「天棋,你看到了嗎?宮南沫脖子上的那條項鏈。」
「嗯,怎麼了?」
喬天棋溫柔地看著東方雨柔。
「那條項鏈,是辰送的,我當時也看中了,但是服務員說被辰買走了,他說是要送給女朋友的,可是,他卻送給了宮南沫,他從來都沒有在乎過我。」
「雨柔,你不要再喜歡宮南辰了好不好?跟我在一起吧,我會很愛你的,比宮南辰對宮南沫還要好,你相信我好不好?」喬天棋摟住了東方雨柔。
「天棋……」
東方雨柔哭倒在喬天棋的懷裡。
她知道這個男人愛她,愛到了骨子裡,可是,她真的不甘心,很不甘心……
「天棋,最後一次,好不好?你幫幫我。」
「什麼?」
東方雨柔在喬天棋耳邊說了一通話。
夏之憐沒有聽到他們說的話,只是看到喬天棋似乎不怎麼情願,但是看到東方雨柔苦苦哀求的模樣,只能點了點頭。然後,不知道從懷裡拿出了什麼放到東方雨柔的手裡。
「雨柔,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了嗎?」
「嗯。最後一次了,如果這次之後,辰還是那樣子,那麼,我們就結婚吧……」東方雨柔溫柔地看著這個愛她的男人……
再一次,她利用了這個男人對她的愛。
起身去洗手間,東方雨柔從包裡拿出一片藥握在掌心。冷冷的勾起唇,露出陰鷙的笑:「宮南沫,每一次我受到的侮辱都是因為你,這一次,我要你受到比我多百倍,千倍的屈辱。」
東方雨柔看著平躺在掌心的藥:「如果把這樣的你隨意放到人群中,你會不會不要臉的隨便找個男人呢?不管是什麼樣的男人,只要能滿足你就行,我就要看著你,如何在別人身下骯髒。」
她對著鏡子冷冷的笑,鏡中的女人冷血的嚇人,那抹艷麗的笑看在別人眼裡,卻陰風陣陣。
她掌心緊緊地攥著藥片,等著服務生從她身邊經過。
「等等。」東方雨柔攔住端著酒經過的服務生。
服務生停下,禮貌的說:「請問小姐有什麼事?」
「給我一杯酒。」
「好的,小姐。」
等服務生走後,東方雨柔笑笑,將藥片放進酒裡,眼睜睜的看著藥片化成氣泡消失在果汁裡。
「原來高貴的雨柔小姐也會做這樣的事。」
「你是?夏之憐?」
東方雨柔精緻的妝容下閃過一陣恐慌。端著酒杯的手也漸漸不穩了。
夏之憐嗤笑地看著這樣的東方雨柔,然後從她手裡接過那個酒杯。
「你幹什麼?」東方雨柔不悅道。
「從某種意義上說,我們是夥伴,懂了嗎?」
「你?你不是宮南沫的朋友嗎?」東方雨柔疑惑道。
「朋友?那你呢?你不是她未來的嫂子嗎?」
連個人相視一笑,好像達成了某種意見一般。
「好,等下把人帶到這邊來,後續的事就交給我好了。祝你成功。」
看著夏之憐離去的背影,東方雨柔笑了,正好,這樣的話,到時就算追查起來,辰也不會怎麼怪她了,畢竟最後拿給宮南沫的可不是她。
宮南沫,若是你知道想要害你的人是你唯一的好朋友,你會不會傷心到絕望呢?可是,你不知道的是,有你在的每一天,都是我絕望的日子……
「沫沫,怎麼一個人?」
「哦,御去準備等下的事了。」
「哦,這樣啊……」
「憐憐,你沒事吧?」
「我?沒事啊……我能有什麼事。」
「你跟哥哥?你們聊得怎麼樣?」
「還好。」
「是嗎?」宮南沫燦燦地點了點頭,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兩個人都陷入了相對無言的地步。
夏之憐是在考慮到底要不要把手上的酒給沫沫。而宮南沫則是在感歎原本無話不談的兩個朋友,如今卻變成了這樣……
到底是什麼東西改變了他們……
「憐憐,我不想你受傷,真的,所以,如果哥哥對你,沒有那種意思,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固執了?或者,能不能原諒哥哥對你做的那件事?」
宮南沫說完,不安得看著夏之憐。
聽到宮南沫的話,夏之憐心中僅存的那點友誼也蕩然無存了。
宮南沫,你就是這樣對我的嗎?
為什麼,犧牲的總是我?憑什麼?
那麼,就不要怪我了。
「嗯,我知道,沫沫,陪我喝杯酒,好嗎?就當作我紀念了我逝去的初戀……」
「憐憐,你不要這樣。」
宮南沫接過夏之憐遞過來的酒,雖然她不喝酒,但是夏之憐都這樣說了,她也不好意思拒絕。於是就端起杯子,輕輕地抿了一下潤喉。
夏之憐看著宮南沫的動作,心內冷笑。
可是不夠,她才喝了那麼一點點,那麼一點,藥力根本就造不成什麼影響。
「沫沫,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所以才不肯陪我喝酒,才喝了這麼一點點?」夏之憐看著不怎麼高興。
宮南沫皺皺眉:「不,不是的,憐憐,你也知道的,我不會喝酒的。」
「一口也不行嗎?你真的不原諒我,是不是?」
夏之憐依舊舉著酒杯,就這麼一動不動的看著哦你宮南沫。
宮南沫對夏之憐的反應很奇怪,好奇她為什麼這麼執著的一定要跟她喝酒,心中有某個東西劃過,卻沒有抓住。
宮南沫終是看不得夏之憐傷心的模樣,抬起手,再次把酒杯放到了唇邊。
就是這麼不經意的動作,只經歷了短短的兩秒鐘,可是在夏之憐瑗看來,時間卻在那一時刻無限制的放慢,宮南沫的每個動作都好像是電影的慢鏡頭一樣。
終於在宮南沫喝下酒的那一刻,夏之憐一直吊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我干了。」她碰了一下童若的杯子,仰頭將紅酒一飲而盡。
宮南沫皺皺眉,她這麼喝法,應該是很傷心吧,她是她的好朋友,確實應該陪她的。於是一仰頭,把剩下的酒都喝進了肚子。火辣的滋味刷過喉嚨,癢的難受。
「沫沫,你沒事吧?」
夏之憐看著宮南沫,明知道她現在的樣子看來是那藥有點效果了,只是,夏之憐絲毫沒有半點想要反悔的樣子。
而遠處的東方雨柔看到這一幕,勾了勾嘴角。
「喂,都準備好了嗎?」
聽到電話那頭令她滿意的答案,轉身優雅地離去。
「雨柔,你到底要做什麼?」
「天棋,你不要管了,我們去跳舞?」
「雨柔……」
喬天棋還想說什麼,卻無奈地還是被東方雨柔拉到了舞池中……心中隱隱的不安也在那緩緩流淌的音樂聲中消失不見。
……
……
宮南沫走著,身子突然竄起一股熱流,就像羽毛一樣搔著她,而那股火熱正烘烤著她,不斷地磨掉她的理智。
臉發燙,突然覺得口乾舌燥,很想要一盆冷水朝她潑下來。
眼前的景象變得有些模糊,「洗手間」這三個字明明在她眼前,可是她卻覺得這條路如此遙遠。她頭昏昏沉沉的,用力的眨眼,再睜開眼,可是一點都沒有感覺到清醒,身體的異樣反而更加嚴重。
她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是真的醉了?
宮南沫腳下趔趄,手下意識的扶住牆,掌心傳來的清涼讓她舒服了一點,乾脆將整個人都靠在了牆上。
可是牆面所傳來的涼意畢竟只是暫時的,很快,她整個人又重新熱了起來,額頭滲出層層的薄汗,整個人不自覺的就往牆上蹭。
「嗯……」宮南沫難受的輕哼。
可是,就算真的醉了,也不該是這樣的吧?
迷糊間,看到一雙白色的運動鞋,還有洗的泛白的牛仔褲,就在她面前停住不動。
「小姐,你沒事吧?」一個年輕的聲音從頭頂響起。
宮南沫聞言抬頭,就看見一個學生模樣的男人。
他還在上學吧,是大學生的感覺,有些青澀,沒有經過社會的洗禮。
長相只能說普通,可是一身t恤,牛仔褲和運動鞋,倒顯得挺陽光乾淨。
當宮南沫一抬頭,東方俊就愣住了,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眼中閃過驚艷。其實他是東方雨柔的表弟,還在讀高中,只不過卻是有名的遊戲花叢的豪門公子。
聽表姐說今晚要送他一個驚艷的禮物,他當然是欣然接受了的。
只見宮南沫一頭長髮自然地垂落到腰際,一雙眼因為藥效而蒙上了一層霧氣,迷濛動人。
臉頰酡紅,身體的燥熱讓她不自覺的開啟紅唇,來獲取一些順暢的呼吸。
東方俊也蹲下來,和她臉對臉,甚至能聞到她身上傳來的馨香,如蘭的呼吸灑在他臉上,他的身體也燙了起來。
東方俊這樣的豪門公子,自然有過很多女人,也見過各種在他身下綻放的模樣。
所以看到宮南沫這樣子,很快就聯想到了她恐怕是動了情。只怕是那種藥了……
只不過,明知這樣不對,可他還是忍不住舔唇,宮南沫的樣子太誘。人,就像是顆成熟的果子,吸引著他去採摘。
「小姐,你要不要緊?」東方俊邊問,手大著膽子,撫向宮南沫的面頰。
「嗯……」被他撫過的臉頰傳來一陣清涼,舒服的她不禁呻吟出聲。
「我……好難受……」宮南沫輕喘著說道。
「我知道,需要我幫忙嗎?」東方俊著了魔似的看著她開啟的紅唇,甚至能夠看到裡邊的丁香小舌尖,好像在向他發出邀請一般。
「你能幫我?」宮南沫瞪著無辜的大眼,迫切的需要幫助。
「當然。」東方俊說,**早已叫囂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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