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
宮南沫輕車熟路地來到她原來睡過的房間。房間早已被黑曜御佈置成宮南沫喜歡的風格的,床上還放著很多洋娃娃。
而黑曜御則坐在那張床上,手上拿著一條櫻花型的項鏈。
御在想什麼呢?怎麼連她叫他都不回答。
宮南沫嘟起了可愛的小嘴,走到黑曜御的身後,一把搶過他放在手裡的項鏈。
「誰?」
黑曜御冷漠的聲音響起。
「哼,態度這麼惡劣,扣一百分。」
「沫沫?你怎麼來了?」
「我都叫了你好多遍了,臭御,你說,這條項鏈是送給誰的?」
「送你的。」
黑曜御看著宮南沫假裝生氣的模樣,享受於這一切的溫暖,卻也深深地擔憂著。他看著宮南沫的目光溫柔地可以滴出水來。只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似乎在滴著血……因為,不管什麼原因,他都注定要傷害到眼前他想寵愛一生的女孩了。
「我幫你戴上。」
「嗯。」
黑曜御接過項鏈,幫宮南沫戴在了脖子上,項鏈發出耀眼的光芒,上面的櫻花彷彿開得更燦爛了。
「寶貝,昨天應該很傷心吧?」
「嗯?」
「不是你爸爸媽媽走了嗎?」
「哦……。」
宮南沫好不容易揚起的笑容再度沉了下去。她摸著黑曜御幫她戴上的項鏈,「御,上面還有字嗎?」
「嗯,你的名字。」
「怎麼會想到送我項鏈的。」
「沒什麼,想送就送了,你不是不開心嗎?」
「御,有你在真好。爸爸媽媽離開我了,可是你還在,你答應過的,你不會離開我,你會守承諾的對不對?」
「嗯。」黑曜御看著宮南沫嘴角淡淡的笑容,無論如何都不忍心告訴她這個殘酷的消息。項鏈,其實是他照著父親手上那條命人製作的,潛意識裡他覺得那條項鏈跟她母親有關,也是他對母親所有的思念依托,現在送給沫沫,其實,更是他對她的承諾,只是,她會懂他嗎?
他的離開是注定,只是該不該告訴她,或者他能不能自私地要求她等他……
「沫沫……。」
「誰?」
黑曜御握著宮南沫的手下意識地緊了緊,此刻,他實在不想有人來破壞他與沫沫相處的美好時光。
「御,是憐憐,我的朋友,上次宴會你們見過的。」
黑曜御冷冽的氣息終於得到了緩解。
「你帶她過來的?」
「嗯。」
「這是我們的秘密基地。」
「御,你不開心了嗎?」
宮南沫好笑得看著黑曜御,這個可愛的男人,原來他也會鬧彆扭啊。
「御,不要這樣啦……憐憐她今天心情不好。」
黑曜御揉了揉宮南沫的頭髮,牽起她的小手向樓下走去。
「好了,寶貝,那我們去看看你朋友。」
「好啊。」
宮南沫摟住黑曜御的腰,也只有在夏之憐面前,她才敢把她和黑曜御的感情表現出來,因為在她心中憐憐是最值得信任的朋友。
「憐憐。」
夏之憐轉過身,只是她卻是在盯著黑曜御看,這個男人,就是沫沫心裡的那個他嗎?她還深深記得,那次宴會時,沫沫跟她講她對黑曜御的感情,凌亂的話語卻詮釋出了最重要的訊息——沫沫愛上了這個男人。
夏之憐在大量黑曜御的同時,黑曜御也在打量夏之憐,他最震驚的就是她的那雙眼睛,與自己還有他的父親如出一轍……只是,最好是他多心了……
「憐憐,他就是御,黑曜御。」
宮南沫走到夏之憐面前,拉起她的手,向她介紹著自己喜歡的人。
「御,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夏之憐,憐憐。」
「嗯。」
黑曜御輕輕地應和了一聲,最終的眼神還是跟隨著宮南沫的移動而移動。那眼裡的愛意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她在宮南辰眼裡同樣見過這樣的眼神。
「沫沫,我去外面走走。」
「我陪你一起去吧。」
宮南沫牽起了夏之憐的手。
「不用了,沫沫,你們不是才剛見面嗎?我沒關係的。真的。」
夏之憐掙脫了宮南沫的手,急步向外走去。
「憐憐怎麼了?」
「寶貝,她肯定是不想打擾我們啊。」
「是這樣嗎?」
「嗯。」
宮南沫看著黑曜御癡癡地笑著,跟黑曜御在一起,兩個人就算什麼都不做,僅僅只是這樣看著彼此,她也覺得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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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最頭疼的考試……誒……大家也都要加油哦…期末過了就high起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