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後。
黑帝斯學院。
「沐沐,沐沐,你在想什麼?」夏之憐在宮南沫眼前晃了晃手。
「嗯?」
「憐憐,什麼事?」
「喏,夜思遠給你的。」夏之憐說著把一張便簽紙交給了宮南沫。
「是什麼?」宮南沫疑惑地看了看夏之憐,夏之憐聳了聳肩,表示不清楚。
宮南沫翻開便簽紙,只見上面凌亂地寫著一行字「週末噴泉廣場見,你要是不來,我就一直等下去……」,宮南沫看完便簽紙,轉頭看向夜思遠,而夜思遠卻只是堅定地看著她,目光如炬,彷彿在說「你一定要來,不然我就一直等你。」那眼神裡的堅定令宮南沫發慌。
宮南沫無助地看向夏之憐,而夏之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無法自拔。這一個星期是她有史以來過得最為忐忑的一天,她每天都擔心著回家,因為她怕回家後會得到那個消息,那個她其實很害怕的消息:進入g+組織。只是,一天又一天地過去了,現如今離當初的決定已經過了一個星期,這個星期,叔叔的公司也恢復了正常,她想應該是時候輪到她了吧?也該到自己履行義務的時候了。只是這雖然是一項平等的交易,但每當想到這個,免不了害怕與對未來的迷茫。
她看向宮南沫,沫沫,她的朋友,以後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見面,要是她離開了,不知道沫沫會不會傷心。應該會的吧,畢竟沫沫說過的她是她的第一個朋友。只是以後她不在她身邊,她會不會不習慣呢?應該會有人代替她陪她哭,陪她笑,陪她數落哥哥……哥哥,這個太久沒出現過的男人,應該也會漸漸忘了自己吧。
「沫沫,要是有一天,我離開了,你會不會想我?」
「嗯?憐憐,你說什麼呢?」宮南沫看著便簽紙,聽到夏之憐小聲的自語聲問道。
「沒什麼……。」夏之憐笑笑,甩甩頭,算了,不想了,還是珍惜現在來得重要。
「沫沫,夜思遠給你的是什麼啊?」
「吶……你看。」宮南沫把便簽紙給了夏之憐。
「沫沫,去吧。」
「誒……憐憐,這不像你啊。你不是一向不喜歡我跟別人……。」看著夏之憐暗淡下去的笑容,宮南沫馬上解釋道,「不是啦,我不是在怪你,誒呀……,你看我,話都不會說。」
「沒事,沫沫,我懂的,以前是我不好,我自私得以為我應該是你唯一的朋友,有時候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看到你對別人好,我心裡也會難過……還有其實我也是嫉妒你……。」
「憐憐,別說了……」宮南沫摸了摸夏之憐的臉龐,她現在才發現,夏之憐也擁有一雙漂亮的藍眸,就好像那個人,那個再次消失,只留給她那唇瓣上的氣息的男人……怎麼又想到他了,她是不是中了一種名為「御」的毒藥。
「憐憐,你今天怎麼了?最近你總是不對勁,發呆的次數都超過跟我聊天的次數了。」宮南沫抱怨道,不過其實她自己發呆的次數也很長,不過這被她自動忽略了,哈哈,她好壞……
「沒事啦,先別說我了,說說你啊,你準備穿什麼去見夜思遠呢?」
「啊……?」
「別啊了。我覺得你穿那條藍色的裙子挺好看的……」
「喂喂,憐憐,我還沒決定呢,我都不知道該不該去,你怎麼就先說起這個了。」
「為什麼不去?」
「可是,這樣去不好……而且哥哥……。」
「沫沫,你生命中不可能只有你哥哥的,你也需要有自己的朋友圈,而且,你也可以只把夜思遠當做同學啊。」夏之憐語認真地說道。這一次她不是為了自己的私心,她是真的鼓勵沫沫,希望沫沫凡事不要都想著哥哥,畢竟她們是兄妹,再怎麼寵愛,以後沫沫也會是屬於別人的……而且,她看得出來,夜思遠對沫沫的心思肯定不一般,不過依他的性格也不會對沫沫做出什麼事的。
宮南沫看著夏之憐分析地頭頭是道的樣子,她知道憐憐提到了哥哥,只是跟別人約會?她腦海中最先想到的不是哥哥會怎麼樣,而是黑曜御,這個該死的男人,又不知不覺間消失了一個星期,連一點消息都不告訴她,打他電話,也永遠都是「嘟嘟嘟……」的機械聲。好,她決定了,這星期就是要出去,憑什麼他就這樣一聲不響地消失,讓她,在原地止步不前地等待呢,這不公平……
「好,我這星期去定了。」宮南沫看了眼坐在後面的夜思遠,對著他露出了天使般的笑容。而夜思遠看到宮南沫的笑容後愣了一下,然後也回以燦爛的笑容……他是不是終於有機會了呢?
「可是,憐憐……你忘記了,本來說好,要讓你去我家做客的,都拖了這麼久了。」宮南沫抱歉地看之夏之憐。
「沒事啦……我什麼時候都可以去你家啊。你的事比較重要。」夏之憐笑了笑,「不說了,上課了。」
宮南沫疑惑地看著夏之憐,雖然覺得憐憐奇怪,但始終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於是,也認真地聽老師講起課來。她可沒忘記跟哥哥的約定:期末拿到全a,就可以到小學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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