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魔王的熱血物語果然搞錯了

正文 第四十章 十指相交 文 / 半筐桃子

    「你是什麼意思?」

    「魔王大人,您知道嗎?夜感覺您好陌生,越來越陌生……您一定是在計劃著什麼,所以才做出那些奇怪的事兒吧?」

    「奇怪的事兒?」愛德華撓了撓頭,「我沒有任何的計劃,我只是在做我認為對的事兒罷了。」

    「魔王大人,夜真的很擔心。」夜甜膩的嘴唇就在愛德華的耳邊,輕吻的愛德華的側臉,「知道麼?您沒有責怪夜的任姓,也沒有抱怨夜的小脾氣,夜真的很開心,就像回到了以前,和以前的那個魔王大人一模一樣呢……」

    「是、是麼?」

    「但是,夜真的好害怕。魔王大人,如果夜那天沒有及時趕到,沒有組織那幫傢伙,不光勇者會死,您、您也會跟她一起……死!」

    「死?」

    「在無盡之森……」夜繼續用牙咬著愛德華的耳垂兒,不敢抬頭看他的眼睛。

    「哦,你說在無盡之森被原罪之門埋伏的時候啊。放心吧,如果那天你不在,我一定會丟下勇者自己逃命的。我可是魔王,才不會和她一起死呢,呵呵。」

    愛德華撓了撓頭,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魔王大人,真的嗎?」夜張開小嘴,放開了愛德華的耳朵,抬起頭,緊緊的盯著愛德華的眼睛不放,彷彿從他的眼睛裡發現了某樣特別的東西。

    「真的!」愛德華回答。

    「不,您又說謊了!」夜不滿的皺著眉頭。

    「沒有,我沒有說謊!」

    「不,您說謊了。」

    「你、你有證據嗎?」愛德華嘴硬。

    「證據?」夜看了看愛德華的眼睛,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而後瞇著眼睛說,「魔王大人,您撒謊的模樣夜記得很清楚哦。」

    「我真沒有撒謊……」愛德華繼續嘴硬。

    「魔王大人,您騙不了夜,因為每次您撒謊的時候都是這個樣子——您會下意識的抓頭髮,撓來撓去裝作很淡定,然後撇撇嘴,擺出無所謂的表情,而且,您還會刻意的盯著夜的眼睛看。」

    「看著你的眼睛,不是很正常嗎?」愛德華有些心虛。

    他現在的模樣竟然和夜說的分毫不差。

    夜是他的女僕,他們兩個人不知道在一起生活了多久,對於他的小習慣,夜瞭如指掌。更何況他已經失去了從前的記憶,根本意識不到自己露出的馬腳,連補救的機會都沒有,完全被夜看穿了心思。

    「當然不正常。」夜搖了搖頭,「魔王大人,如果在平時,您的視線從來都在下方。」

    「下、下方?」

    「沒錯,就在夜的身上。身上,下方。」夜點了點頭。

    即使她這麼說,愛德華還是搞不懂。於是,她一把抓起愛德華的手,引導著愛德華去瞭解她自己的身體。

    愛德華無法反抗,只能任由夜拉著自己的手在那副嬌嫩的**上摸來摸去。

    他的手,最先接觸到了夜俏麗的臉頰。

    「這是眼睛。」夜閉上了眼睛,讓他的手可以盡情撫摸自己的臉頰。

    「哦。」

    然後,他的手被夜漸漸下拉。

    來到了夜滑嫩的脖頸。

    「這是眼睛的下方。」

    「哦。」

    「但是,這還不夠。」

    隨後,他的手又被夜拉下。

    來到了夜的胸口。

    那對兒豐滿的大白兔就在這兒。

    「這是下方。」

    「哦……」」

    夜胸前沉沉垂下的大白兔兒就在他的手指尖兒,他想盡情揉捏這份溫軟,可是夜死死的控制著他,不進一寸,也不退一分,恰好讓他的五指可以觸碰到最柔軟的一小部分,卻不能盡情享受全部。

    即使是這樣,愛德華也無法自制,他感覺到一股灼熱的液體直衝大腦,順著鼻腔往外湧。

    自己一定是流鼻血了吧……他想。

    「這還沒完。」夜的聲音再次響起。

    繼續下移,夜提起裙擺,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那條白花花的大腿上。

    平曰,這裡是被裙擺遮住的絕對領域。

    「這就是更下方,還有胸口,這些都是您的視線所在。」

    「哦、哦……」

    緊致的肌膚光滑似水,夜纖細的長腿不知道勾出了愛德華多少的鼻血。

    跟著夜的手,愛德華的視線也一寸寸往下移。然後,他終於明白了夜所說的「視線在下方」的含義。

    夜胸前的大白兔被衣服緊緊的包裹住,隨著身體的晃動微微搖擺,而更下方,那兩條比蔥白還美麗的**立馬映入眼簾。

    之所以平時愛德華的視線會向下移動,估計就是因為這兩樣誘人的東西吧。

    「好吧,我說謊了。」愛德華老臉一紅,被迫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那麼,魔王大人,您真的要走嗎?」夜皺著眉頭。

    愛德華竟然真的承認了,這讓她更加不開心。

    「走,往哪兒走?你趴在我身上,我哪也去不了啊……」

    「魔王大人,也許只是夜的妄想。但是……您可不可以不要離開夜?」夜小聲的說。

    「誒?」

    「夜雖然並不知道您究竟在計劃著什麼,也不知道您的腦子裡到底還留下些什麼,可是夜能感覺到您正偏離原本的軌道,越來越遠。您似乎被什麼可怕的怪物纏住了,被往深淵裡拖,一直拖……」

    「……」

    「魔王大人,夜感覺有一個奇怪的人在您身邊。」

    「奇怪的人?」

    「嗯。那個人和您很熟悉,很相似,但又很陌生,很奇怪。他一直跟著您,彷彿他就是您,卻又不是。您一切的選擇和行動都是他計劃好的,是他讓您這麼做的,所以,您才會去做。」

    「夜……」

    愛德華的話還沒說出口,手上傳來一股強烈的束縛感。

    夜的手指好似鐵鉗,牢牢地扣住了愛德華的手。可是愛德華知道,她的心並不似鐵鉗那般不可撼動。

    十指相交,她的手心兒冷汗直冒,沾濕了愛德華的手掌。她用力抓著愛德華,手臂不住的顫抖著。

    如果她還想要繼續握住愛德華的手,就必須要用力去阻止手臂的抖動。然而她越是用力,抖得就越是厲害,冷汗就越是往外冒,她整個人都陷入了惡姓循環的怪圈兒。

    也許夜認為,只要抓住愛德華就可以保護他,不讓他離開。

    對此,愛德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被勇者拖下水,答應跟勇者合作擊敗原罪之門,幫勇者找出殺害薇爾維特的真兇,偏離原本的軌道——夜說的是對的。

    他失去了記憶,也理所當然的偏離了原本的軌道,踏上了一條搞錯了的旅程。

    至於另一件事兒……

    夜說,在他的身邊,存在著另一個和他類似的「他」。

    一瞬間,愛德華有種被看穿了的不安與恐懼。

    夜說的沒錯,那個「他」的確存在。在夢裡,愛德華經常會遇到另一個和自己很像卻又不是自己的另一個「他」。那個他知道過去發生的一切,也知道未來即將發生的所有。他總是催促他去做一些奇怪的事兒,暗暗的給他下達命令。

    比如,在艾米莉亞陷入危險時,讓愛德華奮不顧身的去救她;比如,在加入霍格學院時,讓愛德華不走尋常路,選擇成為一名罕見的魔劍士。

    要知道,在此之前,愛德華還從未知道人類中有魔劍士這樣一種職業存在,他也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可以兼顧劍與魔法。

    但,他還是這麼做了,就是因為「他」。

    這件事兒連他自己都搞不明白,「他」的存在,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為什麼夜會知道?是女人的直覺?還是魔法的奧妙?

    都不是,愛德華認為,這是自己和夜之間的那股玄妙的默契。

    那股即使被腦袋遺忘了的,身體還記得著的默契。一種永遠不會被時間沖淡,反而會更加深刻的默契。

    「別怕,我還在這兒。」愛德華笑著說。

    他知道,夜需要的不是花言巧語。

    他張開手掌,反過來將夜冰涼的小手緊緊攥住。夜柔若無骨的小手兒被他一手掌握。在他暖和的大手中,夜滿是冷汗的小手兒正瑟瑟發抖。

    一冷一熱,千嬌百媚。

    「夜不怕……」

    感受到這股反客為主的溫暖,夜漸漸停下了顫抖。

    她手指微動,悄無聲息的掙脫了愛德華的掌控,抽出自己纖細的手指,而後又自然的靠近,與愛德華的五指交叉而過,換了個自認為舒服的姿勢,重新掌握主動,再次用冰涼的小手兒將其愛德華的五指牢牢扣住。

    於是,他們彼此相融,再沒什麼東西能將他們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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