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源毅躺在樹幹上,悠悠的望著被樹葉遮擋住的天空,看著看著,霍源毅感覺這樹林中多了一股奇怪的氣流,一條條棕色的氣流,霍源毅認為自己出現了幻覺,使勁的擦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再次睜開眼睛後,這些棕色氣流果然都消失不見了。
霍源毅見沒有了,又躺下來休息,可是,沒躺多久,眼前又出現了一條條的棕色氣流,這次這些氣流比剛開始看到時的還要清晰,而且能夠看清這些氣流的流向,都是朝霍源毅的右側流去的,遠遠看去,就像一條飄在空中的棕色河流。
霍源毅這回覺得這可能不只是幻覺這麼簡單了,手一撐樹幹,霍源毅人已經挺直站立了,他站立的地方正好是這些氣流之中,一絲氣流從霍源毅的鼻尖劃過,被霍源毅吸入鼻腔,一股清新感傳遍了他的全身,只感覺全身穌穌的,剛才疾跑消耗的體力在這會兒,卻是恢復了百分之一,雖然恢復的不多,但要知道,這只是有一絲被他吸入體內。
空中還漂浮了這麼多的棕色氣流,想要恢復全部的體力,那根本就用不了多久,霍源毅在這裡得了一絲絲的好處後,很快就從喜悅中恢復過來,頭腦開始運轉,這些氣流既然如此神奇,卻全都朝一處匯去了,那能匯聚這些氣流的東西是什麼?
不過可以知道,肯定是極為罕見的東西,相比會非常珍貴了,有了這層考慮後,霍源毅就站在氣流裡,隨
著氣流朝氣流彙集處行去。
行走了大約兩公里後,霍源毅能看到還有很多氣流從其他方向過來,他所在的只是重多氣流中的一支罷了,越往前走,這些氣流就靠得越近,最後匯聚在一起成了一條大型氣流河。
霍源毅雖然走了這麼長的路,但體力依舊充沛,而且還對身體有一些細微的改變,他感覺全身的每一處細胞都很亢奮,這些靠近霍源毅的氣流都被霍源毅吸收進體內,儲存在每一個細胞中。
氣流越來越浩蕩,氣勢越來越磅礡,氣壓越來越厚重,霍源毅此時已經行走了三點五公里了,這裡的氣流已經從溪流匯聚成了江河那般了,這裡的每一絲氣流進入霍源毅的身體,都會讓他全身的細胞飽和度驟增,想必還要不了多久,霍源毅全身的細胞就會達到完全飽和了。
不過霍源毅並沒有在意這個問題,既然細胞不能再儲存了,那就不要了唄,反正已經汲取的夠多了,人要懂得滿足,霍源毅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
不過,這事情可沒那麼簡單,在霍源毅走了將近四公里後,他體內的細胞的飽和度已經達到滿值了。
感覺到身體的每一處的細胞都很興奮、活躍,在細胞的深處,隱藏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力量,它們在細胞中流轉,。
到的此地,氣流已經是極為的凝聚,能輕易的感受到它們的流動,現在這些氣流已經快凝聚成液體了,但他們卻依舊是在空中流動的。
霍源毅在繼續跟著行走,周圍不時有獸聲咆哮而起,甚至還有幾次,凶悍的野獸看見了霍源毅,但是,它們只是遠遠的跟隨著,到後來,都無奈的離開了,霍源毅想不通這些嗜血的野獸是因為什麼,也懶得去想了,動物的想法,一個人沒事去揣摩幹嘛?
終於,霍源毅在夜幕降臨之前,他走到了這條已經稱得上河流的神秘氣體的源頭,這些液態氣流的終點就是一個湖泊,湖泊裡的水全是棕色的,霍源毅很快就知道這個湖泊為什麼會是這樣了,他看到他跟隨來的氣體在經過這湖泊中心的上空時,氣體大幅度的縮小凝聚起來。
像是被什麼給強行壓縮了,本就足夠凝聚的氣體,在那裡被擠成了一滴滴的液體掉入湖泊之中,霍源毅簡單的目測了一下,這些氣體是有規則的被壓縮的,平均是每一立方米的氣體,被壓縮成一滴液體,可想這壓力是有多麼大的。
這裡是?
……
北京市中心,矗立一座古樸靜謐的莊園,莊園沐浴著夕陽的華光,散發著年代久遠的肅穆氣息,可就是這樣一座莊園中,不時傳來一聲聲兒童得嬉笑聲,笑聲為著古樸的莊園平添了一絲活力,也讓這肅穆的氣氛減弱了一分,但這才有現代的氣息啊。
莊園中的一棟別墅內,並不華麗的裝飾卻散發這蓬勃的豪情,再這樣的環境內,不管是誰,都會心生濃烈的壯志情懷。
能住在如此豪邁的別墅內的,他會是怎樣的一個人呢?應該也會是好爽大氣之人吧!而此時,這棟別墅內卻傳來了一聲聲叱罵。
「我都說了幾次了,沒事不要往外報出我們家族的名號去欺壓他人!我們是軒轅世家!我們的家族在外界,一直以德服人,你是我們家族的二長子,應該繼承我們家族的精神,不要學的像那些富家的跋扈子弟!在外界敗壞我族的名聲!」別墅的大廳中,一俊拔的青年低著頭站在一位面容慈祥、和藹的老者面前,而這位老者此時卻面紅耳赤對著這青年不斷說道著,那一聲聲的叱罵就是從他這發出的。
這與他那外表卻是不符合,那低著頭的青年就是上次與霍源毅打架的二少爺——軒轅流鄆,軒轅流鄆低著頭,聽著老者的叱罵,卻不敢說一句反駁的話,能讓這二少爺都低頭老老實實的人,可想他在這家族的地位是有多高了。
「爺爺,你就別說了,我記住了,保證不會再有下次的。」軒轅流鄆實在受不了了,抬起頭打斷了老者的叱罵。
從軒轅流鄆的話中可以聽出,這位老者竟然就是當今軒轅家族的族長——軒轅烈。
「你這小子,從小就喜歡闖禍,每次闖禍後都這麼說,可你哪次做到了啊!」雖然軒轅烈是這般說的,但從他的語氣中,可以聽出,他的怒氣已經在一點點的消散了。
「算了,這次就不在追究了,可不能再有下次了啊!」軒轅烈又道。
「嗯,爺爺,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軒轅流鄆在聽到爺爺已經原諒他了,連忙挺直身體嚴肅的保證道。
「好了,你的事就到這吧,我們現在說說那塊碎片的事吧。」軒轅烈說到這時,臉上恢復了那慈眉善目的模樣,遠不像剛才那樣氣勢逼人了。
「額,爺爺,我這次失手了,那塊碎片就是被那個鑒定古董的小子給拿走了,就是因為這個,我才會搬出家族的名義的,本想他能把碎片交給我,但是,依舊沒能拿來,然後……」軒轅流鄆說到這裡時,滿臉羞惱的停下來了。
「然後沒打贏人家,被人家給揍回來了?」軒轅烈接下軒轅流鄆的話。
「是的,哦,不!我才不會打不贏他,是因為在打鬥的時候,出了點狀況,純鈞碎片突然傳遞了一個信息給我……」話還沒說完,就被軒轅烈給打斷了。
「你說純鈞碎片給你傳遞了信息?它終於有反應了嗎?」軒轅烈在問這問題時,全身都在輕微的顫抖,臉上儘是興奮之色。
「嗯,是的。」軒轅流鄆不知道軒轅烈為什麼會這麼興奮,茫然的點點頭。
「那他傳遞給你的信息是什麼?」軒轅烈努力壓制自己不要在小輩面前失態,但他卻不知道,他其實根本不需要壓制自己,因為他早就失態了。
「哦,它傳遞的信息似乎很長,但若有若無,我只聽清了幾個詞,復甦、準備、鬥戰界!」軒轅流鄆從沒見過軒轅烈這副表情,在他的印象中,軒轅烈是沉著、穩重、冷靜的。
「嗯?好了,你離開吧,對了,順便注意一下這個霍源毅,他可能與那裡有些關係。」軒轅烈聽完軒轅流鄆的話後,本來興奮的神情立馬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地憂慮。
「哦,好的,我知道了。」軒轅流鄆離開了大廳。
「這些是什麼意思?」軒轅烈獨自在大廳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