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沒有,你不要誤會。」陳陽聽到何忠光這句話,他笑著搖了搖頭,「我只是隨便一說,還請大師不要生氣。」
「年輕人,要懂得收斂。」何忠光說了這句話。
陳陽點著頭,「大師,你說的是。」
陳陽也懶得和何忠光爭論,爭論是完全沒有什麼意義的事情。
幾個說話的時候,從外面走進來一名大約四十五六歲的男人,他滿臉愁容,走進來之後,馬周趕忙起身,「張行長,我帶何大師來了!」
這男人就是張勁天。
一聽到何大師,張勁天的臉上終於露出了幾分笑容,「這就是你說的那名國醫大師何忠光?」
「是的,就是何大師。」
張勁天趕忙說道,「何大師,還請你為我的女兒看看病!」
「有我在,一切沒問題。」何忠光說道。
張勁天這才看見了陳陽,不等張勁天說話,王明洲已經說道,「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名神醫,我的病就是他只好的!」
對待陳陽,張勁天可就不像對待何忠光那種態度了,張勁天只是看了一眼,禮貌得說道,「既然這樣,那就有請陳醫生也一起來看看。」
這態度的差別誰都能看得出來,張勁天對陳陽沒有什麼信心,要不然的話,張勁天也不會用這樣的態度,當然,這也不能怪張勁天,那陳陽本來就很年輕,也難怪張勁天沒有什麼信心了。
一名大約六七歲的小姑娘躺在床上,這小姑娘就是張勁天的女兒,張勁天也是很晚才有了女兒,把這個女兒當成是掌上明珠一樣對待,但現在,這個小姑娘看起來卻十分的糟糕,臉色蒼白,就跟那死人的臉色一樣,肚子鼓鼓的,就好像是懷胎七八個月一樣,當他們走進來的時候,能聽到小姑娘的聲音,似乎很痛苦,一直都在輕聲得喊著。
張勁天沒有理會陳陽,只是讓陳陽進來看看而已,他把希望都寄托在何忠光的身上,「何大師,你看看我的女兒,我去過很多醫院,都沒有能治好她的病,到底她是什麼病?」
「我來把脈!」何忠光走到了小姑娘的面前,伸出手來把脈,卻沒有想到這脈都沒有了,一般這種情況下,那都是要死的人,只有要死的人,才沒有了脈搏。何忠光眉頭緊鎖,他試問了小姑娘幾個問題,但小姑娘現在只是輕聲叫著,回答不上來什麼問題,一問都是三不知。
何忠光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來之前,這臉上還掛著自信的笑容,但現在,他什麼表情都沒有了,又把脈,依舊是沒有脈,何忠光離開了小姑娘的身邊,只是輕歎了口氣,卻沒有言語,那張勁天心裡面萬分的著急,見到何忠光這樣,急忙得過來,「何大師,我女兒到底如何?」
「這病可是大病,陰陽失調,脾虛不運,這病我得先下藥來治,只是我沒有太大的把握……。」何忠光說了一番,只是說他要下藥治治看,卻沒有敢說一定能治,到了這個時候,張勁天哪裡管的了其他,眼看著女兒就要不行了,只要有醫生能治,他就要試試,更何況,這還是國醫大師,張勁天緊握著何忠光的手,說道,「何大師,請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兒,不管多少錢,都好善良,只要能救我的女兒……。」
「我這藥方的藥都是極其貴重的,我先開藥,吃上幾劑,到時候再說!」何忠光說了這句話,就在他剛剛要往外面走的時候,卻不想陳陽把手一伸,已經擋住了何忠光的路,「何大師,雖然我不想多說什麼,但有些時候,我們都是醫生,你也不要把事情做的太絕了,你再說一遍,這女孩子是什麼病?」
「陰陽失調……。」
何忠光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聽到陳陽冷笑了起來,「你見過有這樣的陰陽失調的病症?你要開藥方,你連病都沒有搞清楚,就敢開藥方,你就不擔心這個女孩子熬不過今天!」
「啊……。」
當陳陽一說這句話,不要說張勁天了,就連王明洲臉色都是一變,陳陽可是他帶來的,要是陳陽在這裡惹出什麼事情來,那都要算到他的頭上,王明洲雖然對陳陽有信心,但現在聽了這句話,王明洲的臉色還是一變。
何忠光被陳陽一說,臉上掛不住,「你說什麼,你懷疑我的診斷不成?」
「何大師,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情,你既然分不清楚病症,又談何治病救人。」
何忠光被陳陽當著這樣多的人面前說了一頓,這臉上早已經掛不住了,臉色一沉,「你才多大,竟然也對我指手畫腳,我從醫幾十年,什麼病症沒有見過,我可是國醫大師,你是什麼人,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何忠光突然來了脾氣,對張勁天說道,「我是來看病的,不是來受氣的,要是他在這裡,我就走了,我是不會和他一起看病的。」
張勁天聽到了何忠光這話,急忙說道,「何大師,我相信你,還請你為我的女兒看病!」說話間,他的臉已經轉向了王明洲,雖然張勁天沒有說話,但王明洲一看張勁天的臉色,就已經明白了張勁天的意思,那是讓陳陽離開。
王明洲心裡面暗想陳陽真是一個惹事的主兒,怎麼就和何忠光起了衝突,但現在,人家張勁天都要陳陽走了,王明洲也沒有辦法,只好過來,拉著陳陽的手,說道,「小老弟,我們別在這裡了,先到外面去。」
陳陽看了看張勁天,又看了一眼何忠光,他冷笑了一聲,「我把這話扔在這裡,這小姑娘不要說今天了,恐怕一會兒就要出事情,到時候有什麼事情,可不要說我沒有提醒過你們!」
「小老弟,你就別說了,我們快走吧!」那王明洲拉著陳陽的手,就把陳陽給拽了出去。剛剛到外面,王明洲就說道,「小老弟,你也看見了,人家是明明不相信你的話,這也事情也不能怪你,那何忠光很有名,我也聽說了,真沒有想到馬周把他給請了過來,這事情都怪我,沒有想清楚。」
陳陽笑了笑,「算了,既然人家不願意相信我的話,那我也就不去多管,只是看見那個小姑娘的模樣於心不忍,我們走吧。」
馬周就在此刻走了過來,他譏諷道,「王總,這就要走啊?」
「算你厲害,我認輸行了吧。」王明洲知道馬周要過來幹什麼,懶得搭理他,在馬周要說出諷刺話之前,已經和陳陽出了別墅。
「對了小老弟,你剛剛說那小姑娘會怎麼樣?」
「有可能會死。」
「真的假的?」王明洲急忙問道。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開玩笑嘛?」陳陽說道。
「她到底是什麼病?」
「你聽說過蠱毒嗎?」
王明洲一怔,「你該不會是說苗人的那種蠱毒吧?」
「是,就是那種蠱毒。」陳陽說道,「那個小姑娘中的就是蠱毒,那小姑娘這樣小,不應該和誰結什麼深仇大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她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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