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你已經死了,不用看了……」一道低涼的聲音陡然打斷,從門口冷冷地傳了過來。
現場的人皆是一驚,立馬自發地讓出一條道來,這才讓坐在窗口的女子看清站在門口的男人
他頎長的身影一半隱匿在黑暗中,目光冷冽地掃過來,週身都充斥著某種嗜血因子,和平時的溫潤判若兩人。
他的襯衫領口隨性地微微敞開著,讓人一下子就能捕捉到裡面的歡愛痕跡……在場都是經歷風花雪月的人,自然心知肚明:他剛從一場**中抽身而退……
「你……你……」俄羅斯女孩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眼眶迅速地泛紅,半響才憋出一句質問的話,「你和誰在一起?」
圍觀的眾人也很好奇,豎著耳朵暗中聽著。甚至對於這個問題的好奇度,超過了目睹一個頂級名模跳樓……
「這還輪不到你來管。」對於一個求死的人,他在態度上沒有絲毫的讓步,抬腳朝屋裡走了兩步,淡淡地吐出兩個字,「出去。」
出去?
誰出去?
眾人面面相覷,直到秦慕遠冷冽的眸光掃過來,才猛然一驚,迅速離開:再多的好奇,都比不上自我安全利益來得重要!……
「慕遠……」屋中的人盡數退散,坐在窗台上的女人態度不由柔軟下來,甚至帶著懇求的語氣,「我不追究你身上的痕跡了,你以後不要再冷淡我了,好不好?」
他不由嗤笑,抬腳一步步地向前,每一步都給那個女人致命的壓力。
「你知不知道……」故意拉長的聲音,他臉上的冷冽因為光線而變得清晰,「我為什麼親自過來?」
為了勸她不要跳樓?
為了將珠寶保住?
都不是!
他來,是想告訴眾人他不喜歡任何的紕漏!所謂的僥倖、威脅、逼迫……在他這邊,通通行不通。
即使一次,也行不通。
「慕遠!」那個女人茫然地搖搖頭,見他如此冷漠,不禁哭喊了出來,「你就不怕我跳下去嗎?這樣價值連城的珠寶……」
她一邊說著,一邊展示著身上那奢華的首飾。
她是最後一個出場,所以佩戴的是最昂貴的gueen系列,16世紀的歐氏風情,盡顯王族奢華。一旦從23樓「砸」下去,可是不小的損失……
秦慕遠輕笑,冷睨她一眼。
真的,只是一眼。
其中的嘲諷和哂笑就不言而喻:對他來說,這條珠寶,似乎影響不大吧?用這個威脅他,這女人的目光也未免太短淺!
「你就不心疼我們的孩子嘛!」她見他沒有反應,終於拿出了殺手鑭,「我懷孕了,我懷了我們的孩子!」
秦慕遠的眉頭蹙了蹙,臉上並沒有過多的情緒波動,腦中想的,也不過是:剛剛的那些人,走遠了沒有?走遠了,他就可以處理這裡的人了!
「卡噠」一聲輕響,兩個穿著墨色西裝的人進來,恭敬地站在他身後聽候發落。
「我給你兩個選擇。」似乎沒有聽到她的叫囂,他頓了頓,才緩緩地開口,「要麼,放下首飾,從這裡走出去,以後退出模特界;要麼,你從這裡跳下去……」
她應該有這樣的認知:既然他開口讓她跳下去,他就有足夠的能力將這件事情控制下去!名模跳樓事件,不會盛傳起來……
「可我懷了你的孩子!」那個女人還在喋喋不休,衝動地尖叫出聲,「那天晚上雖然我喝醉了,但是我清楚地記得我們……」
「你看清楚人了嗎?」不等她說完,他噙著嘲諷,直接打斷,「你和誰上的床,最好記記清楚。」
也許這個女人不知道:他從三年前碰過一個人以後,就在**上有了潔癖。除了她,他通通都不要。
身體一旦有了契合的另一半,對其他人,便會都食之無味。
這是一種可怕的事情:萬一三年前便是他們的訣別,那他這輩子也找不到其他契合的身體……不過幸好,她回到了他身邊。
俄羅斯女孩的臉瞬間蒼白下去,望著面前如若神祇的男人,突然覺得距離好遠好遠……摸著自己的小腹,她全身發涼:這個孩子,難道不是他的?那和自己做了一夜的男人,又是誰?
她竟然把他當成他,還該死的那麼配合……
想到這裡,她又是一陣嗚咽。
「你最好考慮得快一點……」秦慕遠卻沒有這麼好的耐心,「在我決定把你推下去之前,做好選擇。」……
同一時間,樓下。
童遙仰望著這高聳入雲的建築,不由咋舌,暗暗感歎:好大的規模!原來他有這麼大的資產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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