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大殿的崩塌,加上星光集中在我的身上,誠然他們也已經很明顯的看到了我的魂體正在崩潰——
「師兄!」誠然在背後對我大喊了一句,然後直接就不管不顧的朝我衝了過來。
但是此刻我跟鬼皇之間已經形成了一圈巨大的能量圈,怎麼可能是誠然能夠衝進來的呢,所以誠然毫無懸念的被彈開了。
看到誠然又要再一次向我衝過來,語馨直接飛了過去,一把拖住了誠然說道:「你不要犯傻了,你這衝過去就是把自己給撞的魂飛魄散也不能把誠言給救出來!」
「魂體已經崩潰了,就是大羅金仙也沒有辦法重聚靈魂,你不要做這種無意義的傻事了!」
誠然聽到語馨的話後,冷冷的說了一句:「大羅金仙做不到的事情,我能夠做到,無非就是看能不能付出這個代價而已!」
誠然說完這話後,直接把鬼神法相給招了出來,然後對著語馨說道;「師兄在冥河救我一命,現在就是我救他的時候了。」
緊接著誠然手上開始瘋狂結印,而且嘴中不斷的念著咒語,突然誠然大吼了一聲:「逆天改命,轉傷之術!」
然後只見天空中突然響起了一聲悶雷,從誠然跟鬼神身上冒出了一道道光線,居然穿透了層層陰氣跟星辰之光,就這麼把我跟誠然鏈接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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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傷之術,誠然居然使用了轉傷之術!」於洪看到了大喊了起來。
「轉傷之術?這是什麼,難道就連靈魂的崩潰都能夠轉移嗎?」語馨反問了一句。
「只要使用了這一招,沒有什麼不能夠轉移的。你看到這道道光線沒有,這就是天地間最大的法則,無論陰氣還是星辰之力都沒有辦法阻擋這一股天地法則的力量。」
「誠然現在就是用這種天地法則,來強行把誠言魂體上的傷勢轉嫁到自己的身上。不過這可不是跟合魂那樣平攤傷害,既然做了這種逆天改命之事,那麼就必須承擔違逆天道所帶來的後果,這個後果就是誠言受到的傷勢,誠然都將會雙倍承擔。」
「也就是說,如果誠言受到的傷勢實在過重,那麼就不是一個人魂飛魄散了,而是兩個人一起魂飛魄散!」
聽完於洪的解釋,張羽跟語馨都把目光投到了誠然的身上,此刻誠然跟鬼神法相兩個的魂體都開始迅速的變的透明,特別是腿部跟手部,居然出現了裂痕,隱隱約約就是要崩潰的跡象。
而另一邊的我,魂體的腿部跟手部居然奇跡般的逆轉了傷勢,慢慢的恢復了過來。
但是此刻我卻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還以為這是上天有眼,不忍讓我魂飛魄散在這個世界之上。
受到了魂體恢復的鼓舞,我突然爆發出了鬥志,此刻北斗魁四星已經完成,我身上已經借用到了星辰之力,反正我也沒有辦法踏出其餘三星的星位,所以我已經沒有必要站在原地了。
「鬼皇,我被動防守了很久,現在也讓你接我一拳了!」說完這一句話後,我撤回了跟鬼皇對拼的靈力,然後再一次集中起來。
「你既然已經被割捨過一次了,那你就給我再去死一次吧!」我大吼了一聲,然後從地上躍了起來,迎向了空中的鬼皇。
這一次不只是簡單的陰力跟星辰之力的對拼,而是我直接一拳砸到了他的魂體之上,直接就是魂體的對撞。
「砰!」這一聲巨響傳來,這一次鬼皇手臂上終於不只是裂痕,被我這一拳給打碎了。而且鬼皇臉上完全沒有了表情,僵硬的看著我。
但是當我看著鬼皇手臂的靈魂碎片掉落之後,我驚訝的發現鬼皇的手臂破碎之後,居然還有一隻灰色的手臂。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鬼皇的手臂不是都已經破碎了嗎?為什麼碎的只是表面的一層魂體,裡面卻完好無損?
這就跟人類的手臂一樣,整個手臂表皮都沒有了,居然裡面的肌肉跟骨骼還是完整無缺的。但是這是陰魂啊,為什麼會出現這種事情。
我的臉上寫滿了驚訝,死死盯住了鬼皇的臉龐,想看看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東西。
但是由於我們兩個這一次靈力的釋放實在太大了,鬼皇大殿終於支撐不住,只見「轟隆」一聲,整個大殿都坍塌了下來。
我都不知道這大殿到底是什麼材質構成的了,無數的磚瓦砸的我生疼,同時這時候屋頂的主要支架跟橫樑都砸了下來,直接把我跟鬼皇兩個從空中給砸向了地面,埋在了這一片廢墟之中。
「誠言!」站在外圍的張羽看到這個情況大叫了一聲,由於之前他們所在的大殿大門方向早就已經坍塌過了,所以這一次坍塌對於他們並沒有任何影響。
同時就在這個時候,誠然跟我身上轉傷之術的靈魂連接瞬間斷裂了,誠然也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鬼神法相跟之前相比,已經縮小了一圈,又回到了誠然的身體裡面,端坐在胸前。
於洪跟張羽本來打算向我被掩埋的方向衝過來的,但是看到誠然也倒在地上,只能讓於洪先去扶住誠然,而張羽跟語馨都來到了大殿的廢墟之上尋找我的身影。
於來洪到了誠然的身邊,把誠然給扶了起來,這時候誠然的魂體已經陷入了極度的衰弱境界,根本就站不起來,只能坐在地上。
誠然這個時候緊緊的抓住了於洪的手臂說道:「你不用管我了,快點去救誠言,在最後的那一刻,他跟我的轉傷之術斷開連接了,他現在肯定傷勢比我要嚴重。」
於洪看了誠然一眼後說道:「張羽跟語馨他們兩個已經去找誠言了,你就不用擔心了,在最後關頭我看到了鬼皇已經魂體破碎了,這代表誠言他贏了!你就不必再過度擔心了。我們已經贏了!」於洪在說到最後的時候,語氣中的喜悅之情已經不言而喻。誠然聽到於洪說鬼皇已經被消滅了,他也鬆了一口氣,然後也沒有過多的勸導於洪,因為這時候於洪過不過去也沒有多大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