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屋後四處打量著這間屋子,來到了床邊摸了下床上的被子,都是上好的蠶絲被,就連床都是用價值不菲的紫檀木做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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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這床的年份是多少,但是看著床上雕刻的花紋,最少也得百年以上。也就是說,單單就這一張床流傳出去,都是價值百萬。這崖壁上我不知道到底有多少間這樣的小屋,但是就我在進來之前看了這面崖壁的面積,這種小屋應該就不下百間。
坐在這個房間之中我感到異常的舒爽,因為這間房子裡面充滿了靈氣,沒錯,就是靈氣!
準確應該說至從進入這個洞『穴』開始,這裡面的靈氣就比外面要濃郁十倍不止,之前在外面被這個洞『穴』的構造所征服,現在靜下心來細細品味,才能感受到這空氣中靈氣的差別。
靈氣這個東西,是修者施法佈陣所必須的,但是這東西具體是什麼,我也說不上來,或許是一種氣場,或許是一種能量。但是這種東西至從末法時代以來,變得越來越稀少,在大都市中基本已經感受不到靈氣的存在了。
而我們這些末法時代的修者,大多數是靠修煉自己本身,無法再像之前大能那樣調動天地之間的靈氣。而作為**凡胎的我們,本身的靈氣總是非常有限的,所以現在術法的威力已經大不如前。
而在天山派這裡,居然還能存在如此濃郁的靈氣,那麼在這裡修煉的話,就能做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我總算是理解了為什麼這麼多修者擠破腦袋想來參加這個什麼天山大會,如果成為天山派的弟子,哪怕就是做不到白日飛昇,在靈氣如此充裕的環境下修煉,最少也能強身健體,延年益壽。
不過對於這點,我師父倒不是很看重,他一直告訴我的是,修行修的只是「表」,而修行的「裡」是在於你的內心,也就是道心的修煉。對於力量的追求是永無止境的,人要學會滿足,這樣才不會被**所吞沒。
為什麼會這麼多佛道兩派高人得道正果的事情,僅僅是因為他們修為較高嗎?不是,很多佛門高人只是文僧,道門也不都是能像我們這樣驅鬼捉邪的,很多真人都沒有進行過術法的修煉,但是他們依然能夠做到圓滿成佛,白日飛昇,這就是道心所致。
在房間呆了一會,我更好奇的想知道外面現在是一個什麼情況了,巫天到底有沒有進來,他又住在哪一個房間。
打開了房門,我忘記了之前白衣人交待過不要亂走,直接就想從階梯上下去,看看平台上到底有沒有人進來。
就在我剛出房間,就有一個白衣人走了過來對我說道:「來這裡就要遵守這裡的規矩,不是說過了不要亂走了嗎,如果下次再犯,將取消你參加天山大會的資格。」
聽到了白衣人的警告,我只得無奈的回到了房間,或許別的人如果遇到這個環境,肯定是安安心心的等著了,要不就抓緊時間趕緊修煉。
不說別的,在這地方就算進入那高深的入定狀態,也要比別的地方容易的多。
可是我現在卻沒有什麼修煉的心情,我來這裡唯一的目的就是帶走那株天山雪蓮去救阿勇。
但是我就在這裡著急也是沒用的,確實如白衣人所說,這裡是天山派的地方,我只能選擇遵守他們的規矩。這裡的靈氣這麼充足,白白虛耗著也不行,我只能強迫自己靜下心來運行靈力。
不得不說,在這地方靈力的運行確實非常的輕鬆,短短時間內,我就能感到四周的靈力不斷向我湧了過來,這是我之前沒有遇到過的。
我很快的就進入了入定的狀態,心無雜念,專心專注於靈力的運行。不過馬上我就感覺我身體裡的靈力有一部分開始向玉珮轉移。
這一點讓我非常的驚奇,至從上次苗疆合魂之後,蟒魂靈體承受了巨大的負擔,然後就回到玉珮跟消失了一樣,再也沒有露面過。
今天終於玉珮有了感應,而且更奇特的是,這是第一次玉珮開始吸收我的靈力,之前一直都是蟒魂向我提供靈力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屋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我從入定之中醒來,不過這次靈氣大半都轉入到了玉珮之中。
我來到了門邊,打開門發現是一個白衣人過來通知我說現在是吃飯時間,讓我去餐廳吃飯。
我出了房門,看到他也去敲了別的房間,裡面陸陸續續的走出了一些修者,他們臉上都帶著開心的笑容,看樣子是享受到了屋內靈氣的好處。
我們這一組就是當初一起進來的那些人,剛好都住在階梯的這一層。見到我們都從房間出來之後,白衣人就帶領著我們下了階梯,到了之前巨大的平台。
這一次沒有在平台上停留,我又看到一些人陸陸續續的從兩邊的巖壁上走了下來,就我目光掃視了一遍,這裡的巖壁上少說也住了兩百人,這還不包括天山派自己的弟子。
這白衣人帶著我們向洞『穴』深處走去,我又看到了這三座巨大的三清雕像,第二次看到帶給我的震撼依舊是無與倫比。
這三尊雕像太傳神,整個道尊像神形兼備,每一尊雕塑從目光到動作和神態無一不是仙風道骨氣勢磅礡,就彷彿是三清道祖親臨於世,被能工巧匠留在世間的身影一樣。
我們這一行人路過的時候依舊向三清道祖行了一禮,然後再繼續往前走去。
繞過了三清道主像,令我沒想到的是,在雕像的背後是一個不下於之前平台的巨大洞『穴』,這裡面擺放著百來張桌子,上面擺滿了佳餚,一些蒙面女子正在中間來回穿梭著,看樣子她們是天山派的女弟子了。我們這一行人被分到兩張桌子,一桌是八個人,我這一桌因為人數不夠,就加了幾位別的隊伍的人進來。大家坐在飯桌上都開始打量的對方,我自然也不例外。我這一桌大多都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只有兩個年齡稍大一些,一個大約是三十來歲,另一個大約有四十歲左右,顯得非常的幹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