殭屍這種物體,在身體上只有兩個弱點,那就是攻擊他的後腦勺跟脊柱-
不過這也就是理論上的,一般只要達到鐵甲屍的地步,就已經可以做到基本免疫,刀槍不入了,更別說那些級別更高的殭屍了。
所以靠外力擊敗殭屍,比如用刀槍棍棒這種,那只能對付最低級的,也就是剛剛屍變的殭屍。
也許在肉身來說,殭屍這種物體某種意義上來說是超越了人類的。
但是問題出在殭屍天生沒有三魂五魄,也就是說殭屍只有兩魄在身。因為魂魄的缺失,導致所有的殭屍基本上都沒有什麼智力,除非修煉到更高級別才能修煉出魂魄。如不化骨,旱魃這種境界。
但是在五行之中殭屍天生怕火,火就是他們的剋星,所以趁著阿勇用定屍術定住了殭屍,我準備布下一個五行靈火陣。
「阿勇,你最少給我堅持兩分鐘,我要佈陣了,」我朝阿勇大喊了一聲,然後把符菉拿了出來準備佈陣,隨即我的思想也進去了空靈狀態,不再關注阿勇跟毛僵,只有這樣我才能用最快的速度布出陣法。
至從上次跟蟒魂進入過合魂狀態後,我對於靈力的運用,陣法的速度已經大大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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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五行靈火陣也算是一個大陣了,雖然我現在布的只是符菉精簡版的,但是拖延最少兩分鐘也是我的極限。
就在我佈陣的時候,阿勇臉色已經紅的滴血,這一看就是強行運行功力,導致毛細血管的破裂後的樣子。
可是阿勇還是在堅持著,嘴中一直念叨著定屍功的咒語。
也許是毛僵感受到了靈力跟五行中火靈氣的聚集,讓他本能的感到了威脅感,作為沉睡千年的毛僵肯定不會就這麼束手就擒的,毛僵開始咆哮起來。
隨著毛僵咆哮的越來越大聲,身體也開始出現了顫抖,也就是說毛僵已經開始脫離定屍功的控制了。
而阿勇嘴角這時候也開始流出了血液,阿勇也已經到了極限了。我們跟毛僵打的就是一個時間仗,陣成他死,陣破我亡。
「飛哥,你快點,我已經快要撐不住了。」阿勇說這話的時候,嘴角已經有大塊的鮮血流了下來。
毛僵這時候也已經對著我舉起了手臂,正在使勁的想要邁動腳步向我的方向走去,他也感受到了五行靈火陣的威脅。
我正處在佈陣的關鍵時刻,腦海中全是陣法運行的軌跡,完全沒有聽到阿勇的呼喊。
阿勇開始往外大口大口的噴著的鮮血,定屍功的控制力也越來越弱,毛僵自己開始邁動著腳步離我越來越近了。
眼看著毛僵就這麼走進陣法,伸出的利爪就要抓到在陣法中心正在佈陣的我了。
如果讓他抓住我,那麼這個陣法將要前功盡棄,我們也就真的危險了。
就在這時候突然聽到了一聲「禁錮」,是巫天出手了。
毛僵在巫天的禁錮跟阿勇的定屍術雙重作用之下,利爪就在離我不到一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這時候我終於擺放出了最後一張符菉,陣法已成。當我從空靈狀態中脫離出來的時候,看到毛僵居然就出現在我的身邊,這讓我驚出了一身冷汗。
「陰陽五行,靈火煉屍,急急如律令!」隨著我最後一聲口訣的令下,空地上突然冒出了藍色的的火焰,一下把毛僵包圍其中。
「阿勇好了,可以收功了。」做完了這一切,我朝在放定屍功的阿勇喊了一聲。
而阿勇在聽到我的話後,直接就癱倒在了地上。
毛僵這下雖然脫離了定屍功的控制,全身帶著熊熊烈火亂竄了起來。不過他已經是強弩之末,蹦噠不了多久了。
果不其然,沒過一會兒,毛僵就突然摔倒在了地方,只剩下本能的抽搐了。
「阿勇,你怎麼了。」見到毛僵已經消滅,我趕緊來到了阿勇的身邊。
這時候的阿勇已經昏迷了過去,胸前的衣服被鮮血給染紅了一片,趕屍功的超負荷釋放,已經給他身體造成了巨大的負擔,所以直接昏迷了過去。
而巫天這時候也來到了阿勇的身邊,我看到巫天的嘴角居然也有血跡,而且還不是正常人那種鮮紅色的。巫天嘴角的血跡是暗紅色的,甚至能看到一絲黑色。
「巫天,你又受了什麼傷?」我焦急的朝著巫天詢問了一句。
「是我之前身上的毒素,剛剛又強行運功定住毛僵,這毒素又發作了起來。我沒什麼大礙,還是先帶著阿勇出去。」巫天有氣無力的回答著我。
我看巫天這狀態就來說話好像都非常吃力,這像是沒有大礙的樣子嗎?
可是我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最近一系列的成功讓我也自滿了起來,認為這些妖魔鬼怪也不錯如此,所以當初面對底座六面圖案的時候我也沒把它放在心上,心裡想的是大不了都闖闖就是了,我還有巫天跟阿勇這兩個幫手呢。
可是今天毛僵給了我當頭一棒,這只是一個毛僵而已,在巫天沒法釋放巫術的情況下就讓我們如此艱難,甚至阿勇都昏迷不醒。最後還是靠巫天拼著毒素發作,最終才消滅了毛僵。
我的實力還遠遠達不到讓我自滿的地步,可是我面對危險已經開始放鬆警惕了,這讓我現在心裡開始有了一點後悔,或許我就不應該叫阿勇試探這具殭屍。在發現這裡沒有出路之後我就應該早早的撤離,不應該在這裡逗留,而且還興致勃勃的去開陰沉木棺材,這下讓阿勇跟巫天都受傷了。
不過現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得趕緊帶著阿勇出去,回到我們之前發現水源的地方,讓阿勇先好好休息下。
我背著阿勇來到了坡道旁邊,繩索之前已經被巫天給拿了下來,我自己慢慢爬上去沒問題,可是現在背著阿勇就沒這麼輕鬆了。於是我只得把阿勇先放下,讓巫天先扶著阿勇站在下面等著我,自己單獨一個人爬上了坡道,固定好了繩子,再下來背著阿勇離開。看著巫天的臉色也已經變的蒼白,我之前那種把雕塑底座六面壁畫都闖一遍的信心也消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