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曉晴瞭解了這些情況之後,我打開門看了下隔壁,沒有燈光,也沒有動靜,看樣子這個蔓蔓還沒有回來。
曉晴說完就洗澡去了,我關上房門。坐了一天的火車,腰酸背痛的也不想再繼續坐了。看到曉晴已經攤好了地鋪,我也乾脆就躺了上去。
聞著被子散發著陣陣幽香,這很有可能就是曉晴的體香啊,我帶著無比的**絲心態,陶醉在這被子的香氣之中。
「哎,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衛生,這都坐了一天火車了也不洗洗,就這麼躺進被子裡面睡覺!」
突然被曉晴把我從陶醉中叫了回來,只見她穿了一身可愛的兔子睡衣,正叉著腰批評我。
我只得從地上爬起來解釋道:「衣服我倒是帶了,但是我沒帶任何洗漱的東西啊,當初以為會住賓館的,現在這種情況你要我洗澡也沒法洗。」
聽到我這麼一說,曉晴也只得無奈的說道:「我這裡也一直只有我一個人,沒準備毛巾這些東西,實在不行你就用我的吧。」
剛剛還在為被子的香味陶醉,現在可以跟曉晴用一塊毛巾了!這難道就是**絲的逆襲嗎?
我趕緊從背包裡拿出換洗的衣服,屁顛屁顛的跑進了衛生間,外面傳來曉晴的聲音「記得是那塊藍色的毛巾啊,別亂用!」
「沒問題,記住了!」我滿口答應到。然後就直接脫衣服準備洗澡了,就在我找放髒衣服的地方時,我發現了曉晴的黑色罩罩正放在旁邊的盆裡,看樣子是準備換洗的。
沒想到曉晴居然喜歡這麼性感的顏色,這不是誘惑我嗎?不行,作為道家高人,要做到非禮勿視!不過仔細想想好像這句是儒家的,跟我道家沒什麼關係。想來想去這還是因為自己的定力不夠,於是我運行體內的靈力讓自己的腦海空明。不知道如果師父知道我把道家法術用在這種地方,會不會氣到打我。
洗完了澡出來,曉晴已經躺進被窩裡了,我也默默的鑽進了地鋪,我發現我真是跟地鋪有緣,每一次跟美女同居都只能睡在地上。
關燈之後,就在黑暗之中聽到的曉晴說話了,「小飛,你真的要面對那些鬼怪跟殭屍嗎?那是不是很危險?」
「嗯,是挺危險的,進入這行也算是巧合吧。不過現在也慢慢習慣了。」
「那你以後有沒有想過退出這個行業?畢竟跟鬼和殭屍什麼的打交道很有可能發生點意外,那樣子你的親人和所以愛你的人都會很傷心的。」
曉晴問的這個問題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想過,我現在也算經歷過幾次死裡逃生了,我也真正明白師父那一身的傷疤是怎麼來的。「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哦」曉晴應了一聲之後就再也沒有說話了,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就這樣到了半夜,我開始一直打醒精神以防萬一,但是等了半晚也沒等到那個蔓蔓回家,困意上來了,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砰」我突然被符菉的觸發所驚醒,在曉晴洗澡的時候我在蔓蔓的屋門上偷偷的設置了一個陣法,現在這個陣法已經被觸發了,肯定是她回來了。
我沒有叫醒曉晴,因為我擔心這是一個恐怖的存在,很有可能讓曉晴跟來我也保護不了她,所以我就一個人悄悄的打開了房門出去。
來到了走廊,我發現隔壁房間的門是好好的,沒有被打開,屋內也沒有燈光,
突然間只聽見後面有人說道:「你是不是要找我?」我猛然回頭,發現那個女人正在我背後走廊的盡頭。
這速度也太快了,而且如此的悄無聲息,她到底是怎樣的存在?只見她接著說道:「我知道你是什麼人,也知道你們這一類人存在的目的是什麼,你不就是想弄清楚我到底什麼身份嗎,想知道的話就跟我來吧。」說完她就往樓下走去。
我見狀趕緊跟了上去,可是發現好像她的速度一直在我前面二十米處,我怎麼追也追不上。就這樣我倆一直到了一個偏僻的廢棄工廠,我已經跑的氣喘吁吁了,她才停了下來。
「看樣子不止是妖魔鬼怪,道家也越來越弱了,像你這種要是放到幾百年前,去道家掃地都不會收的。」說這話的時候她還露出一連鄙夷的神色。
我可以立志成為道家希望的,當然,現在還不是。但是也不至於被人說成掃地的都比不上吧,難道是我接觸的少,也不知道其餘道家年輕一輩現在是什麼水平,有機會還真要找兩個來切磋切磋。
「你到底是什麼身份,別在這裝神弄鬼了。」我已經不想再跟她玩這種捉迷藏的遊戲,要是真打不過我也不怕,我不還有師父嗎,咱上面有人!
「我?哈哈哈哈哈」這個女人開始自顧自的笑了起來,「你連我什麼身份都看不出來了嗎,說說你師門到底是誰,怎麼會收到你這麼沒用的徒弟。」
一聽到她這話我怒氣就上來了,你嘲笑我可以,但是你不能嘲笑我的師父!我直接從口袋中拿出符菉向這個女人甩了過去,天道清明,地道安寧,百神歸命,萬將隨行,永退魔星,急急如律令!只見符菉一下包圍住了她,然後在她身邊爆裂開來。
可是在硝煙散盡之後,那個女人依然毫髮無傷的站在原地,甚至連躲避的動作都沒有做一下,臉上依然掛著那副嘲弄的笑容。
怎麼可能會這樣,至從我學會用靈力灌輸符菉之後,再也沒碰到可以免疫我符菉的存在了。哪怕就是不能對她造成多大的傷害,也不至於這麼毫髮無損,還能輕鬆的站在原地。
這種實力上的巨大差距讓我警覺起來,我一直沒有輕視過這個女人,但是這種情況的發生還是超乎了我的意料,她比我預想到的實力還要強上許多。
「怎麼了小傢伙,不服氣嗎?我勸你還是別浪費符菉了,小心你回去師父打你的屁股哦。」這女人笑的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畢竟還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雖然心性已經比我這個年紀的尋常少年穩定了許多,但是面對這種嘲笑我還是開始上頭了。更何況她展露出的實力越強大,那麼她住曉晴的隔壁,也就對曉晴的威脅更大,所以我決定認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