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醫院,看著門前的保安,如果不是師父,我曾經也是站在那裡的。
王隊直接到前台詢問了一下婦產科在幾樓,我們一行人直接找到了婦產科主任醫師。
主任醫師是一個中年女性,戴著一副眼睛,看了一眼她胸前的胸牌,姓劉。
王隊也直接開口道:「劉主任你好,我們是唐山分局的,現在是來調查一宗失蹤死亡案件,這兩位是上面派來的專家。」介紹完畢,我們分別握了一下手以示禮節。
「劉主任,我們這次來主要是想向你詢問醫院三年前發生的一件事情,當時你們這有一位李醫生接生了一個畸形嬰兒這件事你有沒有聽說過?」
劉主任想了想回道:「是有這麼一回事,當時在醫院還是挺轟動的,畢竟這種母子離奇雙亡事件也比較少見。不過那位李醫生後來就沒來上班了,據說是失蹤了,你們說的失蹤死亡案件死者該不會就是他吧?」
「是的,死者就是這位李醫生。我們這次來的主要目的就是想知道當年接生的除了這位李醫生之外還有沒有別的,如護士這類的還在這醫院工作的?」
「抱歉了,發生了這件事情之後,當初的接生的李醫生失蹤,那幾個護士也陸續辭職,在產房的幾個人都已經不在我們醫院了。」
聽到這樣的回答,我感到有點失望,線索到這裡就斷了。
劉主任接下來話音一轉:「不過我們科室護士長經歷過當初那件事,只是沒有進過產房,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叫她過來跟你們聊聊,也許她會知道一些事情發生的經過。」
隨即劉主任從辦公室叫出來了護士長,我們來到了醫院的一間空辦公室詳談起來。
就當我們向告知來意的時候,護士長已經搶先開口道:「我知道你們向詢問的是李醫生的事情吧,這件事壓在我心裡很久了,我一直知道有這麼一天的到來。」
說完之後護士長歎了一口氣後繼續說道:「李醫生性格有些內向,但是人是個好人,因為他是個男的學的婦產科,所以一些小護士經常拿這個打趣,跟他開玩笑,他也從來都是笑呵呵的不生氣。本來我們這氣氛一直很融洽,醫院是一個生老病死的地方,生就是我們這個科室,都是比較喜慶的,一直到那一天的到來。」
我記得那天也是很平常,救護車從外面拉來了一個臨產的女人,那個女人穿的一身紅衣服,比較年輕,沒有看到這個女人的丈夫。李醫生見到這種情況立即組織科室人手準備接生,當時除了李醫生外還有三個護士。因為對於我們來說,接生是再普通不過的手術了,我也就沒有進去,一般來說嬰兒出來吸入第一口空氣肺部擴張都是啼哭的。那一次接生卻是悄無聲息,突然從產房中傳來了幾聲尖叫跟一陣陣笑聲。那幾個小護士都跑了出來,只有李醫生一個人還在裡面。我正想進去看看情況,我們這一個老護工拉住了我,說這種情況太不對勁了,叫我先不要進去。所以我就想詢問跑出來的幾個護士手術室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可是那幾個護士都一臉的驚魂未定,怎麼問都不說話。
就在這時候,李醫生也走了出來,臉色異常的蒼白。他出來的時候還把手術室的門給帶上了,叫我直接去聯繫院長。之後也不知道院子從哪裡找來幾個人把這個紅衣女人跟嬰兒都給處理了。
過了幾天後那幾個小護士紛紛選擇辭職,而李醫生也不知所蹤,醫院的人都說他選擇不做這行了,而我知道這件事沒有這麼簡單。
後來我聯繫了其中一個辭職的小護士,本來蠻青春活力的一個小女生,那一次我再見到她的時候跟病了好久似得,說話也有點神神叨叨,不過我還是瞭解了一個大概。她說那天產下了一個怪嬰,出生的時候頭異常的大,身上長有多雙眼睛,有些眼睛還沒發育完全,只有一層透明的眼瞼跟泛白的眼珠,問題是那些眼珠是都還能動的!當時裡面幾個小護士都嚇壞了,站在旁邊都不敢動手了。李醫生堅守醫者的本分,依然在做著手術,就在想要剪短臍帶的時候,那個他們本來以為只是畸形的胎兒突然開口哈哈大笑起來,而他母親的心電顯示儀上的心跳成了一根橫線。
她說當時她們都嚇到不行,有兩個小護士甚至已經跑到了門邊,可是李醫生說如果我們走了這是一屍兩命,醫者父母心!不能就這樣把她們放在手術台上不管,還是剪斷了臍帶,然後手放在那女人的胸口上準備做心肺復甦。
那個小護士說道這裡的時候她臉上還是露出的驚恐的表情,這時候最恐怖的一幕發生了。李醫生剛按第一下,那女人直接整個胸腔都塌陷了下去,露出裡面空空如也。當時她們看到這一幕都跑了出去,只留下了李醫生一個人還在裡面,不過緊接著李醫生也出來了。
護士長講完這個故事的時候還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
師父聽完之後說道:「謝謝你了護士長,我還想問一下你現在還有那個護士的聯繫方式嗎?」
「沒有了,自從那次見面後那個護士就換了號碼了,後來聽說她們全家都搬到外地去了。」
「那現在的院長還是當年處理這件事情的院長嗎?師父繼續追問道。
「不是了,當初那個院長處理完這件事後也調往別處了,」
「那好,我們瞭解的差不多了,謝謝護士長你的配合。」說完還跟護士長握了下手。
出了醫院,師父讓王隊帶著我們來到了電台主持人的死亡地點。
電台主持人的死亡地點是在一個廢棄的建築工地,這片地方據說當初一個建築商打算在這裡建造高檔別墅群,甚至還修建了一套配套設施,結果人算不如天算,政府在城的另一面修築了一個開發區,這一片地方就無人問津變成了爛尾樓。地產商也負載纍纍跑路,之後這也沒什麼人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