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和高稀毛商量了會,決定一切都只能等到那郵包到了再說。
高稀毛又給蔣燁霖打了個電話,同樣蔣燁霖也是這麼說的。
於是,我便和玉舒文回到了房間。
我坐在床邊上,皺著眉頭思索著什麼。
此刻玉舒文坐在我身旁道:「放心吧,你父親會沒事的。」
我看著身旁的玉舒文勉強的點了點頭。
旋即,我正準備要關燈,突然玉舒文躺在了我的床上。
我道:「幹嘛?」
「和你一起睡啊。」玉舒文不在意道。
我驚訝道:「啊?」
「啊什麼,快點睡覺!」說著玉舒文便把燈關掉了。
黑暗中,也看不清楚,就感覺被玉舒文給拽了下來,我無奈的躺在床上,玉舒文依舊抱著我的胳膊,安然睡去。
我弄了弄頭髮,示意自己什麼都不要想,方才緩緩睡去。
也不知道自己睡到了什麼時候,就感覺外面很吵,我緩緩睜開雙眼,動了動手,發現手裡握著什麼,捏了捏,一陣柔軟,正要起身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急忙收回了手,立即從床上坐起來,看著睡在我身旁的玉舒文,此刻那黑色蕾絲睡裙已經被扯下來一半,露出了白淨的玉體,以及露在外面高聳的**。
我立馬意識到剛才自己捏到的是什麼了,我趕緊摀住眼睛,用手使勁地推了推玉舒文,旋即玉舒文便醒了。
隨即,我感覺玉舒文已經坐了起來,我把手指間留了個縫隙,偷看著外面,此刻玉舒文已經把睡衣整理好了,正紅著臉,有些憤怒的看著我。
我立馬解釋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一覺醒來就這樣了……」
旋即,玉舒文便揚起手,我以為她要打我,我便閉上眼,準備任由她處置。
可閉了會眼,竟然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我便偷偷睜開眼睛,發現玉舒文已經進了浴室,我便長舒一口氣,心理道:「真特娘的不小心,以後必須得注意,這要再做錯事了,可就完蛋了!」
突然外面的吵聲越來越大。我仔細聽著。
一個男子道:「我說了多少遍了!這包裹是我朋友的,我能幫我朋友簽收。」
聞言,我一聽,這不是高稀毛的聲音嘛。
此刻一位女子道:「對不起先生,請支持我們的工作!」
我甩了甩脹痛的腦袋,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一想到包裹,立馬隨便穿上一條褲子,便衝了出去。
「我是來簽收包裹的。」我剛出門便看見一位酒店的服務員,和**著上半身的高昊。
我接著道:「我叫婓瞳,是包裹的簽收人,這位是我的朋友。」
此刻高稀毛指著那女服務員道:「你看!我說過了,簽收人是我朋友!你還偏不讓我簽收!」
我衝著高昊笑了笑,示意沒事。
那女子道:「實在對不起。」
隨後,我便簽了字,領到了包裹。
我進了高稀毛那屋,拆開了包裹。
我、高稀毛和李啞巴一起翻著包裹裡的東西。
拆開外面的紙,裡面是一個很大的旅行包,旅行包裡放滿了各種東西。大多數都是我想要的,意外的還多出了一些壓縮食品,但並沒有寫著地址的紙條。
我在包中繼續翻著,突然發現了一個塑料小盒子。
打開那塑料盒子,迎面一股腥味撲鼻。
旋即高昊一把奪了過去,也不顧那裡面東西有多髒,旋即拿了出來,舉在空中,大笑道:「哈哈!寶貝!寶貝啊!有了這玩意,管他什麼黑袍殭屍白袍殭屍的!一律都在爺的身下躺著吧!哈哈!」
看著面前高興過頭的高稀毛,我無奈道:「不就是個黑驢蹄子嗎?至於這麼激動嗎?到時候不靈了,看你激動個啥。」
聞言,高稀毛彷徨的看了我一眼,道:「你丫的烏鴉嘴靈不靈?」
我衝著高稀毛點了點頭,興奮道:「靈靈!我十有**說的都是真的!」
「去你丫的!」說著高稀毛便一把給我按在了床上。
我被弄的一蒙。旋即道:「你個死稀毛,過來我倆單挑。」
我話音剛落,高昊又把我給按在了床上,道:「我也這麼想的,昨晚的賬,咱們是不是也該算算了。」
我深情的望了一眼一旁的李啞巴,李啞巴淡淡的看了看我,旋即竟然轉過了身,摀住了耳朵。
「啊!啊!……」
一聲聲慘叫聲在房間裡迴盪。
我度過了最痛苦的幾分鐘,之後便坐在床上,面部猙獰的看著高稀毛道:「你等著!」
高稀毛笑道:「哎呦!小子,我等著呢,你來呀!你過來我就讓你打。」
我看了看那奸詐的高稀毛旋即又往裡縮了縮。
「好了,別鬧了。」此刻在一旁沉默已久的李啞巴說道。
聞言,我很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我弄了弄頭髮,道:「既然郵包到了,那我們就該去找蔣哥了。」
此刻我們已經恢復了正經,高稀毛道:「不用了,蔣哥已經在賓館外等著我們了。」
聞言,我道:「這麼快?我先去洗漱,我們馬上賓館外見面。」
說著我便起身,我經過高稀毛時,高稀毛還不忘對著我屁股拍一巴掌,我斜眼看了看此刻得意的高稀毛。
進了房間,此刻玉舒文已經梳理好了,看著我進屋,立馬紅著臉看著我。
我猛然想起剛才的一幕,急忙道:「剛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此刻玉舒文緩緩走上前,道:「沒事的,誰都有不小心的時候,不過……」
這時,玉舒文有些惡狠狠地看著我,道:「你要是敢把這件事說出去的話,那我就……」說著玉舒文便對著我的襠部做了個切掉的手勢。
我急忙摀住襠部,很歉意的對著玉舒文道:「不會的,不會的,我一定會守口如瓶。」
聞言,玉舒文才轉身。
我鬆了口氣,要知道,女生瘋狂起來,是很多男生都比不上的。
我很快拿著衣服衝進了浴室。
不久我便洗漱好了,剛出浴室,玉舒文便抱著我的胳膊。
我本以為發生了那種事情,我和玉舒文的關係應該進行了緩和才對,沒想到,依舊還是這樣。
我和玉舒文出了房間,發現高稀毛他們已經下賓館了。
我們也很快的下了賓館,走出賓館大門,發現高稀毛和李啞巴已經在等著我們了,賓館門口了停了一輛看上去很破舊的麵包車。
「來了啊,等你好長時間了。」高稀毛笑道。
我衝他點了點頭。
「給。」旋即李啞巴丟給我一個小背包。
我問道:「什麼東西?」
高稀毛道:「你父親寄得東西,我給分成了幾份,我們三每人一份。」
我點了點頭。
高稀毛繼續道:「走,上車吧。蔣燁霖在車上。」
拉開車門,發現蔣燁霖正坐在車前面,司機是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
我和玉舒文坐在車後面,李啞巴和高昊則坐在我們前面。
上車後蔣燁霖道:「昨晚的事,我聽高稀毛說了,高稀毛說的並無道理,也許你父親就在那古墓中。」
聞言,我點了點頭,問道:「我們要去的具體地方是哪裡?」
蔣燁霖道:「那地方遠離許昌市中心。許昌市一直往北走,會經過一個叫陳胡村的小村子,陳胡村前面有一個叫做小李莊的,我們這次的目的地則是在陳胡村和小李莊的交界處。」
「大概多遠?」我繼續問道。
此刻高昊手裡捧著手機淡淡道:「十五公里左右。」
「嗯,那我們快點。」我淡淡道。
不久,我們便來到這個叫做陳胡村的小村子,村子旁有一個小加油站,我們加了三百塊錢的油,又繼續開去。
不一會,眼前終於出現了一片寬闊的視野。
我們下了車,眼前出現一片田地,這時,一位老大爺走過來。
蔣燁霖上前道:「陳爺,人來了。」說著蔣燁霖便往那老頭手裡塞了幾張紅票子。見狀,那老頭麻溜的接過錢,很快的便塞進了口袋裡,明顯是一個老練的人。
「恩恩,住處已經安排好了,跟我走吧。」說著那老頭便領著我們向前去。
不久,一棟農村式的二層樓房便映入眼簾。
此刻蔣燁霖又塞給那老頭幾張紅票子,笑道:「陳爺,在這咱們可就認識你一個,可就全靠你了!」
聞言,那老頭咧嘴一笑,臉上的皺紋都擠在了一起,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我們跟在蔣燁霖身後,進了那屋子,確認那老頭走了,我方才問道:「蔣哥,什麼什麼就靠你了?我們得靠他什麼?」
蔣燁霖道:「你以為這種地方很太平嗎?那人名叫陳五,是這一帶小名氣的霸主之類的,外號是陳爺。專門做偷盜、盜竊的。」
我驚訝道:「怎麼還會有這種地方?地方政府不管管嗎?」
高稀毛道:「現在政府都很**,你不知道嗎?像陳五這種人、這樣的地方現在多得是。只要掏給政府一些錢,政府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他不殺人放火搶劫,誰也不會去管他。學著點吧!少年!你才剛入這個社會,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將來你還會學到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
聞言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