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雖然自身多次違背要塞的條律,但是耐何其實力強大,又對權勢比較看重,憑借壓倒性的實力,坐上了執行隊裁決者的位置,雖然其本人並不參加執法隊的日常事務,但是他的身份擺在那裡,普通武者根本不敢違背他的意志。
如今,這裡的戰鬥已經引起了執法隊的注意,看來,這些人都要全都了,而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邪月。
執法隊的出現,令得原本一臉輕鬆站在一邊看戲的洛蘭也是臉色微微一變,卻是沒有想到,小小的一場挑戰,居然會引出執行隊這個龐然大物。
與邪月不同,洛蘭對於羽落要塞的一些事情是十分瞭解的,知道執行隊的執法風格,以及他們身後所站著的是誰。
不由得,洛蘭開始替邪月擔心起來,上前一步走到邪月身邊,小聲提醒他道:「呆會你要小心一點,執行隊不僅執法嚴格,而且實力強大,更加可怕的是,他們身後站著的是,功勳榜榜首的帝。」
原本對於執法隊滿不在意的邪月,在聽到「帝」這個名字的時候,臉色亦是微微一沉,當初的那道不可一世的身影不由自主地浮現在其腦海之中。
邪月不會忘記,也無法忘記,只因為帝是唯一一個差點殺死他的人,邪月口上雖然不說,但是在心中,卻是有著一道深深的仇恨印記,想要向帝報復。
不由得,邪月的嘴角掛起一絲冷笑道:「嗯,我瞭解了,這一次的事情錯不在我,我只是正當防衛,那就看執法無情的執法隊,會怎樣處理這一次的事情。」
雖然邪月的語氣平淡,但是洛蘭的心中卻是隱隱感覺到了一絲不安,總覺得邪月話中另有深意,不由得深深地看了邪月一眼,再次提醒道:「你自己小心就是了,實在不行,我會替你向王求助,想必憑王的實力以及如今的地位,就算是帝也不可能不可王的面子。」
聽到洛蘭的話,邪月不可置否地點了點頭,想起當初帝與尼公主的對話,邪月卻是知道,帝是一個不可一世,又狂傲無邊的人,不可能將他人放在眼裡,當初若不是紫煙無缺意外出現,可能當時就算是尼公主也被其強行擄去了。
「嗖、嗖、嗖……」
就在兩人說話之際,天空之中數道破空之聲傳來,由遠及近,快若閃電,只是一瞬間,便出現在了人群上空。
只見執法隊的成員,身穿統一的制式鎧甲,一個個氣息如煙似海,每一尊都比先前被邪月擊敗的李飛鵬要強上不少,而領頭一人,全身卻是被一套黑色鎧甲所籠罩,鎧甲之上,雕刻著奇異的符紋,其上隱隱有能量流轉,似乎是一件相當了不得的的鎧甲,而且此人氣息更是恐怖異常,一出現,便是強勢壓人,如海浪般的氣息一**向著地面之上的眾人壓迫而來。
在黑甲武者壓迫之下,在場眾人紛紛身形一矮,唯有實力稍強之人才能勉強抵抗一、二,沒有出醜。
人群之中,邪月直視著眼前出現的執法隊,眼睛微微一瞇,不知在思量著什麼,而他那如標桿一般挺拔的身形,在人群之中卻是那麼的顯眼。
黑甲武者向四周掃視了一番,發現了倒在廢墟之中的幾名武者,隨即目光一轉,眼睛之中,一道森寒的冷意直直地射向邪月:「這些人是你打倒的?難道你不知道,要塞之中不能爭鬥的鐵律?來人,給我將其拿下。」
「是!」
黑甲武者一聲令下,其身後便有兩名執法隊成員一躍而出,直直地向著邪月撲了過來,欲將其一舉拿來。
「慢!」
眼見執法隊成員直接動手,邪月亦是眉頭微微一挑,抬手說道:「難道你們執法隊執法都不問前因後果,肆意拿人不成?」
「哼,執法隊辦事從來鐵面無私,你既然在要塞之中動手,那麼不論原因為何,都算有罪,先拿下,到執法隊再接受審訊。」黑甲武者雙手抱胸,看著邪月冷酷無情道。
「呵呵,你說的好聽,既然你們這麼鐵面無私,不過我怎麼聽說有一個人在要塞公然殺人,你們怎麼沒有將其拿下?」邪月冷冷一笑,而其言中所指,自然便是在要塞之中強行擊殺一名公會成員的帝。
聽到邪月此言,在場之人無一不是臉色一變,當然知道他所指是誰,畢竟這麼多年人,能夠在要塞之中強行殺人而沒有遭到執法隊拘捕的,也只有執法隊的真正掌控者,帝。
「小子,你找死,你認為,你可以與偉大的帝大人相提並論嗎?今天不管你是否有罪,就憑你剛才的那些言論,就要受凌遲之刑,給我拿下他。」
黑甲武者臉色一變,隨即厲喝出聲,而在其大手一揮之下,向著邪月撲來的兩名執法隊成員動作更是迅速,看來,就算是他們,也是知道眼前之人是犯了大忌諱,動手更是毫不留情。
「小子,束手就擒吧,這樣才能免受皮肉之苦。」兩名執法隊成員已然來到邪月身前,一左一右,向著邪月肩膀抓來,卻是準備將其壓制。
然而,邪月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就範,不說其本身無罪,就算是有罪,他又怎麼可能甘心受他人制裁?
只見邪月一聲冷笑,語氣冰寒地低聲說道:「好個鐵面無私,既然這樣,也休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呯、呯然而,邪月話音未落,只聽得兩聲沉悶聲響之後,兩名抓向他的執法隊成員,便宛如炮彈一般直直地向後倒飛出去,而他們制式鎧甲的胸前之上,已然深深地凹陷進去,卻是邪月悍然出手。
「小子,居然敢拒捕,這是罪加一等,你死定了,所有人給我上!」眼見邪月居然不僅沒有束手就擒,還公然向其手下執法隊員出手,黑甲武
者卻是再次下令,隨即,原本站在其身後的執法隊員便全部出手了,目標直指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