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兒,來,給爺暖暖床!」瑤馳那酒醉亂性的模樣把兩個婢女姑娘給嚇得把人放床上就瞬間跑遠了去。
「送回去了?怎麼個情況?」瞿表忠問道。
那些婢女臉紅著搖搖頭,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
「是不是在淫』亂?」方元珠一把甩開瞿表忠。
「……」兩個婢女其中一個瞪直了眼睛,他們主母簡直料事如神,另外一個則抬起頭來,「嗯,嗯……」
「好好好,都下去領賞吧。」方元珠揮了揮手,把人趕走。
——而此時,瑤馳房間,凌水鳶的整張臉紅成了熟蝦。「師父,我今晚一定得在你房間睡嗎?」
「唔!」瑤馳風情萬種的搖搖手指,只是他那副尊榮真心……
「那我可以下去了嗎?」凌水鳶巴不得從房間裡逃跑出去。
「嗯,差不多了,還得等下,金毛,你他們確實是分房睡的對嗎?」瑤馳看著空無一物的地上道。
這時,一隻兩眼閃爍著精光的萌噠噠金毛鼠出現在兩人面前,而凌水鳶卻發出「啊!」的叫聲一個跳到了瑤馳的懷裡,而此時兩人都在床,上,那姿勢果真曖昧啊。
還好金毛是獸獸,還是知道瑤馳是女人的那種,所以並沒有露出什麼一樣的表情。
「噓!」瑤馳將食指擋在凌水鳶的唇間。
「金毛,來。」瑤馳伸出手掌,金毛乖乖的跳了上去,舒舒服服地趴在瑤馳的掌心。
原來這只是那隻金毛鼠王的曾曾曾曾孫子,因為貪吃蛋糕,所以死活認準了瑤馳,瑤馳走哪,他就要去哪,只差沒認了主,因為他等級太低,根本不會主動契約靈魂之契,而瑤馳也因為沒有問過金毛鼠王的意見,也沒有主動契約了他,就這樣,變成了一隻的獸跟班了。
「嘰嘰嘰嘰嘰嘰。」金毛鼠:姐姐,他們一個睡東邊一個睡西邊,雄的雌的四十如虎,他怕怕,所以他不敢和她住一起,怕精盡人亡。
「噗!傢伙,你才多大。那裡學來的這些詞?」瑤馳白眼。
「嘰嘰嘰嘰。」我們和人類是鄰居,所以久而久之他們的語言我們都明白了。
「既然這樣那就好,鳶兒,走,陪為師去看一場戲,咱師徒的戲他們看不到,可那老娘們的戲,我可不想錯過呢,敢在我酒裡下藥,就得有一定的心理準備。
「哈?」凌水鳶看瑤馳和老鼠相處融洽,看得久了,竟也覺得老鼠那圓碌碌黑漆漆的眼珠子可愛得緊,也便沒那麼怕了。
「是嘛,跟我在一起就要有一顆強大的心臟,你師父我是馴獸師,獸獸跟師父是好盆友,以後見到別的獸獸也不要這樣大驚怪的了,以後還會有更多的獸獸出現的。」瑤馳語重心長的教道。
「嗯,知道了,師父,只是,你的話跳得太快,我們去看那老娘們的戲?師父,你做了什麼了。」凌水鳶眨巴著大眼睛,好奇的眸子都要閃出星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