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被何慕深拉著往他車那邊走,他手上的力度大的,捏的她柔軟的小手骨頭都是痛的,而他步子大的,讓被他拉著的向暖,高跟鞋都給踢掉了。
「鞋子……我的鞋子掉了……燔」
向暖不肯往前走了,扭頭看著自己落在身後的鞋子。
何慕深停了下來,回頭低斂著眼看著赤著腳站在那兒的向暖。
向暖一回頭就對上何慕深的眼,他的氣息近的讓她依舊覺得是在做夢一般。
喝醉了的向暖腦子反應的慢了都不止半拍的,剛剛他一把拉住她的時候,感覺到他手上的力度,她腦子有著片刻的清醒,可如今他這麼近的站在她面前,溫熱熟悉氣息噴灑在她頭頂上時,她竟又覺得不真實了。
所以,以防那時她的幻覺,向暖想也沒想的,踮起腳,摟住他的脖子,對準他的嘴唇就重重的壓住。
哪怕是做夢她也要想親到他再說。
只要親到,那這夢就算醒了的也值了。
向暖急切的像匹餓狼似的,一張小嘴在他唇上狠狠的啃食著。雙手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幾乎整個人都掉在他身上,手上不斷用力,迫使的讓他把頭低的更下一些,方便她跟深入的親吻他窠。
何慕深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兇猛』動作弄的一愣。
眼眸中的余角看到人來人往的行人。
如今雖然已是晚上十點多了,但是對於g市這樣的大都市來說,正是人們夜/生活的開始呢。所以,路上倒是還有不少來往的行人。
何慕深盡量的如她所願,低著頭,任她親吻著,雙手也漸漸的不知所覺的摟上她的纖細的腰肢。
何慕深一開始有些不專心,他腦子裡想著她到底是醉的有多厲害,讓一向靦腆害羞的她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就如此一副饞樣的摟住他強吻了起來。
可後來,被她如此投懷送吻的撩/撥著,漸漸的他也開始有些去了理智的,摟著她的力度越來越用力,直接按住了她的小腦袋,舌上一用力的挑開了她不斷啃食著自己的唇的牙床。
然後,進入她口中如暴風一般席捲了她的小嘴,最後難捨難分的纏住了她的小舌……
……
那邊已經坐上車的袁紹東,透過茶色的玻璃窗,清楚的目睹了向暖撲到何慕深懷中,不顧一切吻那男人的情景。
那副瘋狂的不顧一切的模樣刺痛了他的眼。
以前的向暖也會黏他也會偶爾主動挽著他的胳膊,但是從來不會如此,在大街上就主動吻上一個男子,她明明是那麼害羞、矜持的,可如今一個何慕深讓她忘我瘋狂到如此境地嗎?
車子緩緩從他們身邊駛過,透過後視鏡還可以看到那兩抹越擁越緊的身影。而他的心卻是越來越止不住的湧上一陣落寞。
何慕深反客為主的主動出擊後,向暖昏昏沉沉的腦子被他強勢的吻弄得漸漸有了些清明,主要是那種勾著她的舌的感覺太真實、太熟悉了,一點也不像是夢。
夢怎麼可以這麼的真實了。
他火熱的舌纏繞著她的、不斷在她口中挑/逗著……
他堅硬有力的手臂,箍著她的腰,越來越緊……
他結實寬厚的胸膛緊緊的貼著她的胸口,那心跳聲與她的此起彼伏的交錯著……
向暖呼吸困難,用力的睜開了緊閉著的眼。
然後,呈現在她眼前的是一張刻在心底的熟悉輪廓。()
向暖伸手觸碰上他的臉,然後,驚嚇的一把用力的推開了他,從他懷裡掙脫出來,往後後退了幾步,怔怔的盯著他……
何慕深被她打斷了他正起興的吻,也不惱,反而是笑了笑的撫了撫胸前襯衣上的褶皺,好整以待的看著她,等著她接下來的反應。
向暖如今的樣子像是個小傻子一樣,傻愣愣的看著他,過了好一會兒,還是先掐了掐的手心,感覺到疼後,才舔了舔嘴唇,「你……你真的回來了?」
「……」何慕深笑了笑,看著她紅潤的小舌在唇上留下一圈濕膩,不僅喉頭緩緩的一動,「你說呢?」
「……」
「不然你以為你剛剛撲上來,強吻的是個蠟像嗎?」何慕深調侃的勾了勾他那迷人的薄唇。
本就已經被剛剛那火熱的吻弄的臉頰泛紅的向暖,如今更是羞得耳根子都紅了,看了看周圍偶爾經過的行人,向暖咬了咬唇,隨後露出一抹甜甜的笑來,上前去摟住他的胳膊,「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都不提前告訴我呢?」
這真的是太大一個驚喜了,以至於她到現在都還有些回不神來。
何慕深低頭看著她,隨即淡淡的笑說道:「三個小時前下的飛機,本想回家給某人一個驚喜的,卻不想家裡沒人,打了十幾通電話沒人接,之後查到了新任楚總的行蹤後,卻不想第一眼看到的……」
說到這裡他突然頓了頓,故意放輕了語氣,「……就是被摟在了前夫的懷裡。」
如果說之前還只是酒意半醒的,如今他這話一出,向暖瞬間就是酒意全無了。
渾身一激靈,這……這明顯一副要與她算賬的趨勢啊!
向暖想了想她剛剛是被袁紹東摟著在嗎?
向暖正出著神,何慕深已經轉身往車裡去了。
等向暖反應過來了,懊惱的拍了拍腦袋,就立馬赤著腳追去了,連鞋子都沒顧著撿的。
何慕深才上了駕駛座,向暖就彎身坐到了副駕駛座上,拉著何慕深正準備啟動車子的一隻手,「今天我第一天去a部任職,自然該請高層們吃頓飯的,你打我手機,我是真的沒有聽到,我要是聽到肯定立馬就回家了,至於被什麼前夫摟在懷裡……」
向暖語塞了一下,對上他投過來的眼神,立馬張口說道:「肯定是你看錯了!」
「我……我怎麼不記得我被誰摟在懷裡呢……哦,好似剛剛摟著我的是你吧!」
對於這件解釋不了的,向暖打算死賴到底,堅決不承認,不然何慕深真要跟她較起真來,她今晚算是不要活了。
而且,他好不容易回來,怎麼能一回來就吵架了。
何慕深本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如何解釋的,倒是沒想到向暖會睜眼說瞎話的一口否認掉,何慕深忍住心中的笑意,啟動了車子。
雖說看著袁紹東摟著她他心中不悅,但是到也不會真就生她的氣,畢竟知道她也不是有意的,而是那個男人有意為之的。
只不過想著她之前那副如狼似渴的主動模樣嘛,何慕深暗自的笑了笑。
向暖低著頭沒有發現他嘴角壞壞的笑意,一直想著怎麼哄他呢。
直到車子熄了火,停在了院子裡。
何慕深剛準備下車,向暖的一雙手臂就從後面纏住他的腰。
「阿深,不要一回來就生我的氣嘛,你難道都不想我的嗎?」向暖撒嬌的在他後背上蹭了蹭,手上卻是摟得緊緊的。
聽到她那嬌柔的聲音,他的身子一滯,一顆心瞬時就軟了。
他怎麼會不想她呢。
如果不想她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趕回來看她了。
何慕深轉過身子來抱住了她,「想我了嗎?」
向暖一聽立馬在他懷裡點了點頭,「想的我每天都做夢,搞的剛剛我還以為是夢呢。」
何慕深輕聲一笑,咬上了她的耳朵。
向暖輕哼了一聲,就聽到他調侃的話語響起,「現在知道不是夢了。」
「壞人,早就知道啦!」向暖伸手朝他胸前砸去,那力道在何慕深看來不是來給他撓癢的就故意來撩/撥他的。
何慕深低下頭,唇就擦上了她的仰著的下頜,隨即就按住了她的雙肩,俯下下來把她逼回她的座位上。
向暖摟著他腰,陷入柔軟的皮製座椅裡,椅子不知何時被他給放了下來,她迎著他火熱的吻,毫不抗拒,釋放著心低的思念。
當何慕深的一直只手探進她下身的包臀裙裡,扯著她肉色的絲襪時,向暖才被嚇得推了他一下。兩隻腿夾得緊緊的。
她以為他只是要在這兒更她親熱一會兒呢,沒想到他那動作都探到了她的**處了。
「阿深,都到家門口了……」向暖一雙手抵在他胸前,紅著張小臉看著他。
何慕深停下動作,眼眸深邃的看著她。
「在這兒……會不舒服的……」向暖受不住他那眼神,目光閃躲的說了句。
向暖知道何慕深喜歡她的身子,若不是跟他做過很多次,她都不敢相信想他平時看著那麼冷淡的人,在這方面的***居然這麼的……
每次做的時候,他的眼神就好似變了一個人似的,而他身體的反應……這麼近向暖已經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了……
凝眸注視著向暖的何慕深忽然嘴角笑了笑道:「我會讓你舒服的……」
這種時候讓他停,他停不了。
探在她裙下的手一用力,就扯破了她的絲襪,她今天著身職業裝倒是方便了他。
向暖看他那模樣知道再說什麼也是無用了。車上就車上吧。
以前看到一些新聞報道,老是說某某明星與什麼名人大玩車震,那時還覺得那些人真是可以的,非得在車上做那種事情嗎?
如今到自己頭上,向暖才知道,有些事真的就是克制不住。
就好比壓在他身上的男人,明明都到家門口了,可偏偏就是連著兩三分鐘都等不及了。
何慕深在她唇上纏綿了一會兒,就埋首與她的頸脖了。
他知道怎麼讓她舒服,前戲一般做足點,她下面會讓他好進點,只不過向暖知道這個時候他下面忍得的有些難受。
向暖伸手探到他的腰間,開始幫他解著皮帶。
何慕深身子一滯,停了下來,抬頭看著她,眼中毫不掩藏的,帶著點興味的笑意。
向暖臉在發燒,
眼神閃躲,「我……我只是怕你憋久了難受……」
她聲音猶如蚊蠅。
何慕深眼中笑意蔓延開來,吻了吻她迷人的鎖骨,「我怎麼娶了這麼一個善解人意的老婆呢……」
九月末天氣已經有些轉涼了,夜晚的溫度有些低,暗色的玻璃窗上因車內的漸漸升起的溫度而蘊上了一層霧氣……
而狹小的空間內,兩人的沉重的呼吸此起披伏的交纏在一起,皎潔的月光透過車頂的天窗照在緊緊相纏繞的兩具身子上,好似一層銀色的薄毯。
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向暖感覺自己是第一次這麼瘋狂,接著一股酒勁在車裡她摟著他、吻著他,跟著他的節湊,甚至抑制不住的發出了聲音……引/誘著身上的男人更加的瘋狂刺激的動著……
等到何慕深總算結束了,向暖依舊心跳的厲害,好似剛經歷一場劇烈的馬拉松比賽一樣,筋疲力盡的陷在座椅上一口一口的喘著氣。
何慕深回到駕駛座上,已是一聲的汗水,他將靠他那邊的車窗打開了一個小口,向暖身子縮了縮,他把丟到後面的西裝外套拿了過來蓋在了她的身上。
她身上的那身衣服早已被他扯得衣不蔽體了。
「夜晚風涼,別吹感冒了。」向暖縮著他的西裝下側頭看著他。
何慕深聞言笑了笑,心情愉快的揉了揉她露在外面的小腦袋,關了車窗。
何慕深穿好衣褲下車來抱向暖時,向暖縮著他懷裡看了眼車內,「明天去機場時記得換一輛車啊。」
剛剛兩人在纏綿時她已經問了,他明天還要回美國去,孟茹倩屍體雖然沒有找到,但是生還的可能基本是沒有的,所以葬禮已經在著手準備了,葬禮的日子是在十月份。
何慕深一愣,隨即大步的抱著她往屋裡走去。
車內那亂七八糟的一堆,還有著她衣服上脫落的紐扣和碎布料,想想他也是不能給別人看見的。
何慕深抱著向暖直接上了二樓,沒有驚動蘭姨,進了臥室他先將向暖放在沙發上,然後進了浴室,向暖聽到裡面傳來放水的聲音。
不一會兒,他出來抱著她進了浴室。這期間向暖安靜乖巧的像隻貓一樣,只是眨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
向暖看著何慕深幫她把身上的殘落的衣服給盡數拔掉,然後放進了浴缸裡,溫熱的水浸在身上讓人很是舒服,只不過……
「等會兒你不會還要吧……」
坐在浴缸裡的向暖微微仰著頭看著站在一旁準備脫衣服的男人。浴室裡燈光照在她潔白的宛如初生嬰兒般的身體上,何慕深眼眸一深,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看的向暖都有些渾身不自在了。
「……這個難說。」
他給出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然後進了浴缸翻過她的身子,從後面抱住了她。
向暖以為他接下來會有些什麼動作呢,身子一直有些僵硬,可等了半天也沒見他有什麼別的動作,只是在她胃部輕撫著,「今天喝了那麼多的酒,胃會不會不舒服。」
「不會啊,你回來了,它就變乖了,在你面前,我身體裡的每一個器官都會變得很聽話呢。」因為背對著他向暖竟說起了露骨的情話。她自然不會提袁紹東那杯蜂蜜水的。
何慕深掐了下她腰間的肉。向暖笑著要躲開,但被他手圈著,躲不開,「再亂動可就不能想如今這麼舒服的泡著澡了……」
那話裡濃濃的威脅味道,讓向暖立馬就安靜的沒亂動了。
安靜下來後,他也只是靜靜的抱著她。
向暖漸漸放鬆下來,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背靠著他胸膛,只覺得這樣靠著他共倚在一池溫水裡,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很舒服。
向暖跟他說了今日工作上遇到的棘手問題,何慕深一直聽著,等她說完,他才開口道:「不必想方設法的調走王東,無論是什麼理由,對你都沒好處的。」
「可是……」
「他雖是總助,但他的工作時由你安排,所以換個角度想,他看到的很多東西是你想讓他知道,至於有些不想讓他發現的事情,你可以交給別人做,身為a部總經理,沒人會拒絕你的,懂嗎?」
何慕深一席話讓向暖瞬間恍然大悟。
「可是在a部,誰是我能信任的人呢?」她不知道她的心腹是誰。
何慕深沉默了會兒,「目前來看,應該只有袁紹東。」
「……」
向暖瞬間無語。
這話讓她怎麼接。
何慕深隨即又說道,「目前最重要是把張鵬這個項目負責人給換下來,讓你的人接手。」
他這次之所以趕著回來,也是因為她第一天進入董氏,他不放心她。
董氏裡利益盤根複雜,不比楚安。
「讓誰接手?如何接手呢?」向暖轉過身子去,抬頭問他。
「何況哪有我的人呢?你在董氏真的一個內應都沒
有嗎?」向暖看著他滿是期待的。
何慕深笑了笑,「我目前是沒有的。」
向暖有些喪氣歎了一口氣。
「不過你不是有一個忠犬的前夫守在身邊嗎?」何慕深淡淡的說道。
向暖瞪了他一眼,拿水潑他,「有你這麼小氣男人嗎?」
何慕深輕笑一聲的抱著她起身出了浴缸,拿浴巾給兩人身上都擦乾淨了,而後就抱著她上了床。
這麼多天,他久違的懷抱讓向暖沒一會兒就安然的進入了夢鄉。何慕深輕輕擁著她,看著她嘴角淺淺的弧度,低頭輕觸了一下,也閉上了眼。
這麼多天來,這一夜是兩人難得一夜好眠。
第二天向暖一醒來就,看到何慕深那張迷人的俊顏,一時之間似乎有些沒有反應過來。隨後才漸漸想起昨晚他們在車上的某些少兒不宜的片段,瞬間就紅了臉,而心中更是好似抹了一層蜜似的。
「某人一大早就誘/人犯罪的,是不是不太好啊?」向暖正癡癡的笑著,一抬頭就撞上何慕深那似笑非笑的眼眸。
「你少污蔑人,我沒有。」向暖斂住笑意,撅著嘴從他懷裡出來,跳下了床,「快起來,上午的飛機呢,別延誤了。」
向暖打開衣櫃,給他拿著衣服,一副賢慧好妻子的模樣。
何慕深接過衣服去衣帽間換時,向暖正跟王東打著電話,說上午會晚點去公司。看樣子她是要送他去機場。
向暖掛了電話,何慕深已經穿戴整齊的從衣帽間出來,從後摟住她的腰,「送我可以,可不許哭。」
向暖回身摟上他的脖子,笑了笑道:「放心,我淚腺還沒那麼發達。」
只不過向暖送完何慕深,向暖就笑不出來了,他的航班剛從她頭頂飛過,她就接到一個電話,如晴天霹靂般,讓她整個人霎時就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