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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60.他眸色一沉,「這花誰送的?」 文 / 柚子姑涼

    「陸延年的傷是你打的?」向暖抬頭問何慕深。

    何慕深不語否認,好似默認般,在床上坐了下來抱住了向暖,吻上她細嫩的頸項。

    他一手拿過她手上的碗,放在一邊,另一隻手已經攬上她的腰。

    「喂,我還沒吃完呢。」向暖害怕他一時忍不住的又要亂來,胡亂的找著借口想要躲開。可她又怎麼躲得過呢。

    「我就抱抱你。窠」

    向暖撇了撇嘴,這那只是抱抱,一邊躲著他密密麻麻的吻一邊試探性的問了問,「你幹嘛把陸延年給打成那樣啊?」

    向暖本只是聽著韓紹川那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提及心中疑惑,加上陸延年來後,何慕深態度好似有些冷淡…燔…

    「喂……痛……」

    向暖肩頭被何慕深咬的一痛,思緒一下子被打斷了。

    「又開始不專心了。」何慕深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向暖微微哆嗦了下。

    何慕深為何跟陸延年打架,說到底還不是因為她。

    那晚在夏威夷,何慕深雖然是醉的厲害了些,但還不至於醉的走錯門。之所以會進了孟茹倩的房門,他開始也沒想過來,之後清醒了,才憶起是陸延年讓人送他回房的。

    「何總,陸少看你醉了吩咐我送您回房。」來扶他回房的人的相貌他已經不太記得清楚了。可是這句話他還是有印象的。

    那晚陸延年醉的其實也比他好不哪去,可就是這樣才露出了破綻。

    他都醉了還能記得吩咐人送他回房?

    在發現向暖走的那天清晨,何慕深身形匆匆的往酒店外走,去不想剛出電梯,往外走了沒幾步就被陸延年給攔住了。

    「這麼急的去哪兒呢?」

    何慕深沒想到他起這麼早的,加上他此時心急的想要趕去機場,所以語氣頗為不耐,「機場。」

    「一大早的就要走,出了什麼事?」陸延年皺了皺的問。

    「……」何慕深幽深的眸子盯著他,焦急的心裡已經怒火中燒了。

    「是昨晚回去晚了,向暖生氣了?」陸延年試探性的問了問。

    不問還好,一問何慕深就止不住的怒的。

    何慕深二話不說就一拳朝他最為得意的俊臉揮去,「陸延年,我昨晚去了哪兒,你別說你不知道。」

    陸延年驚訝的捂著臉後退一步,還沒回過神來就聽到何慕深那陰沉的話語傳來。

    「呵,真還生氣了?」陸延年勾了勾帶著血跡的嘴角,本就妖嬈的面孔上此時更是增添了幾分邪魅。

    「何慕深,不要忘了曾經是誰在這兒期盼著你,等著你來娶她……」

    陸延年也收起了平時的那副放蕩不羈,一臉質問的上前一步的抓起了何慕深的衣領,「在這麼熟悉的風景裡,你難道一點都記不起曾經有個女孩在這兒與你有著攜手一生的約定嗎?」

    「你的心裡如今真的都被楚向暖給佔據了嗎?」

    陸延年眼中的怒火一點也不比何慕深少,可是何慕深盛著怒火的眸子卻已漸漸的平靜。

    「讓開。」

    面對陸延年憤怒的質問他就兩個字。

    「這麼急,我猜猜……」陸延年很是欠抽的又勾了勾嘴角,「是楚向暖走了,是吧?」

    然而,下一刻何慕深就又一拳揮去,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瞬時也揮開了他抓著他衣領的手。

    「tmd!」陸延年沒想到何慕深竟一語不發的又給了他一拳。

    對於何慕深來說,他欠湊,他就不介意讓手疼下的湊他。

    陸延年吐了一口嘴裡夾著的血水,下一刻就過來與何慕深糾打在一起了。

    不過何慕深早有防備,側身躲開了他的攻擊,臉上沒有挨打,腹部倒是被怒了的陸延年給踢了一腳。

    「陸延年,我知道你到如今都放不下茹妍……」

    「你他丫的還好意思給我提茹妍,你對的起她嗎?你心底還有她嗎?虧著茹妍那麼愛你,那麼掏心掏肺的對你,如今呢,怕是你腦子裡都只有楚向暖那個女人吧!」

    被何慕深按住的陸延年怒不可止的對著何慕深吼叫著,話語激動的都噴了何慕深一臉的口水。

    「陸延年,你放不下,你心中著魔著,但不能要求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活在過去裡。」何慕深陰沉著臉,十分嚴肅的一字一頓道。

    「難道非得我如茹妍離開那幾年裡那樣形如死屍般活著才是愛她——」

    「……」

    「你願意放任自己每日活在浮光萎靡圈子裡自欺欺人,是你的事,而我的事你再給我插手試試……」

    何慕深冷冽的警告道,說完就鬆了手不予再與他糾纏下去。

    而被何慕深戳中心底的陸延年,好似被他的話給刺激到了一樣,「何慕深,你給我站住——」

    何慕深自然不會聽他的話,步子一點也沒放緩的

    大步下著樓梯。

    卻不想陸延年胡攪蠻纏的追著何慕深不放。

    不過陸大少這糾纏的地點實在是不好,恰在樓梯口。

    從小養尊處優慣了的陸延年在力道上自然是抵不過何慕深的。

    結果就很悲劇的被何慕深失手給弄得滾下了樓梯,把腿給摔骨折了。

    ——————

    向暖在出院的這一天,有些意外的收到了一束花。

    白色的康乃馨夾雜著紫色的洋桔梗,這些都還算都還好,只不過中間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還有這一支紅色的鬱金香。

    「楚小姐,昨日聽家母說了,才知道昨日半夜多虧了楚小姐幫忙,今日特來道謝的。」住她隔壁房的一位看著比她大個兩三歲的男子禮貌的拿著束花來到她的病房。

    昨日夜晚何慕深被一個電話給叫走了,說是公司有些急事。

    向暖無聊讓人給打聽了下,知道程青璇是夜班後,準備去找她問問跟陸延年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卻不想剛出病房沒走幾步,經過隔壁的病房時隱隱約約的聽到一陣呻吟聲,向暖連忙推門而入,進去一看病房裡的護士不知去哪兒了,一位老太太正摔在床下爬不起了。

    向暖趕緊的把老人給扶了起來,啪啪啪的按著床頭的鈴叫著護士。

    醫生們趕來了手忙腳亂的給老人檢查一番,才漸漸穩住老人的虛弱的身子。

    向暖看老人的沒什麼大事,護士也回來守著了,才回了病房。鬧這一出她也沒心思去找程青璇,想著不要因為她找她而讓她也耽誤了她的病人。

    卻不曾想如今程青璇負責的病人就一個人。

    那就是醫院的太子爺陸延年。

    向暖眼睛大量著那束花,雖說看著好似是表達謝意的,但是那支紅色的鬱金香實在是有些扎眼,而且紅色鬱金香的含義,雖然不如紅玫瑰那樣直白,但卻也是表達愛情的,這是不言而喻的。

    「您好,我是陳禹,昨夜真是感謝你了。」

    「陳先生客氣了……」向暖不著痕跡的笑了笑,沒有去接他手裡的花。

    陳禹把花很是自然的放在床頭櫃上,「楚小姐吃早飯沒,我帶了早飯給家母,不如……」

    「不用了,今日我就出院了,我丈夫一會兒就來接我了。」向暖淡淡的笑說著。

    陳禹聽到這話明顯楞了下,這才訕訕的笑了笑。眸子裡閃過一抹不易讓人察覺淡淡的失落,但向暖還是捕捉到了。

    看著陳禹低下的眼神尋著她的手,她摸了摸自己手上的戒指,動作好似很自然,卻又帶著些刻意。

    陳禹站了會兒,才禮貌告辭。

    向暖看著床頭櫃上的花,有些好笑。

    然而,她還來不及想著如何處理著束花,何慕深就帶著早餐來了。

    一進房門,向暖擋都擋不住,一眼就看到了床頭櫃上的花。

    「誰送的?」他眉頭皺了皺。

    對於何慕深來說,他分不清什麼花是表示什麼的,在他的意識裡,只要是花,基本都是表達愛意的。

    「隔壁的一位老奶奶送的,感謝我昨晚救了她。」向暖故作輕鬆的笑了笑,一雙眼睛盯著何慕深手上拎著的食盒,「給我帶什麼吃的呢?」

    她這轉移注意的力的舉動在何慕深眼裡那簡直就是心虛。

    何慕深那雙眼啊……任是向暖在他身邊這麼久了,他那雙深沉的只要盯著她超過半分鐘,她就止不住的有些心慌了。

    「額……阿深,我準備把老奶奶的送的這束花呢,轉送給陸延年,你看你把他打的那麼慘,我就送他束花安慰安慰下他吧……」

    接下來的話,向暖說不下去了。

    因為何慕深的眸子越來越深沉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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