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莉娜照向暖的話說了,何慕深語氣淡淡的,沒說什麼就掛了電話。
一掛電話,楚宇陽就立馬從沙發上蹦了起來,「我們現在就去莉娜阿姨家,把楚小暖抓回來!」
何慕深淡淡瞥了眼那瞬間高.潮的小傢伙,丟下一句,「去了你哄。」
楚宇陽瞬間就洩了氣。
偷偷的瞅了一眼何慕深,難得有些語氣討好的說道,「我覺得楚小暖好似有時候還挺怕你的。旆」
何慕深的眸子瞇了瞇。
嗯,這小子挺會打算盤的,想讓他當惡人。把他心心唸唸的楚小暖弄的回來,然後他自己去撒嬌賣萌是吧窠。
不到半個小時,何慕深與楚宇陽來到了李莉娜家門前。
按了門鈴。等了好一會兒,才有人來開門。
李莉娜探出一個腦袋出來,對著門外的一大一小的爺倆訕訕的笑了笑,「我們楚總現在不想見你們。」
完全公式化的語氣。
「我來找我老婆。」
何慕深語氣自然輕淡。『老婆』兩個字叫的十分的自然隨意。
靠!今天才領證,居然就這麼囂張,居然拿為人夫的身份來壓她!
李莉娜雖然心中一頓吐槽,但是卻不得不承認,何慕深在說這話時,聽著是那麼不同與往常的溫柔,那好聽的男色簡直能迷惑死人!
「我也來找我媽媽。」
難得聽到這小子叫向暖媽媽。李莉娜沒好氣的道:「你媽媽現在最不想見的就是你這個小混蛋了!」
「……」
楚宇陽眼中頓時就閃現出緊張的神色來。
可能他心裡也知道,楚向暖該是沒那麼容易原諒他,畢竟這一次他確實做得有些……
「那我也要見她!」
李莉娜知道攔不住這兩個一大一小的魔王,讓了讓身子,還是讓他們進來了。
一進來楚宇陽一雙眼掃視著屋內,對著李莉娜問:「我家楚小暖呢?」
「房間裡。」李莉娜下巴抬了抬指了指自己的臥室。
楚宇陽朝臥室走了兩步,又忽然頓住了步子,看了看一旁站著的何慕深,「爸爸,你去勸勸楚小暖,讓她別生氣了,好嗎?」
李莉娜一愣,沒想到楚宇陽喊何慕深爸爸喊的這順嘴的。
連何慕深自己也是愣了愣。
何慕深臉色雖是沒什麼表情,但是心中卻是暗自生出些笑意來。
這小子,有事求他,嘴倒是甜。
何慕深進房間時,向暖正光著腳丫盤腿窩在沙發上。看他進來,立馬就把頭扭向一邊。
頭頂的白熾燈打在她的側臉上,看明麗的側臉輪廓看著甚是迷人。
何慕深覺得他是不是有些著魔了,連她如今生氣的模樣,他竟都覺得是那麼的生動、迷人的。
「還生氣呢?」何慕深在她旁邊坐下了。伸出手把她圈進了懷裡。
向暖沒有立馬出聲,在他懷裡不安的動了動,結果自然是無用的掙扎了。
向暖躲到李莉娜這兒,一是她確實是生氣楚宇陽如此不愛惜自己,一想到他胳膊上一片的紅腫的水泡她心頭就揪著難受。二是,何慕深是楚宇陽親生父親這件事帶給她的震驚。
讓她如今一看到他,竟有會有些情不自禁的就想起那一晚。她心底如噩夢的一晚,她已經很久不讓自己去回想那晚了。可如今那一晚卻總是在腦海裡揮之不去。
過了很久,向暖漸漸的恢復些平靜,忍不住的還是開口問了他,「何慕深,那一晚你為何會撞入我的病房,對我做出那樣的事情?」
以何慕深的性格,不該是那麼飢不擇食的在醫院對著一個久臥病床的之物施暴的。向暖想了一晚上都想不明白,他為何要那樣做。
何慕深圈在她腰上的手臂緊了緊。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輕聲的開口道:「那晚我被人下藥了。」
向暖一驚。
回頭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何慕深。
他眼中頓時沉鬱的如寒潭。似也在回憶那一晚。
「……」
向暖張了張口,可是半天卻是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何慕深伸手撫了撫向暖額頭上的碎發,漆黑的眼眸中好似漸漸柔和了些,「向暖很抱歉,那一晚我也是被逼無奈。」
向暖看著他那帶著歉意的眼神,一項孤高冷傲的何慕深也會內疚的情緒閃現在那冷眸中?向暖心中頓時有些複雜。
就在向暖望著他眼神有些癡癡的發愣時,何慕深的唇覆了下來。
觸上她柔軟的唇,何慕深才發現她是喝酒了。唇上有這股淡淡的紅酒香。
那酒香夾雜和她唇上的味道,更是芬芳迷人了。
何慕深越來越重的加深了這個吻。
「唔!」
向暖推拒著越來越收不住手的何慕深。<
意識還有些清醒的向暖,自然還記得這裡是哪裡。
這可是李莉娜的臥室,並不是在她家!
「晚上喝了多少酒。」何慕深稍稍離開些她的唇,聲音低啞的問。
向暖臉頰紅紅的,不知是喝了些酒的緣故,還是被他過於貼近的炙熱氣息給熨的。
「就一點。」
向暖低著頭。腦袋有些昏沉起來。
不知是酒勁上來了,還是被他吻的大腦缺氧造成的,就在她暈暈乎乎間,她聽到何慕深溫柔的話語在耳邊響起。
「老婆,我們回家吧。」
他語氣甚至淡然的叫著她。似是在提醒她一個事實。
今早他們已經領證了。
如今她是他法律上的合法妻子了。
只是他叫的坦然沉靜,可向暖聽著卻是滿臉的發燙。
一抬頭就看到把臥室的門打開一個小縫,探著小腦袋偷看的楚宇陽。
向暖一看到他,心裡的怒意就有來了。
何慕深也回頭看了眼只敢露出個小腦袋進來的楚宇陽。
「他已經知道錯了,像我保證過,以後都不會在這麼任性了。」何慕深回過頭來,勸向暖。
楚宇陽已經同心吊膽的過了一晚上了,該是懲治的差不多了。
「我保證以後不會了。」楚宇陽一聽,立馬就接過腔來。連連的點頭的朝向暖保證到。
看向暖依舊板著張臉。
楚宇陽就嗚嗚的哭著朝向暖的懷裡撲去。
是時候在上演苦肉戲了。可向暖明明知道,這小混蛋就是抓住她心軟,故意在她懷裡哭得抽泣的。也最終還是心軟了。
不一會兒就把他抱緊了懷裡。
晚上十一點多,他們三人才又回到向暖的那所住處。
說是向暖的家,何慕深卻已在不知不覺間大有這種當成他自己的家的意味了。
何慕深開著門,向暖抱著已經睡著的楚宇陽站在他身後。
進了屋,向暖剛抱著楚宇陽準備進臥室,何慕深就出聲阻止到,「放去客房。」
向暖剛踏進的臥室的腳一愣,臉頰瞬間有些發燙。
回頭看了眼身後不遠處的何慕深。
「明日我讓人把客房在重新佈置一下,以後就是楚宇陽的房間了。」那話語還真是儼然一副家中男主人的口氣。
向暖紅著臉,想著何慕深話裡的深沉含義就是。
以後這裡要變成他和她的臥室,所以要把楚宇陽趕去客房。
向暖發愣間,何慕深已經逕自的進了臥室裡的洗簌間了。
聽著何慕深在洗簌間裡的響動聲,向暖無奈,還是轉身抱著楚宇陽去了客房。
向暖給楚宇陽換好衣服,又用熱毛巾給他擦了擦臉和身子,一切弄好之後,細心的幫他蓋了被子,悄聲的出來房門。
卻不想一進臥室,就被何慕深從身後給抱住了。
他已經洗完了澡了,身上有著沐浴後的清香。那味道十分熟悉,是她慣用的沐浴露的味道。
何慕深從後把頭埋進她的頸脖間,他炙熱氣息如電流一般瞬間就從頸脖,好似傳到向暖的全身的五臟六腑。
「別,我還沒洗澡了……」向暖身子被他弄得有些難受起來。
緊張又有些渾身無力的推拒著他。
何慕深卻是好似沒聽到一般,一把抱起了向暖,往臥室的大床上走去。
「喂,何慕深!」向暖驚叫一聲,人已經在他懷裡。
而下一刻,瞬間又被他放在了柔軟的床上。
向暖的身子才陷進床裡,何慕深的身子就覆了上來。
「喂,你倒是知道先洗澡,我還沒洗澡呢。」向暖徹底紅了臉。
如此的心急的何慕深她還真是甚少見到。
這樣的他哪像是人們口中說的對女人毫無興趣的冰山總裁。簡直就是一匹情/欲旺盛的餓狼。
「一會兒再洗。」
何慕深說著已經解開了向暖身上的襯衣了。
一顆一顆在他帶著火的手指裡散開,向暖一點辦法也沒有。
一夜的纏綿,向暖被累的精疲力盡,早已沒有一點力氣爬起來再去洗澡了。最後,直接累的倒在了何慕深的懷裡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