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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不是故意的你也惹到我了薦 文 / 柚子姑涼

    向暖沒能掙脫開他束縛著的手臂。反而被他更加用力的鎖在了懷裡,動也動不了的。

    他這是幹嘛?

    向暖有些慌亂,緊張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她從沒如此光著身子在誰面前過的,這種狀況讓她極度的不適、尷尬。

    而此時洗浴間裡的空氣中,有著因一盆熱水打翻而不斷向上騰著的熱氣。

    向暖身上不僅赤.裸著,還是濕的,何慕深那樣用力的抱著她,他身上難免也被浸濕了。

    「何慕深……」向暖別無他法,只能紅著臉緩緩開口,想讓他放開她,這樣子實在是太讓人尷尬了窀。

    然而,卻不想才啟口,她的話就被何慕深的唇給堵了回去。

    「唔……」

    向暖猝不及防,一聲嚶嚀,又驚又惶的睜大了眼,而他那竣厲的輪廓瞬間就逼近眼前。

    他壓下來的唇,好似帶著一股怒氣。

    何慕深有些粗魯、有些急切的重重的吻著她柔軟的唇。

    向暖本就是微微張開的口,這更是讓何慕深毫不費力的就撞進了她的口中。他鋒利的舌在勾刮著她的每一顆牙齒。強勢而又霸道的絲毫不容她有著分毫的抵抗。

    向暖呼吸不順,難受的想掙脫他的吻,曲著手臂抵在他胸前,推拒著他強大的壓迫而來的氣息。可是沒用。那強悍的氣息將她完全包裹住,讓她根本就無力掙扎。

    「楚向暖,你故意的……」

    不知過了多久,在向暖馬上就要因缺氧而支撐不住的暈過去時,何慕深這才饒過她的唇,他薄唇稍稍離開了些,給了她一個可以稍稍喘息的機會。

    向暖喘著氣,胸口不斷的起伏著,胸口裡悶著,極度呼吸不順的。

    只是雖然向暖很想大口大口的用力呼吸,但是那男人給她的空間實在是小,面對他近在尺咫噴灑在她臉部、額頭上的燙人的氣息,向暖呼吸的依舊很吃力。

    那麼的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注意就又是一場狂風暴雨向她席捲而來。

    她怕自己是承受不住的被他悉數的吞噬掉了。

    然而,當耳邊傳來何慕深那聲低沉黯啞的聲音時,向暖整個人都開始顫抖起來了。

    那話一聽,向暖就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他是說她故意勾.引他!

    她可沒有那個膽子去勾.引這個男人!

    「沒有……」向暖立即就否認,而出口的話語立馬就洩露了她的緊張。嚇的聲音都變了。那聲音都不像自己的了。

    心砰砰的跳著,很快很快,好似下一刻都能從胸口一下子跳出來一樣。

    向暖沒想到他今晚也會過來,所以她洗澡時可能也就沒反鎖門。可即使她被他的關門給嚇的打翻了盆,但這可是浴室,他那樣衝進來,會見到怎樣的場景,他應該想也知道的。

    向暖覺得自己很是冤枉。

    她之前被他如狂風暴雨般強悍的吻給嚇得閉上了眼,而他突然的一句話語弄得向暖不得不睜開眼來。

    向暖緩緩睜開眼,睫毛是在顫抖的。

    一睜眼就對上他那深邃的眸,那幽深的眸色滿是好似可以望到她的眼底:「不是故意的,你也惹到我了……」

    「……」向暖腦子霎時變得一片空白。

    惹到他?

    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話讓她慌亂無措的完全沒有了理智。

    然而,還沒等向暖回過神來,忽然他手臂一用力,手指不經意的滑過她濕滑的腰部,向暖身子一顫。一陣酥麻感在身體上蔓延開來。

    下一刻,何慕深抱緊了她已經站了起來。

    「何慕深……你……你要幹嘛?」

    她眼裡驚恐無措的情緒瞬間最大化顯露出來,亂,已經亂成一團了。何慕深就如就要要她嗎?看著男人好似真的是要與她動真格了。

    該怎麼辦。

    她驚慌的樣子映入眼底,何慕深眉頭皺了皺:「一個正常男人遇到這樣的場景,你覺得他想幹什麼?」

    話音落下的同時,向暖的身子已被他抱著放在了床上。

    向暖立即就慌亂起來了,「你……你先等一下……」

    何慕深雙手抵在兩側,小心的避著她肩頭的傷,聽到她緊張的話語,倒還真的沒有什麼動作,而是等著她接下來的話語。

    向暖心中忐忑的呼吸了下,看著撐著雙臂在她上頭的男人,他的一雙墨眸緊緊地盯著她,讓向暖覺得此時他就好比一隻平靜中蟄伏的野獸一樣,一動便是會讓人致命的。

    「我……我知道……我沒理由拒絕你的,只是……我還沒準備好,可不可以……」向暖顫抖的眼說著,那聲音很小,而且不難讓人聽出她話語裡哀求。

    向暖知道從她答應嫁給何慕深的那一刻起,這種事情就已經是不可避免了,她遲早得面對這樣的事情,可是,如今這一切太突然了,她完全沒有一點心理準備的。<

    何況她沒真正的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她心裡本能就會害怕。

    「你怕我?」

    何慕深看著她顫抖的睫毛,忽然問。

    向暖眼神閃躲。

    有幾個女人會不怕何慕深這樣的男人。他這樣的男人太容易讓女人在不經意間就意亂情迷了。怕是正常的。

    何慕深撫了一下她的眼角,很是輕柔:「向暖,你答應嫁給我,無論我們之間交換了什麼樣的條件,但結婚以後,我們將會是正常的夫妻關係,所以這種事情你遲早是要面對的。」

    向暖試著不再逃避,看著他的眼眸。

    何慕深的神色是認真的。說著這話時,他很理智很平靜,並不像是個仗勢欺人的惡少,話語裡反而好似有著安撫意味。

    「我知道……只是如今我身上還有傷,你要那個……也不方便的。」向暖極力的讓自己理智些,他說的都對,但是她如今她還做好把自己交付給這個男人的準備。

    「我會注意的。放心,不會弄到你傷口的。」

    他話一說完,就用力的再一次吻住了向暖。

    克制了太久,就會導致心裡的慾火,一點就燃的局面。她如此赤.裸誘人的出現在他眼前,他壓抑不住了。

    不想在等了,就今日。要了她吧。

    怕碰到她肩上的傷口,他一直都撐著一隻手臂,不敢完全的壓住她,以至於那吻若即若離的,讓何慕深吻的不夠盡興,粗喘聲漸漸在兩人狹小的空間裡瀰漫著。

    他強烈的男性氣息包圍著她,向暖被他那輕柔又若即若離的吻,弄的渾身酥癢,她的身子好似有些不受控制,不能自理的開始有反應了。

    向暖心中害怕極了。她從沒試過自己會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不要緊張……」

    何慕深的唇往下,吻了吻她的頸脖。

    她的顫抖,她的緊張,他能很清晰的感覺到。

    「你可以試著摟住我的脖子或是腰。」何慕深一手握住向暖的手,放在他的健碩的腰肢上。

    他身上的衣服還沒來得及褪去,隔著一層襯衣,向暖都覺的他腰上的溫度熱的能燙手。由於緊張,向暖的手指不自覺的就收攏的握住了他精壯的腰。

    何慕深感受都她抓住他腰的力度了,雖不是很大力,但是總比她一動不動的僵硬、顫抖的躺在那兒強些。

    「試試幫我把褲帶解了。」

    他的聲音沒有一般男子做這種事情的意亂情迷,只是有些低啞而已,而向暖昏昏沉沉的腦袋裡,總舉得他清冷的聲音中有的是不可違抗的命令。

    「唔……」他用了點力,朝著她的下巴咬了口。

    下巴忽然一痛,向暖有些清醒了。

    「伸出手來,幫我把褲帶解了。」他又重複了一邊之前的話語。

    他的薄唇在她的頸脖出不斷的摩擦、遊走……每一次的親撫都讓向暖止不住的身子一顫。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向暖有些找不到理智了。

    覺得被他的唇掃過的每一寸地方,就如騰起一簇火一樣,熱的讓她有些難受。

    向暖覺得自己的身子好似不受自己控制了,她覺得自己肯定是中了著男人的魔咒,竟聽話的伸出手來,幾根手指顫顫巍巍的觸上他腰間繫著的皮帶。

    何慕深嘴角好似有了些笑意:「別急,慢慢解。」

    他吻了吻她的眼梢。

    雖說他下身早已經硬的不行了,但他還是輕聲的好似安撫一樣,讓她慢慢解,別緊張。

    向暖覺得自己額頭開始出汗了,不知是他的皮帶系得太緊還是她解的方法不對,向暖解了半天都沒解開。

    「我……我解不開它……」向暖有些拙笨的抬眼看著臉上漸漸有些不耐的何慕深。

    何慕深無奈的搖了搖頭,「叫你楚小笨還真是沒叫錯。」

    向暖臉上一片潮紅,無從辯駁。她的手都出了一層細密的汗了。

    何慕深騰出一隻手來,開始自己解著皮帶。

    不是他急切想得解開褲帶,實在是下面漲得難受。

    向暖咬著唇看著他的動作,心中一時之間亂的不知該怎麼辦了。

    她知道看這狀況,何慕深這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今日怕是怎麼都躲不過了。

    然而,恰在此時,何慕深的電話響了。

    何慕深解著皮帶的手頓住了。皺了皺眉掏出手機,看了眼,愣了下還是接起了。

    「喂,何慕深,楚小暖跟你在一起嗎?」是楚宇陽的聲音。

    「找她有事?」他本想著是誰也不接的,但卻沒想到會是楚宇陽著小子。

    真不知那小子是不是他親生的,怎麼老是跟他這個老子作對呢。

    「楚小暖竟不接我電話!你把電話給她,我有話跟她說。」電話那邊楚宇陽憤憤的說道。

    向暖一聽到電話裡的聲音,急忙的想要坐起來。

    「是陽陽嗎?他要找我?」

    何慕深看了眼向暖,把電話遞給了她。

    「喂,陽陽……」

    「楚小暖,你如今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有了新歡我是不是就不要我這個兒子了!」電話裡楚宇陽的話語滿是憤慨。

    「……」向暖感覺頭上開始冒汗了。

    這小子說的什麼話,什麼叫有了新歡。

    「寶貝兒,你這話說的,我那捨不得不要你呢,你可是媽媽的心頭肉。」

    也只有對著楚宇陽,向暖才能臉不紅的說著肉麻的話。

    「哼,你自己說說你有幾天沒來看我了!」

    「……三天。」向暖默默的在心裡數了數,應該就是三天而已。

    「不僅你沒來看我,何慕深也都沒回家,你們這些天是不是都在一起啊。」

    「呃!」向暖實在不知該如何說,有些囧。

    何慕深回不回家可不是她可以管得了的。他怎麼能說何慕深不回家,就是跟她廝混在一起呢。

    想像力太豐富了吧!

    「楚小暖,那個……何慕深對你好嗎?有沒有欺負你?」向暖很早就覺得楚宇陽的思維跳換的很快,總是前一句還說著這個事,下一句就不知扯到那兒去了。

    這小子前一刻不是還在怪她不去看他嘛,怎麼如今卻又突然的關心起來何慕深有沒有欺負她的。

    「呃,他……他沒有……」向暖抬眼瞧了眼何慕深。與他眼神撞上覺得很是尷尬。

    他剛剛那樣,其實就是在欺負她。可她卻沒法跟楚宇陽說這些啊。

    向暖握著何慕深的電話,跟楚宇陽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起來,一直拖著楚宇陽不肯讓他掛電話。

    沒多久,何慕深就翻身下床,往外面的陽台走去了。

    向暖這才暗自的在心裡舒了一口氣,扯過一旁被子趕緊把自己光溜溜的身子給蓋上。

    她看何慕深倚在陽台上抽煙。那背影看著有些孤寂。向暖覺得她是不是不該如此的。她知道她這樣逃避也不是辦法,但是他一靠近她就是難以控制的開始緊張。

    有跟楚宇陽聊了幾句,向暖跟他說了晚安,讓他早一點休息。

    掛了電話。何慕深依舊沒有進來。

    向暖捂著被子坐在床上,看著他的背影,猶豫著要不要喊他進來。

    卻不想她還想好,何慕深一轉過身來,往屋裡看了眼,就滅了手裡的煙頭,邁著步子走了進來。

    「電話打完了。」他站起床邊,低頭看著向暖。問道。

    向暖有些心虛的點了點頭:「嗯,打好了。」

    她伸手遞上手裡握著手機。

    何慕深睇了她一眼,接過。他修長的手指手指觸碰到她的,他手上的溫度已經不是如剛剛那麼熱了,在陽台上可能吹了些冷風,所以他的手帶著點涼意。

    向暖抬頭望著他,不知他是要繼續的跟她……還是就此算了。

    「你肩頭的傷口晚上換了藥沒?」他看著她露在外面的肩膀,出聲問。

    向暖愣了愣,沒想到他一開口的話竟是問她肩上的傷有沒有換藥的。

    「還沒有呢。」她也只能如實的回答。她確實是還沒來的換藥。向暖本想是洗完澡後再換藥的。可誰知洗了澡差點把自己洗到何慕深嘴裡,被他給吃抹乾淨了。

    何慕深眉頭皺了皺,看了她一眼,轉身往外走去了。

    ……

    沒到兩分鐘,何慕深拿著藥進來了。

    他高大的身子坐在床邊,依舊比她高了幾乎一個頭的。

    「我給你換藥。」他聲音沉靜的,好似剛剛兩人之間沒有發生過那麼曖/昧,親密的事情一樣。一轉身,他竟可以如此坦然的。向暖很是佩服。

    「可不可先給我那一套衣服來啊?」

    何慕深伸出手來要掀開她身上裹著的被子,向暖卻抓住身上的被子不放手的,抬頭看著他的深邃的眼眸,問道。

    何慕深沒說什麼的站起身,打開了她的衣櫃。

    「要那件?」他頎長的身子站在衣櫃前,回頭問著向暖。

    向暖瞅了眼衣櫃,「就那一套灰色的吧。」

    向暖指著一套灰色的長袖長褲的這該不是晚上穿著睡覺的,該是家居服。

    何慕深取下衣架上掛著衣服,遞給了向暖:「上面只伸一隻胳膊出來,不要把受傷的肩膀的也都穿上了,不好換藥。」

    說完他就背過身去。

    「哦。」向暖看著他那高大的背影,很聽話的只穿了一邊的胳膊。

    「我換好了。」

    何慕深一臉淡然的轉過身來,坐在床邊上,慢慢的一層層的拆開了向暖肩頭包紮的紗布。

    當看到肩上那一道道很深的觸目傷口,何慕深的眸子黯了黯。

    他抽出一根棉簽,蘸了藥水輕輕的往傷口上塗去。

    何慕深一邊擦著,可以看到她的肩頭在微微的顫抖:「很痛嗎?」

    向暖抬眼了眼他。

    何慕深最開始給她的感覺就是四個字,冷漠無情。

    向暖覺得他這種年輕的成功商人,在背後都一定經歷過些不尋常的事情或是看過太多的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事情。所以,一顆心才會變得冷漠的。

    而跟他在進一步的接觸來看,他好似並非那麼的冷血無情。

    至少她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他對她的關心,不管他是為了自己的利益還是什麼,但是關心卻真真切切的。

    向暖笑著朝他搖了搖頭:「還好,不是很痛的。」

    更痛的她都經歷過了,肩頭的這點小傷口跟五年前那場車禍相比,真的是好太多了。都說往事不堪回首,但是今日過去的悲劇竟差一點從演一遍了。

    若不是江元城推了她一把,她會不會又被咋成個植物人呢。

    向暖想她是不是與婚紗反衝。

    「在想什麼?」何慕深已經包紮好了她肩上的傷口了。一雙黑眸望著她問。

    向暖回過神來,想了想:「我在想,堂堂的何氏總裁,竟也這麼會包紮傷口的。」

    何慕深望著她的眼眸變得更是深邃了,讓人有些看清他此時的喜怒與情緒了。

    向暖心中忽然有些忐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說錯了什麼話了。

    「受的傷多了,自然慢慢就會包紮了傷口了。」

    何慕深收好藥箱,站了起來。

    向暖在腦子裡琢磨著、理解著他的話語。

    他的意思是他受過很多的傷嗎?

    向暖不僅想起之前調查過何慕深的資料顯示,他是董家的私生子。這件事早已不是一個秘密了。

    即使何慕深如今手握至高金錢與權力,但他一路走到如今的地位,怕也是經歷了很多吧。

    「有些傷,注定是只能自己去包紮讓它癒合的。」往外走的何慕深,忽然頓住了腳步,回頭又說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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