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漆黑的夜裡,向暖迷迷糊糊間覺得好似有個人壓著她,讓她呼吸有些困難的。
這感覺有點想五年前在醫院醒來的那一晚。
她感覺有個什麼溫熱的東西貼在她脖間,弄得她渾身又癢又熱的。很難受。
向暖朦朦濃濃的睜開來,「你是誰?」
到底是誰?
五年了,她一直查不到那個男人是誰。
然而,當向暖徹底的睜開眼來,看清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時,她混沌的腦袋瞬間就清醒了不少。
不是夢,而是……
「袁紹東,你怎麼在這兒?你這是要幹嘛!」向暖怒聲的質問道。
袁紹東抬起已經有些沉醉的眼,看著身下的向暖,「暖,我覺得時候該履行我們夫妻之間該盡的義務了。」
「你……你說什麼……」向暖被他的話給震驚到。
袁紹東墨眸微瞇的撫著向暖的眉梢、眼角。他後悔這五年的放任,他該早點讓她回到他身邊,他該早點要她,讓他們這段婚姻變得有名有實。
「暖,我想……要你。」袁紹東在她耳畔嗓音低沉的說道。
向暖臉色頓時就驚慌起來了。她剛想動,就被他的一雙手臂給禁錮住了。
「袁紹東,你放開我,我已經要跟你離婚了!」向暖說著已經開始用力的想要擺脫他的束縛了。
然而,力道的懸殊。壓在她身上的男子歸然不動。
「離婚?」袁紹東不屑的輕笑一聲,「我有答應嗎?」
「無論你答不答應這個婚我都要離!」向暖被他輕視嘲諷的語氣給激的怒到極點。
袁紹東只是毫不在意的說:「暖,你可以看看我們這婚離不離得了。」
這話說的雖輕柔,但細一聽,卻是霸道極了。就好似在說:你可以看看你跳不跳得出我的手掌心一樣。
袁紹東俯身咬住了她的唇。絲毫不給她一點反抗機會。
吻上她的唇後,他的呼吸漸漸變得紊亂起來。一隻手開始在向暖身上摸索著,向暖立即就掙扎起來了。
袁紹東一手握住了向暖的兩隻手腕,雙眸一沉的啟口道:「暖,別這樣反抗,我會弄傷到你的。」
向暖愣了下,笑了起來。
弄傷?
「袁紹東,你難道不知道你早就弄傷我了!」原本該是撕心裂肺的怒吼聲,然而從嗓子裡發出的聲音卻低沉的好似一個病人一般。
「向暖,可不可以不要跟我提以前,難道我心中就沒有傷、沒有痛嗎?」
袁紹東動了怒。說完就一把掀開向暖的長裙,伸出一條腿分開向暖那纖細的雙腿。
「向暖,今天無論如何,我要定你了!」
袁紹東埋頭於向暖白皙纖細的頸脖啃咬著,向暖只覺得心中一陣絕望。在他如此的羞辱之下,她對這個男人算是徹底死心了。
她無力的躺在哪兒,就如五年前躺在醫院的植物人一樣,這一刻她好似失去所以的力氣,嗓子裡難受的連話都說不出一句了。
忽然床頭的電話裡傳來一通留言。
「暖小笨,當你很幸運的聽到留言時,我已經坐上了回國的飛機了。」
一個小孩子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