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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2章 落崖 文 / 陵兮

    「你一個人去.這恐怕不妥.我派些人隨你一同前去.」歐陽雲禎皺了皺眉.打量著月白.再三確定她只是一名柔弱女子後.開口道.她現在還能活著.已是她命大.若再落到那些人手中.只怕真活不成了.

    歐陽雲禎的話.卻讓月白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不好看.她知道閒王這是好意.但是.師父交代的東西.即便是毀了.也萬不能落到歹人的手中.

    她本是打算自己喬裝後.悄悄回到水月庵取回自己之前藏起來的東西.可如果閒王派人陪她一同回去.只怕會有些不妥.她相信閒王.可閒王手下的人.她不敢信.自從被追殺之後.月白心中對陌生人都是極為防備.

    月白的猶豫.讓氣氛頓時變得稍有些尷尬.就在此時.一直在外面偷聽的鍺昊源直接便退開了房門.走入了書房.與書房中的歐陽雲禎和月白大眼瞪瞪小眼之後.便是動手將書房的房門再度關下.

    此時他們所談之話.頗為機密.切勿讓人聽了去.

    做好了這件事.鍺昊源便是直接朝歐陽雲禎那邊走去.直言道.「乾爹.你說要派人保護月白姑娘回水月庵.這本是好意.可難保他們就不會覬覦上月白姑娘所說的那樣東西.反對月白姑娘痛下殺手.所以說.按我的意思.不如乾爹你親自陪同月白姑娘走上一趟.到時取回東西後.再回來交給我娘.」

    鍺昊源此刻說的這些話.的確沒有錯.月白姑娘口中說的那樣東西既然能夠引得武林中人如此爭奪.他派去保護她的人說不定也會生出異心.剛才是他考慮不周.難怪月白姑娘會有所顧忌.

    但若是由他親陪.孤男寡女.只怕會惹人非議.

    「乾爹.我練了這麼久的武功.也需要出去歷練歷練.這趟正好與你們一同前去.只是我們既不能讓太多人知道此事.最好不要再帶其他人.」鍺昊源立刻趁勢說道.

    鍺昊源這話一出.正好堵住了歐陽雲禎的顧慮.並且.鍺昊源方纔所說的這些.也著實是有道理.月白的行蹤現在不宜讓太多人知曉.否則容易引來那些追殺她的人.到時也會生出不必要的麻煩.

    月白沒有想過閒王會陪同她回水月庵.現在閒王開口.月白心裡不禁有些激動.此刻她只低著頭.臉色緋紅.顯得一雙眼眸十分水靈.

    鍺昊源如今雖然說是陪著他們一同出發.但是鍺昊源心裡已有了其他的主意.他現在是先哄著歐陽乾爹上這個當.所以說想與她們一起去.但真正出發之後.他會再想想其他的辦法偷偷離開.留他們二人來單獨相處.

    既然有如此打算.鍺昊源自然要與司如影和鍺天予去商量商量.到時候他要順利溜走.也要有人配合她一下才行.並且.他這趟是要出遠門.也正好是要去與他們好好道個別.有這個原因在.他去與司如影和鍺天予見面的事.歐陽雲禎也不會有任何的懷疑.

    聽月白姑娘說.水月庵是在嶺山之上.至於嶺山.倒是與俞州城離得並不是很遠.也難怪月白姑娘被人追殺之時會來到這裡.初略算算.來去也不過三日以內的腳程.

    歐陽雲禎詢問了月白一些情況.瞭解到她會騎馬後.便是讓人準備了三匹馬.與鍺昊源一同上路.未避免生出意外.歐陽雲禎亦請司如影特地為三人易了容.

    很顯然.歐陽雲禎想平平靜靜前往嶺山的事並不順利.剛剛走出俞州城.愈在過道的茶寮中稍作休息時.便有人聽出了月白的聲音.當下就與他們動起了手.

    此時歐陽雲禎尚不知這些人要搶的東西到底是為何物.並不能理解他們何以如此執著.只是這些人來之洶洶.若是他真亮出身份.只怕不止不能喝退這些人.反而會激起這些人的殺人滅口之心.

    歐陽雲禎心念月白沒有武功.與鍺昊源兩人一直便將她護在身後.以免再被這些人所傷.經過歐陽雲禎初略的估計.此刻圍攻他們的.至少是有二十人.

    其中有幾個武功平平.但也有幾個的確是高手.武功路數.也是他見所未見.此刻的確是要將這些人逐一擊退.歐陽雲禎心裡也暗自驚歎.沒有依附武林閒莊的武林之勢竟是不能小視.

    幾番交手下來.只見其中已有人盯準了被歐陽雲禎和鍺昊源所護住的月白.直接向月白襲去.歐陽雲禎和鍺昊源此刻正被其他人纏住.眼看月白就要被他們抓去.卻見月白突然靈巧的閃開.並出手將那幾人打退.

    原來她會武功.歐陽雲禎看到她出手.心中驚訝之餘也是鬆了一口氣.見她柔柔弱弱.想不到武功倒是練得不錯.

    但是.他們只有三人.要對付這些高手.依舊顯得有些吃力.不過鍺昊源倒是有點小聰明.他身上可帶著司如影交給他防身的毒藥.此時不用何時用.

    待那些人以為自己快要得手.放鬆下來時.鍺昊源直接便將手中的粉末朝面前的人灑了過去.那些酒囊飯袋早已被他們解決.如今高手之中又有數名中了毒.之後他們三人根本沒有再費多少力氣.便是將其他人通通打趴.

    「這裡不宜久留.我們趕緊走.」

    歐陽雲禎掃視了附近一眼.立刻與鍺昊源和月白道.這裡雖然偏僻.也難免沒有人再過來.若是再來一批像剛才這樣的人.只怕他們想保住月白會有幾分吃力.

    三人跨上了馬.迅速又往嶺山的方向趕去.約莫又走了兩個時辰.看著前方有片小溪.歐陽雲禎這便下了馬.讓大家先在此稍作休息.他們已趕了大半日的路.先前準備在茶寮休息時又發生了那樣的事.以至於又馬不停蹄的趕了一兩個時辰的路.

    現在如果再不休息.喝點點.吃點乾娘.只怕三人都熬不住.

    因著先前月白的身份已被人認出.歐陽雲禎便想著乾脆撕掉臉上的易容面具.現出自己的身份.雖說這樣不能杜絕那些人的覬覦之心.可卻是能直接明白的告訴旁人這件事.他們已經插手.至少能震懾住部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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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帶著這面具實在是熱.現在將它給撕開了.簡直是舒服.」鍺昊源一揭開臉上的易容面具.頓時不禁感歎道.

    如鍺昊源所說.今日這天氣的確是有些悶熱.當月白揭開易容面具時.只見她的兩邊臉頰處卻是生出了不少紅色的痱子.

    歐陽雲禎見狀.不禁有些內疚.這易容一事.是他所提.如今不止沒有起到作用.反而還害她的臉上長出了這種東西.

    巡視周圍.他們眼下正處在一個十分荒涼的地方.要尋大夫.只怕是難.偏不遇巧.鍺昊源身上只帶了毒藥和傷藥.並沒有能治月白臉上這些紅點的藥.

    「我沒關係.先回去拿了東西再說.興許這些紅點.過些時間就自己消了.」月白看不到臉頰上的情況.自己單用手摸.也只覺得這些紅點並沒有什麼關係.月白以前從沒下過山.在容貌上面也鮮少與人比較.並且.師父也曾教導過她.女子最重要的.並不只是容貌.不必因太過在意自己的容貌.而造成自己心累疲倦.

    眼下並無其他辦法可以醫治月白臉頰上的紅點.待去水月庵取回東西.再回到俞州城.最多也只有一日多的時間.到時再尋大夫診治.應該也不會遲.

    在此休息了片刻.三人又繼續往嶺山趕去.到了嶺山時已是半夜.今夜月色很淡.山路看得並不分明.嶺山地勢險要.月白也只是在被人追殺之時跑下山一次.對山路實不算瞭解.是以也不能指望月白能為他們帶路.

    「要不我們先在下面留宿一晚.明日天亮再上去.」月白不想到時出事.走了一小截山路之後.立刻開口說道.

    「還有多遠.」歐陽雲禎抬眼望去.前面漆黑一面.實在是什麼也看不清楚.

    「或許.我們剛走過一半的路.我也不太清楚.當時逃得急.現在也不知道我們走得這條路對不對.」月白努力的回想著當時下山時的記憶.但還是想不到什麼.

    「此時若要下山.只怕比上山時還不好走.這周圍也沒有什麼可以休息的地方.不如再走走看.興許很快就能看到水月庵了.」歐陽雲禎此刻看了看來時的路.趁著火光看去.亦能看到離他們很近的這塊地方倒是十分陡峭.反而他剛才看著面前往山上去的這段路.已漸漸變得十分平和.

    歐陽雲禎這樣說.鍺昊源也同意歐陽雲禎的意見.三人又繼續往前走去.但走了一段之後.前面又哪裡還有其他的路.歐陽雲禎抬腳時.才發現再往前後.便是一處陡峭的懸崖.正要將腳移回.只見腳下的石頭頓時發生了鬆動.這前頭的整整一塊.竟是要往下落去.

    月白是緊隨歐陽雲禎之後.此刻看著這樣的情況.立刻便要伸手去抓.可因著月白的這一動作.反而讓她和歐陽雲禎都落了下去.

    鍺昊源盡量想給他們二人相處的時間.所以故意與他們隔了一段距離.此刻.鍺昊源倒是安然無恙.卻是眼睜睜的看著歐陽雲禎和月白都落下了這陡峭的懸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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