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訓練有素。絕不是一般的小毛賊。你和劉之風兩人打不過。很正常。」成在天沉聲道。對待棲風並不疏遠。也不親自。其分寸拿捏得極為妥當。
「張君炎已經派人在查這件事。這段時間。你也少出去。」成在天頓了頓。又繼續對棲風道。
此刻棲風看著成在天。神色有些怔然。許久之後。才點了點頭。答了一聲。「是」。
突然有這些人對棲風和劉之風動手。武林閒莊自然要對這件事情追查到底。並且。這幾日來。武林閒莊裡面。似也發生了一點事。
雖說還不能斷定那些對棲風和劉之風動手的是不是受了武林閒莊內部之人的指使。第一時間更新但現在這種時候。他們也不能有任何的大意。
更何況。現在身為四大主事之一的韓琉現在不在武林閒莊之中。還有兩名主事也因處理其他的事而不在這裡。
那些人會動手。顯然也是盯準了現在這個時機。
韓琉將韓莘莘帶回師門之後。自然就是直接同其師父說了想娶韓莘莘的事。韓琉對韓莘莘的一片癡心。其師父他老人家早就看在了眼裡。現在韓琉此話一提。他二話不說。就點了頭。
並且。比韓琉更快一步的吩咐下了門中的弟子。讓他們好好置辦婚禮所需。這時間一晃。整個門派頓時已煥然一新。尤為喜慶。
「臭師兄。你就知道欺負我。關著我。」韓莘莘揪著手中的花瓣。十分生氣。自回師門開始。就被變相的軟禁在了一處園子當中。裡裡外外不知有多少人看守。
韓莘莘逃不出去。又氣韓琉對她的這種行為。心中十分氣憤。幾日下來。只以這種方式來排遣自己心頭的怒意。
韓琉將韓莘莘關在這裡。也是想等佈置好所有的事後。直接押著韓莘莘上禮堂。拜堂成親。
但是。韓琉此舉。自然是惹得韓莘莘更為生氣。
有一日。第一時間更新不知是門中哪位弟子來給韓莘莘送飯時說漏了嘴。讓韓莘莘知道韓琉是要逼迫她嫁給他之後。韓莘莘愈發的惱怒。更是變著法的想從裡面逃出去。
原本韓琉派的人對韓莘莘的看守極為嚴密。韓莘莘是不可能逃得出去。但是。不知是有誰故意在背後推了一把。給韓莘莘製造了一個機會。
韓莘莘在這種時候逃走。韓琉必然會不顧一切的派人尋找。那麼這樣一來。韓琉自然也在短時間內不能回到武林閒莊主事。
司如影這邊早已啟程離開了那個村莊。中途司如影放走的那幾人又來偷襲了一次。但是很顯然。第一時間更新最後還是以失敗結束。
司如影無意了結他們的性命。再度放了他們一次。不過這一次與上次不同。司如影放了他們。同樣的。這些人已不打算再與司如影為敵。
與此同時。他們也願意向司如影袒言。這背後到底是誰在指使。
「不服盟主的人就是。」
那人剛要開口。只見得幾個飛鏢直接紮在了他們的喉嚨。頓時當場斃命。
鍺天予看著這樣的情況。立刻便追了出去。司如影也提高著警惕。讓尤小幽和鍺鈺祁不要妄動。
他們到底還是低估了。第一時間更新暗中竟還有人盯著他們。這幾個人一死。此事到底是誰所為又重新陷入了謎團。
恍然間。司如影想到了武林閒莊。這邊會有人盯上她和鍺天予。武林閒莊那邊必定也不安生。在這種情況下。她和鍺天予要不要回去。
可轉念一想。武林閒莊之中尚有四名主事。日後。也是需由這些主事來處理武林之事。她此刻若是插手。只怕會引起武林閒莊更多的不滿。
既然她只是要當一個掛名的武林盟主。這些事情她能不管就不管。鍺天予更無意讓她過多的干預這件事。回到武林閒莊。會比現在更危險。
不管武林閒莊之中如何出事。只要有成在天和陽中子在。旁人就掀不起什麼風浪。但是司如影一旦回去。所有的矛盾便會全部匯聚在司如影一人身上。所以。現在武林閒莊的事。他們能避則避。興許。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因為這個緣故。之後他們也刻意迴避著跟武林閒莊任何有關的消息。
尤小幽和鍺鈺祁此番出來。正是為了散心。現在既然司如影和鍺天予都不打算管這件事。尤小幽和鍺鈺祁也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其後。司如影和鍺天予這邊也再沒有遇到刺殺之事。
不過。與司如影和鍺天予這邊相比。武林閒莊那頭的麻煩事卻是接踵而至。先是棲風和劉之風外出遇刺。導致劉之風重傷昏迷。而後成在天也在追尋黑衣人的過程中失蹤。不知生死。就在不久前。秦靜也遇刺重傷。
如今武林閒莊之中人心惶惶。不知道下一次會被盯上的是別人還是自己。張君炎雖調動了足夠的人手保護著整個武林閒莊的安危。但他也不知道。在他所調動的這些人中。又有哪一個正式內鬼。
劉之風。成在天。秦靜先後出事。棲風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卻越來越沉靜。原先她對成在天所說的那番話。不是一時的衝動。而是自己的反思。
她雖有武功。但這身武功也不是天下無敵。尤其是與成在天和她父親相比。這些就根本不值一提。所以。她根本沒有自傲的資本。
現在這裡發生了這麼多事。恐怕只有她和父親才會真正的保護秦靜和劉之風的安危。並在這種時候。盡心尋找成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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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雖說張君炎是向著她們的。但是。即便如此。她們又哪裡能信任這個人。
張君炎雖是司如影這個武林盟主下的主事。但誰都清楚。他也是對天胤國皇帝鍺邗最為忠心耿耿的一人。現在這些事。真的是武林閒莊之中出了內鬼想奪權。還是天胤國皇帝想真正掌控住武林閒莊所使出的一個招數。
不論往哪一方想。都有一定的可能性。
棲風從劉之風所躺的房間中出來之後。便是到了秦靜現下所休養的地方。
秦靜身受重傷。卻未昏迷。只是傷勢過重。不能下床。此刻陽中子手上端著一碗白粥。正一點點餵給秦靜吃下。
棲風來到這個房間之後。並沒有出聲。而是在一旁靜靜的站了許久。直到陽中子將手中的事情全部做完。秦靜才又走近。
「爹。娘。我在想。要不要將葉之南和應離叫回來幫忙。或者我們想想辦法。第一時間更新看看能不能離開這裡。」棲風猶豫片刻。便是開口直接說道。
「你娘和劉之風傷勢太重。萬不能在這種情況下再受折騰。葉之南和應離既已回了萳族。不能讓她們再捲入這場風波。」陽中子搖頭道。短時間內。他們只能待在武林閒莊之中。
並且。此次這件事的勢頭。明顯也是在針對成在天和他。推選誰為武林盟主和主事。大部分的決定權都是在成在天和他的手上。
只要他和成在天改變決定。武林閒莊的事情自當會有變數。
上次棲風出事。不是巧合。只是偏偏劉之風跟在她身邊。讓那些人沒能得逞。但在同時。劉之風卻是為棲風擋了一劫。
「爹。娘。這是女兒這麼多年來。第一次這麼害怕。」
棲風握了握手中的劍。面色有些發白。父親會將她的提議否則。棲風原先也是能夠猜到的。只是。事實如此。就意味著她們的處境更為危險。
「風兒。你去將張君炎叫到盟主的書房中。」陽中子沉默許久。終是對棲風這般說道。
「爹。你信任張君炎。」棲風心下一動。沒有立刻去做這件事。「他是皇帝的人。說不定。整件事就是他在背後操控。如今這裡的主事有三個不在。他就是權利最大的一個。」
「若此事真與他有關。此時受傷的。就不止劉之風和你娘。不是他。天胤國皇帝已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又何必再大費周章。什麼時候該動手。什麼時候該不管。皇帝心裡明白著。」陽中子思索良久。心中已將鍺邗排除在外。
「做出這件事的。必定是離開這裡辦事的兩名主事其中一個。爹說到這裡。你也該想明白了。去叫張君炎。爹要和他談談。」陽中子沉靜說道。心中亦是微微一歎。
當初在選人上面。到底還是出了紕漏。能在武林閒莊做出這些事的。除了四大主事之外。不可能有別人能有這個能耐了。
棲風聽到陽中子這話。心下也頓時一沉。但陽中子現在讓她去叫張君炎。定然是已有打算。棲風也就不再多問。
韓莘莘能夠逃走。原本就是別人的一個圈套。從師門逃走之後沒過多久。韓莘莘就落入了別人的手中。毫無疑問。那人抓韓莘莘。必然只有一個原因。就是要以她來要挾韓琉。
「原來是你。」
韓琉依照信中的指示。來到客棧之中。看到那人的模樣。卻是瞭然。
此人正是主事之中的一位。名為將衾。負責的正是武林閒莊中的人員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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