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緋紅的彎刀刀尖上一點鮮血滴下。
孟紅潮軟軟地倚在他的懷裡,傷成這個樣子卻還在嘻嘻笑:「不給,欺負我的都要死……哈哈,都要死……」
笑聲未歇,忽然又是一口鮮血噴出來。
「哪個混賬多管……」
那個人一隻手就這麼飛了出去,疼得臉色煞白>
不由又驚又怒,開口就想大罵>
但辱罵的話還沒罵完,驀然看清風間月璃手中的刀,臉色大變,吶吶地道:「刀……刀神……」
「滾!」
風間月璃只冷冷說出了一個字……
那個人縱有十個膽子,也不敢招惹他>
雖然心有不甘,也只得罷了。
看了看尚在地下抽搐的兄弟:「那……解藥?」
看到風間月璃那不善的臉色,他們再不敢說別的。
抬起中毒的兄弟,忙忙地下樓去了。
孟紅潮倚在風間月璃身上,一雙眸子看上去水汽迷濛的,喃喃地道:「月璃……月璃……」
聲音似欣慰,又似委屈……
風間月璃終於低頭瞧了她一眼,鬆開了手,冷冷地道:「孟紅潮,你戲演夠了沒有?!」
孟紅潮原本就已經喝得爛醉如泥,此刻又受了重傷。
風間月璃一鬆手,她幾乎要軟癱在地上。
聽到風間月璃這麼一句,她身子驀然一僵。
抬起頭來,咯咯嬌笑:「演……演戲……呵呵,原來——原來我是……是演戲……」
她踉蹌著站起來,朝風間月璃擺了擺手:「哈哈,戲,我,我演完了。被你,被你識破了……我,我滾了……哈哈,自動……自動滾了……」
她喝酒實在是太多,是真的醉了。
喝醉了的人從來不承認自己喝醉,腦子裡雖然空白一片,但十分的要面子。[
她的腰桿忽然挺的筆直,風情萬種地衝著風間月璃笑了那麼一笑。
除了衣衫不整,頭髮凌亂外,她看上去就像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