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桑如何肯放過這個機會,一把便將風凌煙拉了過來,
手中的蛇劍抵上了風凌煙的脖頸。
獰笑一聲:「你們再上前一步,她這顆腦袋可就保不住了!」
宮湮陌,風間月璃腳步驟停。
「麟小王爺,不許傷害她!」[
風間月璃面上冷冷。
手指將寶刀握的死緊。()
冷汗冒了出來。
宮湮陌眸光幽暗。
周圍火把的光芒映在他的眼睛裡,忽明忽暗。
幾乎看不出情緒:「麟小王爺,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放了她,我可以放你徒弟一條生路。」
「哈哈哈,寂月梵香,她可是你曾經深愛的枕邊人,在你眼中,她的命是和我弟子同等的?你打的好如意算盤!」
宮湮陌眉尖微蹙,似有一剎那的猶豫:「你想怎麼樣?」
流雲桑哈哈大笑:「把你所有的人全部撤走!你自己自斷一臂,離開這裡!」
這樣的條件實在苛刻。
所有的人臉色全變了。
北宮靜兒叫了起來:「梵香哥哥,你不能答應他!決不能放他走……」
宮湮陌清冷的眼神無從捉摸,忽然歎了口氣。
淡淡地道:「麟小王爺,你是我金雲國的心腹大患,今日決不能放你走!更別說還讓我自斷一臂……我寂月梵香這有用之軀不能廢在這裡。而阿煙——你也說了,她是我曾經深愛的,只是——曾經而已。你不覺得你提的這條件有些可笑麼?你以為憑著本王一個小小的姬妾做擋箭牌就可以威脅到本王?」
他的聲音慵懶而又淡定,
清冷而又無情中又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危險和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