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湮陌神色不變,淡淡地道:「我自然曉得,放心,孩子不會有事。你可以出去了!」
風間月璃倒是一愣,看著他:「你早知道她懷孕了?」
宮湮陌似笑非笑,淡淡地道:「你說呢?」
廢話,他可是神醫。
如果連這點本事也沒有,他也別在江湖上混了。[
在她第一次暈倒的時候,他便診出了她有兩個月的喜脈。
可是,她剛剛知道了他的陰謀,正恨他恨得入骨。
他又不敢告訴她,只是暗中注意她的身子。
晚上抱著她的時候,暗暗給她固精培元……
這個孩子是他和她恢復關係的紐帶,他自然緊張,不想讓它有一點意外——
他原本以為,只要不恢復她的武功,便能將她控制在自己的勢力範圍之內。
她要打要罵他甘願認罰,只要將她禁錮在身邊,他不介意使用一切手段。
只是——世事的發展並不完全按照他的意料發展。
風間月璃陰差陽錯地到來,恢復了她的武功。
他還被這個丫頭擺了一道,計劃差點功敗垂成——
在城牆上太子,皇后,老皇帝先後殞命,讓他措手不及,一顆心更似沉到了冰湖之中。
對她又愧又疚。
她的決絕離去。讓他心碎神傷。
只是他不敢阻攔她。
畢竟這個丫頭是個烈性的丫頭。
他如果不放人,只怕更會出意外。
或許讓她冷靜幾天,情緒平復一下他再去找她更好一些……
所以他放出了她的赤兔馬,卻在赤兔馬身上留下了一種白虎才能聞到的暗香。
這樣他才能方便而又快速地找到她……[
………………………………………
今天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