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湮陌笑瞇瞇地在她額前吻了一吻:「小兔子,你真聰明。」
啊,真是這樣?!
風凌煙唇角抽搐,哭笑不得。
瞧著他,涼涼地道:「你是神醫也用這種變態的法子?」
宮湮陌揉了揉她的亂髮,歎了口氣:「小笨蛋,你知道什麼。你這具身子原本就有痛經的毛病,而初潮時又受了涼,便更加重了這病情。偏偏你第二次想來時,又走火入魔,誤食了什麼聖藥,那聖藥男子吃了倒也沒什麼不對,但你卻是女體,和那聖藥藥性很是不合,你又多吃了一些,所以才會有那麼大的反應,險些就要了你的小命。」[
「因為在那寒泉裡泡得時候過久,寒毒已經侵入你的五臟六腑,凝滯了你一部分血脈,所以你的武功才會全部廢掉,而你的痛經也更加嚴重起來……」
他侃侃而談,盡量把高深的醫學知識化為簡單的,能讓她聽明白的詞語,解釋給她聽。
風凌煙苦笑了一下:「怪不得上一次會疼得像凌遲,比第一次痛了足足十倍,原來是這個原因。那——我們已經那個什麼了,是不是我的痼疾就治好了?」
宮湮陌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哪有這麼容易?普通的陰陽調和是不成的……」
風凌煙黑線:「還有特別的?難道不會是想讓我跟多個人……」
她一句話沒說完,頭上就挨了他一記爆栗子,他涼涼地瞧著她:「你敢!」
聲音涼颼颼的,險些把風凌煙凍起來。
風凌煙揉了揉腦袋,這傢伙一不爽了就敲她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