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湮陌歎息,伸出扇子在她頭上輕輕一敲:「笨蛋,這你都想不通?
你當初受了那麼重的傷,忽冷忽熱的,身體簡直就像個破敗的玩偶,戳一指頭或許就散了架。
我沒有法子,只好封了你的氣脈,讓你昏睡,只有在昏睡中,你的身子才能慢慢恢復過來。
而我東遊西走的,根本沒時間長期照顧那麼病弱的你,只有把你送回皇宮。()
只有在這個地方,你才能獲得最妥善的照應。[
我也才能放心。我一片好意,小兔子,你當真想不明白?」
一切的解釋似乎都很天衣無縫,但風凌煙總感覺沒這麼簡單。
但具體哪裡不對勁她還是想不起來。
她垂下眸去:「我,我自然也有這個懷疑——可是,我的武功又是怎麼回事?怎麼忽然之間便全都不見了?」
宮湮陌眸光一閃:「一點武功也沒有了?你伸出手腕來,我瞧瞧。」
風凌煙知道他要摸脈,乖乖地伸出一隻右腕給他摸。
宮湮陌修長瑩潤的手指搭上了她的脈門……
風凌煙心中怦怦直跳。
她原先和他也不是沒有肢體上的接觸,從來沒感覺到有什麼異樣。
現在他的手指只不過搭上了她的手腕,她的一顆心就跳的像擂鼓似的。
她自己幾乎都能聽到,心中囧的無以復加。
天,自己到底在緊張什麼?心跳的不像話!
對面這個傢伙聽力不是一般的好,肯定能聽得到——太丟人了!
終於,號脈完畢。
宮湮陌卻並不放開她的手,唇角微勾,眼眸微瞇:「小兔子,你很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