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湮陌身子微微一顫,苦笑:「你還真敢下手,這幾個死穴你也敢同時扎!」
花無心手捻銀針,調整那些銀針的角度,淡淡地道:「最多也不過就是扎死你而已。反正這次你的命也是我救的。再取回來也不算過分。」
宮湮陌:「……」
「我怎麼會認識你這麼冷血的朋友的?」
他揉了揉眉心。[
「魚找魚,蝦找蝦,你本來就是冷血的人,自然會找冷血的朋友。這有什麼奇怪?」
又彈出一枚銀針:「你今天話多了些。睡一覺吧!」
那枚銀針正釘在宮湮陌的暈睡穴上,針尾晃動,宮湮陌無可奈何昏睡過去。
花無心繼續調整著銀針的角度,微微沉思。
宮湮陌心性似乎改變了一些,是誰有這本事,能改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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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凌煙不知道,號稱泓靈山最高峰居然是這個樣子。
山下白雪皚皚的,峰頂卻溫暖如春,綠草成茵。
泓靈山最高峰名為獨秀峰。果然是一枝獨秀。
整座山峰像是一塊巨石形成。
四壁都直上直下的。
還是光可鑒人的冰壁。
滑的連蚊子飛上去也打滑。更不要說人了。
初到山下的時候,風凌煙瞧著這幾百丈高的山峰忍不住發愣。
這麼滑,這麼直上直下的地方,就算她拿了全套的登山工具也未必能爬上去!
風間月璃如果真一直住在這上面,他到底是怎麼上去的?
肋下生了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