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人往的,倒也十分熱鬧。
風間月璃坐在馬車的一角,微合著眼睛猶如老僧入定。
風凌煙肚子還在疼著,不過已經疼得沒那麼厲害。
在她還可以忍受的範圍。
在溫暖的被褥中翻了一個身,舒服地打了個哈欠。[
自旁邊的小桌上取了一塊點心扔進嘴裡,感覺這小日子過得還是滿愜意的。
她的身體實在不能在山洞裡多待,所以風間月璃便將她帶下山來。
在下山的時候,風凌煙還是暗暗被他的輕功震驚了一把。
這人明明抱著一個人,但上下懸崖卻如履平地。
根本不需要什麼籐蔓等抓扶之物,大袖飄飄簡直就像是用凌波微步走下來的。
下了山以後,由風凌煙做主,風間月璃出頭,二人劫了一輛馬車。
馬車的原主人是個販布的富商,原本正在車廂裡美滋滋地和小妾喝著酒,不提防跳上兩個人。
一黑衣飄飄,俊美無匹,一獸衣如緇,灰頭土臉。
那俊美的冷著一張臉一言不發,那灰頭土臉的孩子倒是牛氣沖天的。
一手拿著寒光閃閃短劍,一手拿著足足千兩的銀票,笑瞇瞇地問他要哪一個?
那富商也算是很識時務的俊傑,立即便選擇了銀票。
然後帶著他的小妾以及貨物下車了。
這馬車便歸風凌煙二人所有了。
風凌煙什麼也沒留,就留了他一捆白布。
那富商自然滿口答應。他所有的貨物,算上這輛馬車在內,也不值一千兩銀子。
一匹白布算什麼?
這富商貌似對他這位小妾比較好,綢緞衣服買了不少。都堆在車廂旁的一個箱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