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畢竟昏迷了兩個月,身子還很虛弱。
抬頭看了看老皇帝,正想說什麼。
地下傳來一個怯怯的,小小的聲音:「公主嫂嫂……」
賀儀公主身子微微一僵,她自然也看到了那兩個押著碧水寒的那兩個衛士。
眼眸中有微光一閃:「水寒,你怎麼了?跪在那裡做什麼。快起來。」[
賀儀公主虛弱的聲音裡有著一抹關切。
「賀儀,你身上的毒就是這個賤丫頭下的。虧你待她這麼好……」
老皇帝開口,聲音裡還有著壓抑不住的怒氣。
和風凌煙料想的一樣,賀儀公主聞言詫異地睜大了眸子,滿臉的詫異震驚:「父皇,您老人家弄錯了吧?水寒一直和我不錯,怎麼可能下毒害女兒?」
「錯不了!賀儀,朕是親眼所見,這賤婢剛才想用自己的血為你解毒,她還誣陷說這一切都是受你指使……」
賀儀眼睛睜的更大,半晌,不可置信地搖了搖頭:「父皇,您相信這種話?女兒腦子又沒燒壞,怎麼可能指使她下毒毒我自己……」
一直跪在地上的碧水寒一張小臉瞬間煞白,不可置信地盯著床榻上的公主。
顫聲道:「公主嫂嫂,您不能不承認啊。是您說除掉聶琉夕只能用這種法子。兩個月前是您弄來的這『桃花瘴』,還教給我使用法子……公主嫂嫂,小妹唯恐您有事,隔十天就給你服用小妹的血,一次也沒敢落下過……」
她邊說邊捋起自己的衣袖,露出了布了數道疤痕的手臂:「你看,你看,嫂嫂,這些疤痕……這些,全是為救你而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