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地一聲,他踢碎了她的房門,像他來時一樣,他又雷霆萬鈞地走了……
又是兩個月過去,碧東流再也沒踏入她的房門一步。
而聶琉夕近日也懨懨的,根本懶得動。
吃飯也吃不下去,吃什麼吐什麼。
她好不容易養起來的幾兩肉,轉眼又吐沒了。[
碧玉不放心,到底為她請來了大夫。
大夫瞇著眼睛號脈號了半晌,一張老臉笑成了菊花:「恭喜夫人,賀喜夫人,夫人是有喜了。」
聶琉夕愣了半晌,噗地坐倒,一言不發。
送走了老大夫,碧玉喜形於色:「夫人,我去稟報莊主,莊主一定會很高興。」
轉身就想跑。
「碧玉,回來。現在孩子還小,還是再等等吧。你去給我抓點藥來……」
聶琉夕說了幾味藥名。
碧玉不懂藥理,狐疑地看著她:「夫人,您……您抓這些藥做什麼?」
「唔,那是保胎藥,我的身子太虛了,我想補一補。」
聶琉夕淡淡回答。
「嗯嗯,夫人的身體的確應該補補。奴婢這就去抓……」
碧玉忙忙的去了。
她上午出去的,卻直到晚上也沒有回來。
聶琉夕正有些不安,碧東流又殺上了門。
他像是挾了一天的風雨,臉色陰沉的幾乎能擰出水來:「你懷孕了?!」
聶琉夕身子微微一僵。
淡淡地應了一聲:「是!」
「這個孩子——你不想要?」
他的聲音有些陰寒。[
聶琉夕扭過頭去:「我要不要和你有什麼關係?」
「和我有什麼關係?!他是我的孩子!是我碧璽山莊的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