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聶琉夕的臥房乾淨雅致,一塵不染。
想必還不到她的午休時間,所以這個時候,臥房中並沒有人。
風凌煙手腳輕快地在枕席上尋找。
終於讓她尋著幾根頭髮,不用問,這是那位聶夫人的。
迅速藏在衣袖之中,又在身上取出一道紅符,將它藏在枕頭之中。[
返身又悄悄地跳了出來。
她動作麻利,迅速異常,從進來到出去不超過五分鐘。
返回了剛剛和碧東青分手的地方,剛剛站定,便看到碧東青風風火火地跑了來。
手裡拿著一張雪白的宣紙,獻寶似的拿到風凌煙跟前:「瞧,我乾脆讓嫂嫂寫好了。不過她不肯寫自己的名字,只寫了這麼一句話。」
風凌煙接過來一瞧,上面一行秀麗的行書:豆蔻花開。
筆意縱橫,觀其字,筆畫如行雲流水般流暢,收尾處乾淨利落。
沒有半分拖泥帶水。漂亮而又頓挫有致。
風凌煙睜大了眼睛,真心真意地誇獎:「沒想到你嫂嫂不但是位女俠,還是位書法家。」
瞧這毛筆字寫的,簡直可以比的上顏真卿了。
碧東青得意:「當然,我嫂嫂可是一位才女呢。想當年上門求親的不但有武林俊傑,還有許多文人墨客……」
說到這裡,似想起什麼,忽然頓住。
風凌煙取笑他:「你不是說烈狐幫當年是碧璽山莊的死對頭嗎?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碧東青一仰頭:「這有什麼可奇怪,我嫂嫂那可是江湖上有名的才女兼俠女,她的事江湖上流傳很廣,我也就無意中聽到了。」
他神態語氣頗以嫂嫂為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