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連麻藥也沒用,怎麼她一點也感不到疼痛?
宮湮陌手法極快,很快就把她傷口裡的綠液全部擠出,然後又抹了一層紫色的藥膏,用一枚銀針將傷口縫合……
看著他在自己身上飛針走線,風凌煙忽然有了一種錯覺,感覺自己就是個荷包,這人在繡鴛鴦戲水圖——
風凌煙也不敢打擾他,唯恐這個傢伙報復自己,在自己的傷口裡加點什麼材料。
這樣過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宮湮陌直起了身子,在她的傷口處端詳了一下,微微一笑,用繃帶重新將她的傷口包好,拍了一下她的肩頭:「好了,大功告成,小丫頭,你可以起來了。」[
他這一拍,也順手拍開了風凌煙的穴道。
風凌煙總感覺他剛剛的笑有些詭異,可又說不出所以然來。
她一跳而起,低頭瞧了一瞧自己的傷口,被紗布包著,也看不出有什麼古怪。
她抬頭瞧了一眼宮湮陌:「原來你有止疼的法子……」
宮湮陌似笑非笑:「誰說我沒有的?」
「那……那你剛才怎麼說沒有麻藥?」
害得她緊張死了。
「原本就沒有麻藥啊。」宮湮陌一臉無辜。
「那……剛才動手術的時候,我怎麼一點也不疼?」
「因為——我是用特殊手法點了你的穴道,而這柄銀刀也有止疼的效果……」宮湮陌慢條斯理地解釋。
「好了,小兔子,你好好休息吧。再過三天,你的傷就好的差不多啦。這紗布要到第三天午後再拆。」
宮湮陌交代了一句,轉身想走。
小兔子?
風凌煙一驚,她自然沒忘記這具身體的身份,好像叫什麼『玉兔』的!
這個男人為何要這樣稱呼自己?!
「你,你叫我什麼?什麼,什麼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