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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38、務必要裝作不認識我,切記切記 文 / 墨十泗

    樓遠沒有跟陶木進宮,只是將他腰上的佩玉拽下來拋給了他,道是讓他自己進宮去找司季夏把冬暖故失蹤了消息告訴司季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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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木不安震驚到了極點,拿著樓遠拋給他的佩玉,瞪大了眼睛,連話都快要說不清了,「右相大人,可,可是,可是小的沒進過宮,不,不知道去哪兒找世子啊!」

    「這個啊……你拿著這塊玉珮進了宮下了馬車之後呢,在車馬場外逮著一個太監或者侍衛來問『希疆閣』怎麼去,希望的希,疆域的疆,要是那些人敢不搭理你,就再把這塊佩玉亮出來就是。」樓遠交代得尚算清楚,並揮了揮手攆他道,「馬車就在府門外,快去快去吧啊,把這消息耽擱了可就不好了,本相就不親自去了,本相還是先幫著世子找八小姐為好。」

    「是,是!右相大人,小的這就去!」陶木本就十分不安,聽了樓遠的話就更不敢耽擱了,儘管他心裡因為要進宮而忐忑得很,但是他沒有絲毫遲疑,將樓遠的佩玉在懷裡收好,轉身邁開腳步,以他能有的最快速度衝出了院子,往府門的方向衝去。

    樓遠看著陶木的身影越跑越遠最終消失成了一個點,他才收回目光,重新將整間屋子巡視一遭,而後抬腳朝床尾處貼牆而置的櫃子慢慢走去。

    只見那本是上了銅鎖的櫃子櫃門半開著,銅鎖還掛在櫃門的把手上,鎖眼裡插著鑰匙,銅鎖歪歪掛掛的,似乎隨時都能從把手上掉落下來。

    櫃門雖是一扇合著一扇半開著,然合著的那一扇也非完全合緊,與櫃身還敞著扳指寬的距離,顯然櫃門剛剛被打開,這打開櫃門的人的動作便戛然而止了一般。

    樓遠站在櫃子前,將兩扇櫃門用手指輕輕撥開,安靜躺在櫃中的兩件黑布包裹的物件便映入了他的眼簾。

    那是兩隻包袱,一隻偏正方狀,一隻為長方狀,長狀的包袱大約一臂多長,櫃子偏矮,是以那只長狀包袱便斜倚在櫃中,正方狀的包袱則是緊靠著它擺在旁邊。

    這一張櫃子裡只放著這兩隻包袱。

    這是司季夏的包袱。

    樓遠此時未笑,一臉的沉靜,抬手,不是將其從櫃子裡取出再打開,而是以掌心撫過那只偏正方狀的包袱,當他收回手時,只見他的嘴角攀上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未有伸手去碰那個長形的包袱,而是將櫃門移回方纔他進來時見到的模樣,轉身走到了屋側的窗戶前,將那並未完全掩闔的窗扇拉嚴,這才離開。

    只是他走得很慢,面上還是尋日裡的淺笑,完全見不著要去找冬暖故的意思。

    宮中。

    儘管陶木已經在心底一遍遍告訴自己他只是進宮把夫人不見了的消息告訴世子而已,然當他真的進到宮中時,他還是緊張不已,險些連話都不敢說,生怕自己會出什麼錯,他可是聽說宮裡的人可怕得很,誰也得罪不得,比羿王府裡的人還要可怕。

    陶木下了馬車也問好了路後,想狂奔,可是放眼望去,任誰都是小碎步快走的,根本沒有一人敢跑起來,他雖然一直待在羿王府的後院幹活,但是他知道這種地方,不管他們這種小小小下人心裡有什麼天大的事,都不能隨意跑動,否則受罪的不只是他們自己,便是連他們的主子都要受牽連。

    陶木絕對不會讓自己出任何差錯而連累了司季夏,是以當他來到希疆閣前時,已然是他離開右相府的一個時辰零兩刻鐘以後,而他的額頭上,早已佈滿了一層又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

    陶木氣喘吁吁,抬手抹了一把額上的汗,小心翼翼上前,尋著人,說了自己的來意。

    很快,陶木被人領進了院中,正巧炎陵將一盆半紅褐色的水從閣樓裡出來,見著陶木,微微蹙眉,叫手中的銅盆遞給了一旁的婢子,自己則盯著陶木看。

    炎陵記得陶木是司季夏身邊的人。

    陶木沒有將冬暖故不見了的事情告訴炎陵,只說他有急事要見司季夏。

    然,他沒有見到司季夏,因為不被允許,不被司郁疆允許,讓他至少在等上半個時辰,因為此時的司季夏顯得異常疲憊,竟是睡了過去。

    而司郁疆,已然轉醒過來,就在不久之前。

    然他轉了醒,司季夏卻是睡了過去。

    司郁疆睜眼時,司季夏坐在床沿上,背靠著床尾處的床欄,低著頭閉著眼,臉色蒼白至極,呼吸很是平緩,卻有些微弱。

    司郁疆的吃驚只在一瞬之間,很快便又恢復平靜,雙目無神地盯著帳頂看了少頃,才微微低下頭,看向自己袒露的上身,只見他袒露的胸膛上,扎滿看細小的銀針,再抬手碰碰自己肚腹上的傷,已然包紮好了,奇異的,竟是一點痛感都覺不到。

    他知道,是阿季救了他,阿季有這個本事。

    可他又覺得有些可笑,因為他與阿季相識整整十年,他竟不知道阿季竟身懷武功,並且武功內力絕不在他之下,若非如此,他絕不可能與白拂琴師抗衡。

    呵……

    阿季啊阿季,你藏得好深哪……

    若非他有難,只怕他永遠都不會知道藥汁不斷的阿季竟會如此的深藏不露。

    可卻也只有阿季,會在他為難之時不顧一切為他挺身而出。

    他不是瞎子,他看得出阿季雖然贏過了白拂琴師,但是他的身子卻是難以吃得消那琴音中的肅殺,他清楚阿季的身子狀況,根本負荷不了那樣強勁的攻擊。

    而阿季卻還在這樣的情況下以內力為他療傷,若非是阿季動用內力,他根本不可能這麼快就能轉醒。

    這般想著,司郁疆平放在床榻上的手驀然收緊,微微閉起了眼,深深吸了一口氣。

    說到底,是他救了阿季,還是阿季救了他?

    良久,司郁疆才慢慢睜開眼,炎陵正好進來小聲將陶木獨自跑來道是有緊要之事要見司季夏的事情告訴他,司郁疆並未問是什麼事情,便讓炎陵去告訴陶木,就算是天大的事情,也要等他家主子醒來再說,若不想他家主子有個三長兩短的話。

    是以陶木心中就算再急,也不敢再說一句話了,只能揣著一顆不安的心忐忑地等待著。

    司郁疆沒有坐起身,也沒有讓炎之或者炎陵將司季夏移到床榻上去休息,就讓他就這麼背靠著床欄靜靜休息著,並非他不想讓司季夏睡得舒服些,而是一旦將他搬移,他必會醒來,既是如此,又何必多此一舉。

    司郁疆依然覺得很是睏倦,覺得眼瞼很是沉重,然他沒有再睡,而是微微側了側頭,然他一側頭,便看到了擺放在屋中桌上的雲琦。

    司郁疆的心猛地一顫,本就不平靜的心更不平靜了。

    阿季……終究是將雲琦拿到他面前來了。

    可笑呵可笑,他還曾說過就算搶也要幫阿季把雲琦搶過來,如今不僅搶不到,竟還受了重傷,不僅受了重傷,竟還讓阿季為他療傷,他在阿季眼裡,當是笑話一場吧。

    司郁疆覺得自己的心很亂,如打亂的麻繩一般,糾擰在了一起,難以解開。

    他又想到了冬暖故,想到了方才在昌明殿上她朝司季夏微微一笑的模樣,他就坐在阿季身旁,可她的視線裡至始至終都沒有他。

    他從不是放不下的人,可是這一次,他卻是如何都放不下,因為他嫉妒,甚或可以說是不甘。

    因為在他眼裡,阿季一直都是一個讓人感覺低到塵埃裡的人,可是她的眼裡卻獨獨有著阿季。

    他自認他比阿季強,他從不認為他會有任何一樣事情會輸給阿季,可是,如今他竟是輸便一連輸了兩樣。

    他說不出他心中的感覺。

    司郁疆的目光再次落到司季夏蒼白的面容上,神情苦澀。

    阿季啊阿季,你身上是否還藏著其他讓我震驚的秘密?

    不過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他也並未將他的所有事情都與阿季說。

    凝視司季夏的面容良久,司郁疆在收回目光時忽然掃過了司季夏右肩下殘斷了右臂的空蕩蕩袖管,將目光定格其上。

    司郁疆很少注意司季夏殘缺的部位,因為不管司季夏有無右臂,都不會影響他與他交心。

    可是這一次,他的目光落到司季夏空蕩蕩的右邊袖管上久久都未有移開。

    良久,司郁疆的目光重新回到司季夏面上。

    他的心忽然跳得很快,瞳眸微微放大。

    因為他想到了一件事。

    抑或說,他想到了一個人。

    宮中,某一處綿長遊廊旁的假山石裡。

    融雪的嘴被一隻粗糙的手按住,伴隨著十分嫌棄的男子聲音壓得小小聲的響起,「一年多不見你,腦子怎麼越長越蠢了?叫那麼大聲,怕別人不知道這假山裡藏著你這個傻蛋啊?」

    「嗯嗯嗯!」融雪被捂著嘴也不驚不亂,反是受教地用力點了點頭,還嗯嗯了幾聲,男子並未立刻鬆開手,反是皺著眉叮囑道,「別叫啊,叫了我揍你啊,揍了你之後別說師兄濫用私行啊。」

    融雪聽話地又點了點頭,男子這才鬆開手。

    男子鬆開手後,融雪先是深吸了一口,吐了氣後用嫌棄的口吻小聲道:「師兄,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醜?我看得想吐了,簡直就像是一朵無比醜陋的怪異大花兒。」

    「什麼叫一朵無比醜陋的怪異大花兒?」融雪的話音才落,她的腦門便被男子崩了一指頭,而後用一股得意的聲音道,「這就獨特懂不懂,白養白教你這麼多年了,眼光居然還這麼沒長進。」

    「不是我眼光沒長進,主要是師兄你這身打扮,真的實在太醜了,簡直就是讓人不忍直視。」融雪還是一臉嫌棄,這也是方纔她在昌明殿中只晃一眼便注意到他的緣故,因為世上絕沒有第二人再如她師兄這麼怪異。

    只見站在融雪面前的是一名身高六尺多高的年輕男子,眉毛細長卻偏濃黑,長著一雙丹鳳眼,眼角微微往上挑,明明身為男人,一雙眉眼竟帶著妖冶的味道,膚色白淨,鼻樑挺拔,唇線細長,不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顏過潘安貌比宋玉,只稍稍一笑,便能引得滿樓紅袖招的俊美男子。

    可偏偏這樣一個俊美無儔的男子,此刻竟是梳著宮女的頭,穿著宮女的裙裳,蹬著宮女的鞋子,完全一身宮女的打扮,怎麼看都怎麼與他這個身材不配,還真像融雪說的,就像是一朵怪異的大花兒。

    「什麼叫不忍直視,這麼些年白疼你了。」男子狠狠瞪了融雪一眼。

    只聽融雪又道:「師兄啊,我懷疑這個宮裡的人的眼睛都壞了,否則為何見到你都沒人覺得震驚,師兄你覺得是不是?」

    「你以為師兄像你這麼蠢?連個簡單的輕功都不會?」男子又在融雪腦門上彈了一崩指,力道一點不輕,直疼得融雪呲牙咧嘴,只聽男子直歎道,「哎,老子上輩子是造了哪門子的孽,居然有你這麼個蠢師妹,真是白白丟了老子的老臉。」

    「師兄的臉不是早就丟得乾乾淨淨了嗎,還在乎我再給師兄多丟點?」融雪邊揉著自己被崩得生疼的腦門邊不服氣道。

    「還敢嘴硬啊?」男子又做了一個要崩指的動作,融雪立刻縮了縮脖子,只一會兒,又聽男子眉笑顏開道,「來來來,小豬雪,來告訴師兄你這一年多沒在師兄的籠罩下是怎麼給人欺負的,這嘴角的傷又是怎麼給弄上的,說出來給師兄樂一樂。」

    「……」融雪一臉衰,「師兄,你都一年多沒見我了,你能不能有點人性。」

    「人性啊,早就丟了。」男子一臉笑,直等著融雪給他說她這一年多以來的經歷。

    於是融雪便吧啦吧啦說起來了,男子聽得津津有味,還十分賞臉地在旁又旁白又點頭又笑又拍手的,末了融雪瞪他道:「師兄,我怎麼覺得你在看耍猴似的。」

    「你才知道啊?悟性不錯。」男子笑得一臉「終於有一回腦子了」的模樣。

    「……」

    男子笑呵呵地伸出食指戳了戳融雪嘴角的口子,道:「看吧,這就是腦子蠢怎麼都學不會功夫的後果,被揍了吧,險些沒命了吧,好在這一回還算幸運,還有命等著見師兄。」

    「師兄,我都一年半不見你了,你能不能有點同情心?」融雪也不傷感,只是生氣,反正她知道她師兄是怎樣的人,她要是這麼一點點就傷感的話,指不定許多年前她就已經淚流成河死了。

    「別說得師兄像是沒有同情心一樣,你師兄可是同情心滿滿的善良人。」男子拍了拍胸脯,融雪「嘔」一聲,而後只聽融雪問道,「師兄說去辦的事辦好了?」

    「算是辦好了。」

    「那師兄這回進宮是來做什麼的?」在宮中見到師兄,融雪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師兄的事情,你這個傻腦子就不用管了,開開心心過你的日子就是。」男子笑著揉了揉融雪的腦袋,本是一副沒良心的笑容裡多了幾分寵溺。

    「可是我現在不開心啊!我正被樓遠那個老妖怪虐整呢!」融雪擰巴了臉,「我也摸不準他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反正他絕對不簡單,跟這種人呆一塊最可怕了,師兄你快帶我走唄!我跟你一起去收人頭,這一回我一定好好學武功!」

    「就你還想去收人頭?就不怕別人先收了你的頭?」男子一臉嫌棄。

    「嘿嘿嘿,有師兄在啊,應該沒人收得走我的頭。」融雪笑得一臉狗腿。

    「這倒是。」男子笑得受用,揉揉融雪的腦袋後又在她腦袋上拍了拍,笑得溫和道,「樓遠既然沒有在你發現他的秘密時殺你,他日後也不會再殺你,你就先好好在右相府呆著,因為師兄也想不出整個京畿哪兒比右相府還要安全的,你呆在那兒,師兄放心。」

    「師兄你不帶我走!?」融雪很驚訝,以往師兄每次回來見她時都會帶她一起飄蕩的,這回師兄竟是讓她繼續留在右相府!?

    融雪只覺哪裡不對,心裡不安的感覺更強烈了一分。

    「嗯,因為師兄目前還不能帶你走。」

    「為什麼?師兄還要去取人頭?」融雪皺眉。

    「嗯。」

    「師兄這次去取人頭會很危險?」

    「是挺危險,或許會沒命回來也不一定,所以不能帶你一起。」男子還是在笑,好像在說一件尋常事一般。

    可是融雪知道他說的不是玩笑。

    「師兄會死!?」

    「有可能,不過師兄會在死之前幫你賺夠你這輩子要花的銀兩,這樣的話就算沒有師兄你也能活。」男子還是一副玩笑的口吻。

    融雪的臉更擰了,眸中有不安,卻是沒有表現出,「我不是師兄,我沒那麼愛財,要是讓我選的話,我還是選師兄。」

    「嘖嘖,真是難得聽你這個小豬雪說一句人話,師兄沒白養你了,好了好了,師兄帶你出宮去,出了宮就回右相府去,可不要再獨自跑進宮了。」男子話音才落,融雪只覺自己被提了起來,身旁景像在往後飛梭,男子拎著她的衣領運功朝宮門方向掠了去。

    「師兄,我不想你死。」當男子的雙腳穩穩落到地上時,已是在宮外了,融雪抓著他的衣袖,緊緊盯著他的眼睛。

    男子沒有答她的話,只是又揉了揉她的腦袋,斂了嘴角的笑容道:「小雪,從今日起,你若再見到我,務必要裝作不認識我,切記切記。」

    男子說完話,還不待融雪說什麼,她的視線裡已沒有了男子的身影。

    融雪心中的不安達到了極點。

    她有些猜得到師兄要做的事情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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