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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35 殿下,你會死的! 文 / 墨十泗

    「殿下!」司季夏霍然站起身,竟是顧不得場合,大步走到了司郁疆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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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皇子皺眉,既憂心又吃驚。

    柳承集盯著司季夏,眼裡滿是鄙夷。

    太子則是關心地問道:「五皇弟可還好?」

    樓遠微微挑眉,眸中笑意漸濃。

    冬暖故眉心一擰,在司季夏大步走向司郁疆時,她竟不由自主想要站起身,卻被融雪按住了肩膀,沉著聲音道:「夫人!」

    冬暖故緊盯著司季夏,面色凝重,因為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呵……阿季。」司郁疆抬手以手背擦掉嘴角的血漬,輕輕一笑,七分溫雅三分自嘲,「我記得你想在有生之年見一見雲琦。」

    司季夏心尖一顫,五指微顫,看著面色青白的司郁疆,一時竟是說不出話來。

    「我說過,倘在我有生之年見到古琴雲琦的話,就算拼盡性命,我也會將它搶過來。」司郁疆說這話時抬眸看了司季夏一眼,而後將他輕輕推開,轉頭看向太子,溫聲道,「謝皇兄關心,我無事。」

    司郁疆對太子說完話,又看向白拂琴師道:「抱歉,琴師,繼續如何?」

    白拂琴師面色平靜地看司郁疆一眼,微微點頭,「可也。」

    司郁疆回以禮貌一笑,微微調整坐姿,抬手就要再撫琴。

    然他的手才堪堪抬起還未來得及碰上琴弦時就被司季夏按住了他的右手,面色凝重且擔憂道:「殿下,不可。」

    司郁疆的動作頓了頓,緊著想要拂開司季夏的手,誰知司季夏將他的手按得死死的,完全不想給他抬手的機會,聲音極為低沉,「殿下,你會死的!」

    司郁疆的手猛地一抖,卻是沒有看司季夏,一時間也沒有再將他的手拂開。

    而司季夏之所以這麼說,不是因為他信不過司郁疆的實力,而是因為方才在司郁疆站起身斗琴之前他抓住他手腕時,就已發現他的脈象很不正常——他身上有傷!

    若他身上無傷,依他的實力雖不一定能勝過白拂琴師,但與他比成一個平手絕不是問題,可他身上有傷,加上……他心緒不穩定,便只會漸漸與白拂琴師的實力拉開距離,從方才殿中人愈來愈急促的呼吸聲及他戛然而止的琴聲來看,明顯他的經脈已然受損,若再繼續,他的經脈必會盡斷,就算不死,也會是廢人一個。

    而殿下,不可能不知再繼續斗琴的結果。

    「我知道。」司郁疆看著自己面前沾染了些許他的血的琴弦,又是輕輕一笑,用一種堅定不改的語氣道,「可是我答應過阿季的話,死又何妨。」

    他愛上了自己最誠摯的知己的妻子,他如何也勸服不了自己接受這個事實,儘管他知道她的眼裡根本就沒有他,不管從前如今還是將來。

    他從來不知自己也會變得如此可笑。

    司季夏按著司郁疆的手驀地一抖,卻還是沒有抬起的意思。

    太子在此時輕輕笑了起來,「羿王世子,你這般死死按著五皇弟的手,是不想讓他撫琴,還是……世子要替五皇弟來與白拂琴師斗琴?」

    所有人的目光一時間齊刷刷落到了司季夏身上,羿王世子替五殿下來與白拂琴師斗琴!?這個身殘體弱的羿王世子!?

    一時間,殿中議論聲恥笑聲嘲諷聲盡有。

    「哦?太子殿下方才說五殿下的琴藝超群,本王方才聽了,也確如太子殿下所說,難道這位羿王世子的琴藝還要在五殿下之上?」隕王爺笑了起來,笑聲裡有明顯蔑視。

    柳承集心中正因昨日在右相府碰的壁而恨司季夏不過,便裝出一副關心的神色看向司季夏道:「賢婿啊,你身子本就不好,還又少了一條胳膊,這……還是不要讓五殿下失了面子才好。」

    聽似關切的話,卻是將司季夏的缺陷曝露給了眾人知曉,而在座之人只曉羿王世子身殘體弱,卻不知其身子殘在何處又弱在何處,現下當柳承集把話說出來,所有人都有些不敢相信,再一次齊刷刷地看向司季夏,看向他斗篷下的右臂處。

    難怪,難怪他一直披著斗篷,原來是少了一條胳膊!

    坐在冬暖故前邊的藍裙千金不禁嗤笑出現,輕蔑道:「我果然說對了,披著一領斗篷不捨得解下,原來真的是個貨真價實的殘廢。」

    這一次,冬暖故卻是看也未看她一眼,因為她此時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司季夏身上。

    「哈哈哈——」隕王爺在這時大笑出聲,「太子,你是不是該告訴告訴本王,左相大人說的可不是真話。」

    「呵!一個只有一隻手的殘廢也想和我北霜的白拂琴師斗琴?該說是不自量力,還是看不起我北霜國?」雅慧郡主一臉的嗤笑輕蔑。

    王上沉默不語,輕輕咳嗽著。

    一向聒噪多話的樓遠此刻竟也一言不發,然他眼裡卻是笑意濃濃。

    司郁疆的眼神忽爾變得冷厲,雙手倏捏成拳,看得出心中有盛怒卻只能隱忍不發,看了身旁的司季夏一眼後道:「抱歉,連累阿季了,阿季,回去坐吧。」

    司郁疆說完,用力拂開了司季夏的手。

    這一次,司季夏沒有執意再按住司郁疆的手,而是不疾不徐地淡聲道:「殿下,我來撫琴。」

    司郁疆愣住了,才碰到琴弦的手亦僵住了,還不待他說什麼,只見司季夏站起身,面向王上微微躬了一身,道:「王上,小民願代五殿下與白拂琴師斗琴,還請王上允准。」

    王上面色微沉,注視著司季夏。

    所有人震驚得難以置信。

    唯見隕王爺忽然又哈的一聲笑出了聲,站起身朝王上尚算客氣道:「王上,單手撫琴可謂聞所未聞,今日便讓本王開個眼界如何?」

    「君父,兒臣——」司郁疆緊張地看向王上,正要說什麼,卻被王上抬手打斷,只聽王上聲音有些沉道,「既是隕王爺想要開個眼界,朕又豈有不答應之道理,只不過斗琴怕是無法斗了,便由羿王世子獨自撫上一曲,隕王爺覺得如何?」

    「君父,能與五皇弟結交之人絕非泛泛之輩,兒臣倒認為羿王世子可與白拂琴師斗琴。」太子似乎並不想讓司季夏獨自撫琴。

    「王上,本王覺得太子說得在理,王上方纔已說了這是斗琴,現下卻又只讓羿王世子獨自撫琴,這似乎不大好吧?」帝王說出的話絕不會改,隕王爺便捏住了這個柄來回了王上。

    王上稍加沉默。

    「蒙太子與隕王爺看得起小民。」司季夏不慌不忙,語氣依舊是淡淡的,面上不見絲毫緊張之色,「王上,小民雖少了一隻手,但小民師承五殿下,當不會給南蜀名聲抹黑,請王上允了小民與白拂琴師斗琴。」

    「世子真是好大口氣!」雲王爺輕蔑一笑,「既然羿王世子的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王上,您若是再不允的話,只怕該說不過去了吧?」

    「既是如此……」王上又是咳了咳,頗為常人道,「便由了世子吧。」

    「謝王上。」司季夏朝王上再一次微微躬身。

    「阿季!」然司郁疆卻未從琴台後讓開身,而是這一回換他緊緊捏住司季夏的手腕,眉心緊擰,聲音壓低,「你當是聽得出這白拂琴師不僅僅是在撫琴而已!」

    「我聽得出。」司季夏看向司郁疆的眼睛,目光沉靜,透著司郁疆從未在他面上見過的清冷與自信,「我也知道殿下想要做什麼。」

    司季夏的目光及出口的話讓司郁疆捏著他的手僵了僵,眼眸裡浮上從不可知的震驚,只聽司季夏的語氣依舊平靜道:「由我來幫殿下做完殿下想要做的事情,這殿中絕不會有人有恙。」

    司郁疆的手完全僵住,看司季夏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並不相識的人一般。

    司季夏說完話後,別開了目光,不再看司郁疆的眼睛。

    正在這時,沉默了許久的樓遠淺笑著開口了,「王上,下臣瞧著五殿下的面色很是不好,是否該讓太醫來瞧上一瞧?」

    只聽王上隨即道:「來人,將五皇子扶回坐席,鄧公公,速去傳太醫。」

    樓遠笑吟吟地看著神情有些微怔愣的司郁疆被太監攙回了他的坐席。

    冬暖故心中的不安在一點點膨脹,她觀過無數人,就算未有深交,她也能從對方的簡短的言語中或多或少地猜到對方心中想法,甚至能準確地猜到點上。

    她看得出,太子與樓遠,並不僅僅是想看看單手撫琴的「奇事」而已,他們心中,有著不為人知的想法與打算,只是平安可謂是與世無爭,他們為何要將平安劃進他們的「視線」範圍內,太子或許是因為五皇子,那樓遠又是因為什麼?

    由此觀樓遠和太子,想來是知道了平安隱藏了身手一事,而他們又怎會知道此事?莫非與昨夜他們遇襲有關?

    今日小宴過後,他們是否能順利離開京畿?

    而平安與白拂琴師斗琴,又是否會安然無恙?

    冬暖故心中有想法,致使她正攏成拳的手愈捏愈緊。

    融雪看得出她在擔心,便寬慰她道:「夫人不要太擔心啊,世子沒有武功沒有內力,不會受白拂琴師的琴音傷到經脈的,只不過……」

    融雪說著說著,忽然覺得有些話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不由撓了撓頭道:「嗯,總之呢,世子最多只會是丟丟人而已,身子不會有恙的。」

    融雪不知司季夏會武,更不知他內力之深厚,就斷斷不知他不可能不受白拂琴師琴音的影響,而莫說融雪,就是與平安相識了十年的五皇子,似乎都不知曉他的知己其實並不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病秧子。

    平安,確實藏得很深。

    就在融雪寬慰著冬暖故時,前邊司季夏正向白拂琴師微微躬身作揖,客氣道:「還請琴師多多指教。」

    白拂琴師從方才在琴台後落座後就未有再站起過身,不論是方才司郁疆出了些小狀況還是現下司季夏向他作揖,他都只是靜靜地坐著,雖然冷傲,卻也不完全無動於衷,至少他抬頭看著司季夏點了點頭,也客客氣氣地回道:「世子請。」

    語畢,司季夏在琴台後的蒲團上坐下身,抬起他唯一的左手輕輕撫過琴弦,淡淡道:「依舊是高山流水,琴師意下如何?」

    「可也。」白拂琴師微微點頭,「世子先請吧。」

    司季夏未有推辭,用大指撥出了第一聲弦音,錚錚嗡嗡,只不過一聲而已,整個昌明殿瞬間靜寂了下來,所有人皆目不轉睛地盯著司季夏的左手看,盯著他是如何以一隻手來與白拂琴師抗衡的。

    因著沒有右手的緣故,司季夏以小指與無名指替代尋常人等的左手按弦取音,大指、食指及中指則是撥彈琴弦,明明是殘缺了右臂之人,明明是以五指代十指,明明自司季夏指尖淌出的琴音與有著完整雙手的人撫出的琴音有著明顯的差別,可聽著他獨手撫出的琴音,卻覺比方才五皇子撫出的琴音還要撼動人心,讓人感覺他的琴藝更在五皇子之上!

    聽著司季夏指尖淌出的琴音,莫說殿中眾人,便是一直都是一副平靜神色的白拂琴師的面上都露出了震驚之色。

    只聽他指下的琴音松沉而曠遠,餘音不絕於耳,少頃,琴音綿綿而起,初始如明月勾弦,細微悠長,舒緩圓潤,繼而如空谷迴響萬壑松風,如大河入海悲壯迴旋,如金戈鐵馬隆隆匝匝,漸漸地再又如水光雲影,時如人語,時如人心之緒,變幻無方悠悠不已,低緩悠遠縹緲入無,最後戛然而止時仍是餘音裊裊,如繞樑三日般讓所有人都回不過神來。

    聽著司季夏與白拂琴師合奏的琴音,這一次,殿中眾人皆沉醉其中,便是前一刻還極度厭惡司季夏的柳承集,都不由自主地將自己沉浸在這有如天籟一般的高山流水中,至始至終,都不見殿中有誰人再出現如方才司郁疆撫琴時的呼吸急促之狀,整個昌明殿安靜得儘是人人滿面享受之態。

    當司季夏指尖下的琴音戛然而止時,樓遠笑意濃濃,太子滿眼陰佞,隕王爺面色陰沉,雅慧郡主一臉不可置信的震驚,融雪瞪大了眼,連呼吸都忘了。

    司郁疆放在膝上的手緊了又鬆,鬆了又緊。

    冬暖故看著司季夏只是稍加變得青白了些的面色而未顯出其他難過之狀,這才舒了一口氣。

    而方才呼吸一直很平穩的白拂琴師,在這一曲終了之時只見他面上血色盡失,較之司季夏青白的面色有點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味道。

    可見他被司季夏撫出的琴音彈壓了。

    司季夏撫罷一曲,並未在蒲團上久坐,而是很快就站起了身,禮節性地朝白拂琴師微微垂首。

    這一次,白拂琴師不再是如之前一般只是微微抬頭看他,而是也站起了身,非但站起身,竟還是抱拳向司季夏作了一揖,道:「世子琴藝,在下佩服。」

    這在所有人眼裡再尋常不過的禮節,卻是讓雅慧郡主驚得跳了起來,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看看白拂琴師,再看看她身旁一臉陰沉的隕王爺,驚詫道:「爹爹,琴師居然向他作揖,還說了佩服!」

    隕王爺聽了雅慧郡主的話,喝了她一聲,「慧兒,坐下!」

    雅慧郡主意識到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了,立刻噤了聲,坐了下來,然她面上的震驚卻未減少,還是不可置信地看著白拂琴師與司季夏。

    樓遠在這時又開始笑吟吟道:「聽聞白拂琴師與人撫琴從不作揖,不知琴師現下向世子作揖,是為何意啊?」

    融雪也在這時悄悄向冬暖故道:「夫人,就如樓王八蛋說的一樣,白拂琴師與人撫琴從不作揖,更別說會說什麼佩服不佩服的話了,看來他是很欣賞世子的啊!」

    「夫人夫人!我還從未聽說過這天下間有誰得過白拂琴師的稱讚的啊,就是我師兄也沒有!世子是不是太厲害了!?」

    融雪驚喜的話讓冬暖故忍不住微微笑了起來,是啊,她的平安是不是太厲害了,他不過只有一隻手而已,竟得了天下第一琴師的誇讚。

    不過這於他們而言,似乎並不是件好事。

    聽了樓遠的話,白拂琴師也未拐彎抹角,也未說什麼多餘的話,不看王上也不看隕王爺,只是看著司季夏平靜道:「雲琦飄零數十乃至上百載,終是又遇到了知己。」

    白拂琴師的話已然再明顯不過,他這是要將雲琦送給司季夏,他這是在承認在方纔的斗琴中,他輸給了司季夏!

    白拂琴師居然親口承認自己輸給了一個只用一隻手撫琴的人!這,這怎麼可能!?

    「依本王看,這世上沒有任何一人比琴師更適合做雲琦的知己。」隕王爺面色陰陰地笑了一聲。

    太子想說什麼,樓遠搶在他之前開口了,「呀,隕王爺這麼說,該不是想要出爾反爾吧?」

    隕王爺砰的一聲捏碎手裡的酒盞,眼神陰陰地看向笑吟吟的樓遠,「右相大人,本王不過是實話實說,右相大人覺得本王何處說得不對?」

    樓遠沒有答隕王爺的話,因為白拂琴師在這時又開口了,不是看向司季夏,而是看向隕王爺道:「王爺,著人將雲琦呈上吧,在下想親自將其交到其知己手中。」

    隕王爺微瞇起眼看著白拂琴師,強忍下心口噴發的怒意,沉聲道:「來人,將雲琦呈上來!」

    「爹爹!」雅慧郡主神情著急,似乎很不服氣將雲琦交給司季夏,然在隕王爺一記冷冷的眼神中沒有敢再多說什麼。

    隕王爺的話音才落,便見站在他身後最後一排坐席後有兩名侍衛捧上來一隻烏木長盒,單膝跪在白拂琴師面前,將烏木長盒高舉過頭頂。

    所有人都等待著有幸一睹天下第一名琴。

    只見白拂琴師神情莊重地打開琴盒,雙手取出靜靜躺在盒中的古琴,鄭重其事地將其遞到了司季夏面前,鄭重道:「世子,請收下雲琦。」

    殿中人皆目不轉睛地盯著白拂琴師手中的古琴,只見它琴身以桐木製成,馬尾琴弦,與尋常瑤琴並無太大的區別,然它通體黑色,隱隱泛著幽綠,有如綠色籐蔓纏繞於古木之上,相傳制琴人之妻名雲琦,是以制琴人為其取名雲琦,以表示自己對它的喜愛程度。

    司季夏看著白拂琴師手中的雲琦,呼吸有些沉重,因為驚,亦因為喜。

    司季夏並未推拒,朝白拂琴師又是微微垂首道:「琴師捨得割愛相贈,在下便收下了。」

    話落,司季夏大大方方地接過雲琦,將其抱在了懷裡。

    「並非在下捨得割愛,而是在下並不適合做雲琦的知己。」白拂琴師抬手在雲琦琴身上輕輕一撫,淡淡笑了起來。

    一直只是靜觀之的王上在這時忽然慈和地笑了起來,「好好好,雲琦能再遇到知己,也算是了了汝國王上的一樁心願了。」

    王上這和笑聲才落,還未待殿中誰人回他什麼話,便聽得他忽然劇烈地咳嗽起來,只見他雙肩聳動得極為厲害,每一聲咳嗽聲都如咯血。

    「王上您可還好?」鄧公公忙輕拍王上的背給他順氣。

    只一瞬,便聽得鄧公公慌亂道:「王上,王上!?不,不好了,王上昏過去了!」

    司季夏眼神倏沉。

    太子與司郁疆不約而同衝到王上身邊。

    白拂琴師則是在這時又看了司季夏一眼,眼神深深,就好像——

    就好像在他身上發現了什麼一般。

    ------題外話------

    有種深深的蛋疼感:叔的週末過得比平時還要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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