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葉雨的而這個奸詐的笑容,月青是深有體會,上一次他一笑,將神樂千鶴給晃點了,把黑暗四天王中的裡·謝爾美給忽悠了,虜掠了nest·s的一個實驗基地,最後臨走前還算計草薙京一把,騙了三神器一大幫好東西,而且從頭到尾都是空手套白狼,還套的人家那麼心甘情願,原先還不覺得怎麼樣,但是現在細細想起來,這個葉雨太卑鄙、奸詐了,斷浪和他比起來就像小孩玩家家般,斷浪是明著幹壞事,做小人,出賣兄弟,而葉雨卻是背後捅了你一刀,你還一邊對他感恩戴德,一邊喊:「在捅我一刀吧!」,這才是葉雨真正讓人陰險之處,就像上一個拳皇世界中,葉雨什麼壞事也沒做,卻比誰都壞!
所謂陰謀也有上中下之分,沒有成功便被別人現的是為下下策的陰謀,在成功之後被別人覺的陰謀是為中策,而成功之後卻依然不被現的陰謀為上策,然成功之後還要被別人感恩戴德的陰謀是為上上策,所有陰謀的最高境界,通俗的講就是『被別人賣了,還幫人家數錢』。
聽到葉雨這樣的說,月青小聲的問道:
「斷浪的弱點是什麼?」
葉雨笑瞇瞇的道:
「斷浪雖然是這個世界的最終大反派,但是我想你們誰也不會將他太放在心上,畢竟在所有的人眼裡,斷浪只是一個跳樑小丑,靠一些無恥卑鄙的把戲才獲得兩顆龍元的,一躍成為絕頂高手的,算起來的話他斷浪只是一個暴戶,一個小人物,而帝釋天才是真正的大反派,對吧?」
月青對於葉雨的話沒有反駁,算是默認了葉雨的猜測。
葉雨對於月青的反應,盡收眼底,也沒有嘲笑她什麼,繼續道:
「縱觀歷史千百年來哪一個成大事的,不是一代梟雄,英雄可以一時風光無兩,成為眾人關注的焦點,但是也正因為如此,英雄也是最短命的,英雄氣短,任何一個當政者都不會留一個活著的萬眾所歸的英雄,這不符合他們的利益,所以,就讓這些萬眾所歸的英雄活在記憶中吧。而真正成大事的都是梟雄,三國爭霸,仁義之師劉備與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曹操這兩人,一個英雄一個梟雄爭霸天下,最後卻是梟雄曹操問鼎勝出。
任何一個想成大事的人都必須要對自己狠。一個連對自己都『狠』的人,對別人還差麼,而斷浪就是這麼一個狠角色,對待結義兄弟聶風不但出賣背叛,還拔刀相向,對於自己更狠,為了獲得帝釋天的信任,竟然忍辱在其女人胯下鑽過,光著一點就沒有幾個人能做到,而他這麼做都是為了一個目的?」
說到這裡葉雨盯著自己問,月青很自覺的回答了葉雨的問題,道:
「斷浪這麼做都是為了稱霸武林!」
葉雨緩緩的點點頭,道:
「嗯,不是也是,不是,是因為斷浪心中一直存在著一股怒氣,幼時斷浪、聶風、步驚雲三人一同入天下會,而聶風、步驚雲則被雄霸收為入室弟子,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幫主弟子,而斷浪則成為一名雜役,當年的玩友,從此身份天壤之別,你說斷浪心中如何能平,況且他還有不弱於聶風、步驚雲的天賦。後來有不斷的被帝釋天羞辱,自然心中怒氣難平,所以,他要向全武林證明,他,斷浪,終有一天要將所有看不起他的人全都踩在腳底下,的確,他最終做到了!
是,是因為斷浪的先祖斷正賢,乃是天下第一劍,昔年為救天下蒼生,本著降魔之心,力戰火麒麟。數百個回合後,斷正賢重創火麒麟,並削下它一片麟甲,令其負傷而逃。其後,斷正賢將麟甲鑲在佩劍劍身以作紀念,更正名為火麟劍。斷正賢憑借此劍功力大大精進,劍術攀至更高境界。但斷正賢功力越高,心裡便越是吃驚。因為他現劍上的麟片竟自生出一股不可思議力量,助他內力不斷提升,而且持劍愈久,更會產生劍控人心之象,魔念叢生,難以自拔。斷正賢心魔日盛,繼而領悟出火麒麟是一寶藏,若能嘗其血肉,能增功力百倍。為求登上劍術最高峰,自此遷往樂山定居,世代於凌雲窟守候火麒麟。但斷正賢待至老死,仍無所獲,留下水淹大佛膝,火燒凌雲窟之言,希望其子孫後代可以憑此奪回『天下第一』的榮譽,稱霸武林。」
聽完葉雨對斷浪的分析,月青反問道:
「可是這和讓斷浪與我們合作有什麼關係?」
「嘿嘿,關係大了,現在的斷浪越是在帝釋天面前裝孫子,就越是說明他對力量的渴求越是強烈,而斷浪的弱點就是對力量的渴望出了一切,只要我們能給他提供的利益夠大,那麼他什麼都會去做的!」
葉雨嘿嘿的直笑道,如同一隻引誘小紅帽的狼外婆似地。月青看的心理直寒,但是還是將心裡的疑惑問了出來,道:
「可是要想斷浪和我們合作,沒有絕對的利益他鐵定是不同意的,可我們哪有什麼能力給他提升力量啊,而且現在斷浪連尊嚴都不要就是貪圖帝釋天的武學力量,要知道對於一個武者來說『士可殺不可辱』尊嚴有多重要,而斷浪都可以放棄,可想我們沒有絕大的力量誘惑斷浪,他是不會背叛帝釋天乖乖和我們合作的。」
聽到月青的擔心,葉雨莞爾一笑,道:
「嘿嘿……月青,你的擔心,我會想不到麼,我為斷浪許下的利益,大到他會捨棄一切他現有的一切來幫助我們,而且還是不成功不罷休的那種幫助……」
見葉雨又打啞謎,月青心中一陣氣惱,隨後又不禁想到,難道自己真的是太笨了,不然沒理由他的想法我一點也猜不到啊,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龍元,叫道:
「你想以龍元的力量來誘惑斷浪?」
聽到月青叫出來,葉雨也不否認,也不承認,故作高深,嘿嘿直笑道:
「到時候表面上為合作關係,實地低……嘿嘿,只要他斷浪一腳踏上來,一切可不是他斷浪說的算,上了我的船,不拔他一身皮,他還不知道『狠』字怎麼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