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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十九節 沒原則的寵 文 / 懶守青燈

    煉焲這才急了,連忙從床上起來,對門外的夜笙吩咐道:「你速去皇宮把墨月叫來,告訴他,暮若病了。」

    夜笙一下沒反應過來,當聽到煉焲說『暮若病了』以後,立馬應聲:「是。」

    匆匆的往外走去,白歌打了熱水讓煉焲洗了洗臉,又替他換好衣服,跟煉焲一起守在床前,又試著呼喊了幾聲,翎語還是沒有醒來。

    「墨月公子怎麼還沒到?」怎麼都叫不醒翎語,白歌焦躁的在門前走來走去,嘴裡忍不住嘟囔道。

    夜笙也說不清楚翎語怎麼了?只知道煉王說她病了,要他快去看看,墨月也只能帶著醫箱,快速來奔來。

    一番檢查下來,墨月搖了搖頭:「焲,她沒有病。」

    「沒病?那她怎麼了?」

    墨月沉了沉眸,這樣的話他說出來雖然不太好,但是也沒人敢跟煉焲這麼說了吧!無可奈何的看著煉焲,墨月道:「她只是勞累過度,或許,還有些身體不適,昨夜你做了什麼你還不清楚嗎?再愛她,也要節制一點。」

    說完,墨月倒是忍不住笑了一下。

    饒是身為一界強者的煉焲,被自己的好友這麼取笑也是尷尬不已,摸了摸翎語的臉蛋,掩飾的說道:「本王知道了。」

    他那知道她會累的連叫都叫不醒,明明昨晚還很有力氣,平常連哼都不哼,昨夜倒是輕輕哼了幾聲。

    「你光知道還不行,焲,你已經是失去過一次的人了,還不知道愛護著她嗎?」墨月收起了笑容,修長的手指在折扇上輕輕滑過:「先出去,讓她的侍女檢查一下她的身體。」

    「知道了。」煉焲的語氣已經有些不耐了,他知道珍惜她,不用別人來說。

    「奴婢們這就為姑娘檢查。」白歌和夜笙連忙拉下帳子。

    煉焲跟著墨月避到了寢室外,煉焲雖然是她的夫君,但是畢竟是女子檢查身體,也只得退到門外。

    過了一陣兒,白歌和夜笙走了出來,臉上有些不自然,結結巴巴的對煉焲說道:「姑,姑娘…的下身有…有些…些血跡……」

    「你也略微克制點。」墨月通過把脈知道翎語的身體是因為疲勞過度,但是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會到出血這種程度,迅速的寫好藥房交給白歌,想了想又叫住她:「我再添上幾味。」

    墨月還沒忘了他剛見她那時候她是失憶的,昨天見到她,從她的表現上來看,很明顯她還沒有恢復記憶,不知道焲為什麼不追究,但是墨月想,還是先試著給她恢復記憶才行。

    好事多磨,他不希望焲和她之間才出什麼波折。

    煉焲揉了揉額角,好端端怎麼成了他虐待她了,她一聲不吭也沒喊疼,他也不知道她會受傷。

    這個女人,一切都只會忍著嗎?也許她根本就不願意。

    煉焲想到剛遇到她的時候,如果那個時候沒有混沌的威脅,她會跟他回來嗎?如果她現在一切的順從只是因為他的強大不是因為他這個人,跟那些女人有什麼區別?他決不允許!

    她是他的暮若!

    只能是她的暮若,一個全心全意跟他相愛的女人!

    她只能愛他!

    煉焲看了一眼墨月:「她怎麼才會愛上本王?」

    墨月一個激靈,面色微驚,有些小心的問道:「你知道她失憶了?」

    煉焲斜睨他一眼,冷笑一聲:「她有什麼是能瞞得住本王的。」

    墨月歎了口氣:「一個人的性情是不會因為失憶起太大變化,要說會面臨的問題,只是對世界的陌生,她會費神費力的瞭解她身處的這個陌生的世界,對於以前她會好奇,你不如做一些以前你和暮若常在一起做的事兒,讓她慢慢的回到以前的狀態,找回以前的記憶和感覺。」

    「這不重要,本王只想讓她再愛上本王。」再做以前的事兒又如何,她們不是同一個人。

    「那就拿你的心去換,愛她,全心全意的對她好。」

    「哦?這麼簡單?」煉焲嘴角微微勾起一刀邪肆。

    經過充分休息的翎語醒了過來,但是如果上天再給她一次機會,她寧願在昏睡兩日,想想這兩日的生活,翎語感覺煉焲腦袋被驢踢了,她一醒來,他就端著藥親子餵她喝,小心翼翼的哄著她,喝完後立馬把蜜餞丟進她嘴裡,讓她換換味。

    白歌和夜笙被他趕到外面,最多遞個茶水,絕不躲在屋子裡待,讓她無端端的有些壓力山大,默默的了一眼煉焲,翎語只得說,自己有些悶了,在這兒待在很無聊,想出去走走散散步。

    誰知道他居然給她跳起舞來,你能想像到一個七尺男兒在哪兒跳來跳去給她解悶嗎?

    實在看不下去,翎語又說自己累了,想休息。

    那知道他又慇勤的給她捏肩揉背,如果不是清楚自己的身體,還以為自己得了絕症馬上要死了。

    「煉王你到底要做什麼?」

    煉焲停下捏肩的手:「你不喜歡。」

    「不是,只是……」你好奇怪。

    嘴角勾起一道邪笑:「本王只是在愛你。」

    到底這個女人會迷失在自己的寵愛裡,因為他寵的自己都沒原則了。

    晴陽當空,車輪滾滾,繁華的街道上華麗的馬車慢慢的行駛著,周圍的行人紛紛避讓,眼裡有羨慕也有嫉妒,不過在看到車廂兩邊煉王府的標誌後,統一的變成了敬畏,紛紛低頭行禮。

    車廂裡,翎語帶著少見的笑顏掀開車簾一角打量著街景,白歌和夜笙還有墨月陪在她身邊,煉焲今日有要事要處理又不放心她自己帶著侍女出門,便很理所應當的使喚起自己的好友來。

    今天她應邀參加戶部尚書女兒的成人禮,人界的女子16歲行成人禮,根據風俗,家人會邀請當地最有名望夫人參加給女子插上髮簪,請來的人越有權勢女子便越有面子,將來才不會被夫家看不起。

    她從來有參加過這樣的宴會,來這裡這麼久,她一直待在煉王府,若不是戶部尚書府跟煉王府關係匪淺她今日還別想說出來,這個世界真的有態度需要她去探索去瞭解,等她回去了將這些資料整理給研究者,他們一定會樂得合不攏嘴巴。

    「你在焲面前並不這麼笑。」一直在觀察他的墨月緩緩地說道。

    這幾天他看著焲對她大獻慇勤,做的事兒讓他這個看得人都哭笑不得,堂堂一個煉王愣是更小丑一樣逗她,但是她卻沒有給焲一個燦爛的笑容。

    很多時候都是帶著淡淡的微笑,看著他,在焲看向她的時候揚起嘴角露出溫馴而含蓄的笑容。

    確實很美,跟以前的她一模一樣,但是直覺的,他認為這不是她真正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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