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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 強大的情敵(三) 文 / 巔峰的神

    兩百多人中的半數撲街,對於細胳膊細腿撂倒個把人算大難題的當代大學生,這場面如同李連傑甄子丹功夫片中華麗的暴力場景,誰不震撼?同時這場面也刺激一些未被撂倒的傢伙,似乎偏不信世上存在一挑幾十的功夫高手,但沒膽量正面衝擊,悄悄混入圍觀人群,繞上台階,繞到葉沉浮他們身後。

    「葉子小心後邊」

    劉飛拎了把椅子不顧一切從餐廳衝出,使勁一掄,拍倒一個手握折疊刀想暗下黑手的傢伙,跟葉沉浮、羅磊廝混這麼久,劉飛已非當初對拳腳功夫一竅不通的廢材,拍滅一人後,順勢揪住另一人的長,用力往下拉,這人的大好頭顱不由自主向下栽,劉飛面目猙獰地猛抬膝蓋。

    砰!

    迅下栽的頭顱竟被撞的揚起老高,鼻血飛濺,慘不忍睹,劉飛鬆手,這廝便順勢後倒,從台階滾落,摀住臉哀嚎,其餘人以為又一個變態猛人閃亮登場,嚇得駭然失色,紛紛後退,劉飛頗有些高手風範龍行虎步走到台階前,與葉沉浮並肩而立。

    「這種場合咋能撇下我」劉飛瞥了葉沉浮一眼,抬手用大拇指摸了摸鼻頭,神似李小龍。

    四個變態!

    爆炸頭青年死的心都有了,仰臉悲呼:「你們知道我爸是誰?」

    「是誰?」

    葉沉浮笑呵呵走下台階,眸子中充滿不屑,害怕了抬出爺爺老子名頭嚇唬人的軟蛋有個屁出息,為什麼世上這麼多廢物佔據大好資源,恣意揮霍浪費,喪盡天良的事幹了一件又一件仍然高高在上,作威作福,為什麼那麼多優秀草根青年無論如何努力,付出,最終難擺脫命運蹂躪,一生一世坎坎坷坷。

    有時面對世道的不公,卑微的人們就該用拳腳盡情的洩!葉沉浮記得曾經忍氣吞聲的無奈,記得無數次忍辱負重的痛苦,這些銘刻心底,是一輩子難以忘懷的辛酸往事,所以痛恨這些膏粱子弟。

    「我爸市公安局紀委書記兼副局長」

    「還市局的紀委書記草!」

    圍觀的平凡學生聽到公安局三個字心底不由自主冒寒氣,替寧大標桿人物擔憂,關於葉沉浮的傳言再怎麼邪乎,對普通大學生而言,不如長州公安局副局長兒子的份量來得實在,葉沉浮卻猖狂大笑,狠狠罵一個髒字,毫不留情猛踹爆炸頭青年,直接將人揣進三菱跑車底盤內,旁邊有不服輸的傢伙硬著頭皮色厲內荏道:「不管你是誰,你完了,他爸爸和市領導關係很好。」

    「哦」

    葉沉浮冷漠點頭,毫無懼色。

    十幾分鐘後寧大保衛處動員幾十人維護現場,等待警察趕來,葉沉浮、羅磊、劉飛、老a蹲在餐廳對面的一排松柏樹下,若無其事抽煙,給人一種挺裝*的感覺,牛*人裝*那也是牛叉的表現,再說葉沉浮不動手則罷,一旦動手,真沒跑路的時候。老a叼著煙,輕輕揉捏頻繁出擊微微酸麻的右拳,漂亮臉蛋洋溢大煞風情的嗜血冷笑,含糊道:「離開北京三年多,今天才暢暢快快幹了一架。」

    「你在北京常跟人幹架?」葉沉浮饒有興趣問,近些年,太子黨被人傳的邪乎,以至於他對北京紈褲圈子有些嚮往。

    老a抬手捏住煙嘴,慢慢吸一口,外表中性像個水靈娘們,這口煙抽的特爺們,追憶混跡北京四九城的日子,唏噓一笑,道:「官多的比牛身上的毛還多的北京城,被家族視為家醜的我充其量算二流紈褲,但比我打架次數多的大院子弟真不多,那時候誰我罵罵我媽我和誰死磕,哪怕他爺爺老子是軍委委員是副國級我照打不誤。」

    野孩子,勾引男人的婊子,老a清楚記得兒時同齡人咒罵他和母親的惡毒言語,桃花眸子湧現說不出的蒼涼和怨毒。貧困家庭成長起來的葉沉浮深知這眼神意味什麼,瞇縫雙眼,幽幽道:「或許用不了多久,我會陪你打回北京。」

    老a側臉,凝望葉沉浮幾秒,笑了,笑容格外燦爛。

    很快,三輛警車鳴著警笛闖入事現場,不是大學路派出所的車子,是市局刑警大隊,由此可見爆炸頭青年所言非虛,但那廢材的老子並沒現身,大概不屑親自與讀大學的小屁孩針鋒相對,十多名警察氣勢洶洶,圍觀眾人屏氣凝神,如臨大敵,學生們望向葉沉浮,半數人的眼神充滿憂慮或者同情。

    一群民族預科班的學生添油加醋講述事情經過,數名警察不分青紅皂白圍向葉沉浮一夥,最前邊體型略顯消瘦的警察,犀利目光掠過四人面龐,冷著臉沉聲道:「大學生不好好學習,打架倒挺厲害,別蹲著了,走吧。」

    「去哪?」羅磊仰頭問,七分淳樸、三分真摯的表情搞得幾個警察啼笑皆非。

    「去哪去公安局!」消瘦警察說著話奪過羅磊手中半截煙,拿眼前仔細一看,居然是兩千多一條的黃鶴樓1916,不禁錯愕,他花自己錢最多抽抽紅塔山,四個毛頭小子這麼奢侈,意料之外啊!

    「我從小到大幹架上百次,打過北京衛戍區司令員的兒子,打過部長的孫子,也打過北京市公安局局長的兒子,遺憾的是從沒去過公安局,來你銬我」老a到底是京城大少,北京頑主的風騷姿態要多拽有多拽,主動伸手等警察戴銬子,漫不經心道:「雖然家裡主事的老頭子七姑姑八姨姨包括我老爸都不待見我,嫌我礙眼,但他們誰知道有人銬我後果同樣很嚴重。」

    葉沉浮樂了,沒吱聲,靜待下文。

    瘦公安察覺不對勁,下意識問:「說,你父母幹什麼的?」

    「高中畢業那年,我媽憂鬱成疾死了」老a眼中流露濃郁哀傷,警察暗鬆一口氣,可老a接下來的話差點嚇死他,「我那個沒喊過我一聲兒子的爸,是總參三部負責人,少將,問不問我爺爺是幹什麼的?」

    老a仰臉凝視神情僵硬呆滯的警察,一張黯然笑臉含著譏誚鄙夷。

    警察抹了把額頭冷汗,情不自禁看向劉飛,劉飛撲哧一笑,漫不經心道:「放心,我老子不當官,做小買賣,叫劉志,就是咱寧西伊煤集團那個劉志。」

    幾個警察呆若木雞,這時,葉沉浮戳滅煙頭,慢慢站起,瘦警察看著據說是鬥毆事件罪魁禍的青年,忽然想起某個名女人做客《藝術人生》說的話:男人,第一種用假名牌掩飾身份,第二種用真名牌襯托身份,而第三種則用身份襯托身上的廉價衣服。

    這個一身並非牌子貨的青年莫非是第三種?

    「我沒大富大貴的爹媽,而且他們已經走了快兩年,去了另一個世界。」葉沉浮乾脆地笑了笑,笑容蘊含的巨大悲傷比老a近乎淒美妖魅的笑容更揪扯人心,停頓一下,淡漠道:「我只能告訴你我的名字葉沉浮。」

    葉沉浮長州葉少?!

    警察神色驟變,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所措。

    圍觀師生親眼目睹幾人表情的精彩變化,一時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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