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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五章 遙遠的距離(下) 文 / 巔峰的神

    一個女孩在初中時代把身子交給初戀男友,可以說幼稚,可以說放縱,可以說不知檢點,但是和葉沉浮一樣遠同齡人成熟的秦悅並非衝動起來不顧後果的放蕩少女,跳進骯髒的圈子之前要為所愛的男孩留下純潔的身子,幼稚放縱不檢點通通是成年後冒充衛道士的偽君子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的*裸嫉妒。

    「沉浮,我喜歡你,真的喜歡,能給你的只有這些。」

    葉沉浮怔怔凝望鎂光燈照耀下的艷麗身影,似乎,伊人話音猶在耳邊迴盪,濃濃酸楚頃刻間填滿心間,胸口壓抑的喘不上氣息,最美好的初戀永遠值得銘記,值得回味,可惜有緣無分,現實生活的殘酷注定兩人分道揚鑣,四年後再相遇依然隔著那麼遠的距離,彷彿一道無法逾越的屏障。

    或許她已經不是當年的秦悅了,葉沉浮患得患失的想,最終釋然一笑,曾經常惦記遠在他鄉的她過的怎麼樣,現在只要她好,那就好,他心中的愧疚會少一些,擔心會少一些,人總要長大總要成熟,總要走上屬於各自的人生道路,相見不如不見,見了徒增悲傷,往事塵封在心底吧。

    葉沉浮深深吸口氣,流露淡淡傷感。

    何媛媛傻傻凝望近在咫尺的面龐,凝望那充滿哀傷的深邃眸子,這一刻覺得心愛的男人離她好遠好遠,溫潤小手死死拽住寬厚手掌,見他無動於衷,晶瑩淚珠悄然從眼角滑落,委屈的低下頭。

    「媛媛怎麼哭了?」

    心如亂麻的何媛媛聽到耳邊響起溫柔話音,更加的委屈,抬起梨花帶雨的淒楚面龐,哀怨問:「沉浮,你是不是想不要我?」

    葉沉浮笑了,搖搖頭,女孩子太感敏,不過敏感何嘗不是愛到深處無法自拔的表現,抽出被小妮子握住的手,摟緊撫摸過千百遍仍夜夜眷戀的纖細腰肢,溫柔道:「每個人心底總有個無法遺忘的人,老公也是,不過這世上沒人可以代替我的媛媛,這裡人多老公陪你去看電影。」

    葉沉浮選擇不聲不響離去,窮困潦倒時不忘滾倒好幾顆水靈白菜的牲口曾誓不做衛道士,喜歡古龍筆下的楚留香,多情不濫情,可今天遇上老情人竟然選擇遺忘選擇逃避,無顏相見亦或是良心現?葉沉浮自己也不清楚,總之知道她過的好就夠了,再無一絲一毫的齷齪想法。()

    擁擠人群中,無數人朝一個方向張望,葉沉浮轉身顯得格外扎眼,1v專櫃小方台之上擺著優雅poss的絕色麗人因為所處的高度,某人轉身的一幕恰巧落入她眼中,一雙蠱惑人心的桃花眸子瞬間凝滯。

    是他?

    真的很像他!

    僅僅是側臉輪廓,卻讓這位名揚世界時裝之都擁有無數追求者的絕色麗人恍惚,再恍惚,隨即心如刀割般的痛,想流淚想哭,葉沉浮不知道當他坐進橫店影視城的大廳看好萊塢商業大片時,鏡頭前高雅華貴的級名模借口去衛生間,將助理保鏢擋在衛生間門外足足十五分鐘,掩面痛哭了十五分鐘,一聲又一聲低呼一個名字,葉沉浮!

    如葉沉浮所說,每個人心底必定有個揮之不去的人影和一段難以忘懷的感情,躋身世界十大名模的秦悅同樣是,而且仍然在堅持,仍然在等待,等待她的黑馬王子,不看瓊瑤、三毛、張愛玲矯情橋段的她最喜歡《大話西遊》中朱茵說的一句台詞,也常對朋友和追求者說這句台詞「我的意中人,是個蓋世英雄,總有一天他會踏著七彩祥雲來迎娶我。」

    然而命運又一次捉弄兩人,有緣相逢,無緣相見,猶如無形的黑手,硬生生將兩人拉開無限遠的距離。

    何時再相逢葉沉浮沒想過,不敢想也不能想,怕控制不住壓抑心底的感情,看了兩個小時電影,走出橫店影視城,他的心已趨於平靜,乘電梯再次來到一樓,慶祝活動已然結束,早沒先前人滿為患的壯觀情景,心裡空落落的。

    「沉浮,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何媛媛歪起頭幽怨盯著略顯失落的葉沉浮,一臉的倔強神色。

    葉沉浮吸吸鼻子,壞笑問:「萬一哪天有個女人跟你爭呢?」

    「我會一直糾纏你,不讓你脫離我的視線,誰追你我何媛媛和誰拚命,如果你真要拋棄我,我就死給你看,哼哼,總之你得死心塌地對我好,一心一意想著我。」何媛媛蠻不講理撅嘴,好像在說你膽敢出軌,本小姐將毫不留情切下你的小弟弟,但她故作的強勢難掩內心的柔弱,葉沉浮看的心痛,雙手捧起無暇面龐,一個勁兒點頭

    新豐市的地理位置在長州東南,按道理應該比省城暖和,實際上恰恰相反,陰山餘脈迂迴形成的風口位置,隆冬時節的強勁西北風呼嘯掃過,吹的人受不了,石頭從火車站走出,黑色風衣飄蕩,難當刺骨寒意。

    大塊頭彷彿有寒暑不侵的本領,無視大冷的天、凜冽的風,傲然矗立車站廣場中央,環視新豐最繁華的地段,許久,粗獷面龐泛起陰冷笑意,很快這座城市半壁黑道江山將易主,駐足十幾分鐘,他走向在廣場邊等候多時的帕薩特轎車。

    車內坐著三人,石頭拉開車門坐進後座,三人都流露至肺腑的恭敬,顯然是石頭的心腹小弟,其中一人穿著油膩膩的工作服,看樣子像汽車修理中心的工人,與黑道混子的形象相差甚遠。

    「怎麼樣了?」石頭點燃一支煙,看向身邊穿工作服的青年。

    青年點頭道:「沒問題,明天在老牛坡那段路動點手腳,司機一慌絕對踩死剎車,我親手調試的剎車系統百分百崩潰掉,老牛坡下邊是百米深溝,車子衝下去車裡人想活命,根本不可能,他倆一死石頭哥」

    「不是我,是葉子,新豐這片天下是葉子的。」

    石頭眼神幽深,執著,倔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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