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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三百八十九章 大結局 文 / 果芭

    「不錯,當年的就是我!」白衣神君微微一笑。()

    白衣神君不是別人,正是當年在武當山上,左衝遇到的那個要跳山自盡的女子。

    正是因為好,左衝才墜落到武當山下,正是因為如此,左衝才來到了中武界,成為了左家莊柴房中的左十三。

    正是因為如此,左衝才認識到了遲遲,正是因為如此,左衝今日才能站在這裡,懇求起生回生的權利。

    這一切的根源,就在眼前的這名白衣神君。

    左衝腦海中以極快的速度將陳年往事全部想起,猶如電影片斷一般,一幕一幕地在左衝腦中流過。

    當片斷終止在當前的一幕後,左衝心中忽然對事情的起緣有了判定,他冷靜下來,淡淡地看著神君道:「請告訴我原因吧!」

    「好,這正是我倆叫你前來的目的!」白衣神君頓了頓,像是回憶起前塵的思緒,才悠悠地說道:「我與魔君原本是一對神仙眷侶,自武者開始,就一直在一起修行,自是親密無間,恩愛有佳,可是?這一切,到了我兩人達到修道期後就發生了變化,我二人不再是親如一人,而是心各迥然,原因就是,我兩人悟的道不同,魔君悟的是命之道,而我悟出的是運之道!」

    「不錯!」魔君接著說道:「我認為人的一生,自出生以後,皆已定局,無論你作再多的努力,最終的成就已在你出生之時限定,這就是命之道,而神君則認為,運勢轉動,可以改變人的一生,能夠決定人的命運,因此,我倆人就選定了你!」

    「以你的命來看,你終生局限於修道,不可能成神,所以,我將你引入中武界,改變你的運勢,如果你能成神,說明了我的運之道是對的,如果你依然不能成神,那麼魔君的命之道是正確的!」

    「我就是你們兩人實驗品,可是?你們又憑什麼能決定我的命運!」左衝冷冷說道。

    「因為,你是我們創造的,你生活的世界也是我們創造的!」

    「你們創造了我,也創造了整個世界!」左衝眼中驀然一亮。

    「不錯,其實武界只是我金丹中世界而已,三百六十界也是魔君金丹所化!」神君道。

    「金丹中的世界所化,創造世界,創造生命,生與死……」左衝口中不斷喃喃,但是他的眼睛卻越來越亮。

    此時左衝金丹之中,已經出現了金木水火土、殺戮、光明、黑暗八種屬性,只是現在,八種屬性各佔一邊,涇渭分明。

    可是?在左衝的明悟出之下,他的金丹發生了驚天的變化。

    就見黑色的土落於下方,化為大陸,綠色的木生於土上,化為綠樹青草,青色的水環於土中,形成了海洋湖泊,紅色的火落於地下,形成了地之岩漿。

    光明升於天上,化為太陽,黑暗與光明爭占天空,形成了黑夜與白天的交替。

    紅色的殺戮之氣貫於天地之間,另成一空間,卻是修羅之境,輪迴之所。

    所有這一切瞬間完成,左衝的金丹赫然成為了縮小的一方世界。

    可是?雖說是世界,卻沒有生命。

    左衝哈哈一笑:「創造世界,創造萬物,即可創造生命,即有生命,則有生死,這就是生死一道!」

    隨著左衝話音一落,金丹之中微風吹起,電閃雷鳴,狂風暴雨,卻又雨停日出。

    春夏秋冬,在一瞬間完全了一次循環。

    隆冬之後,春又來到,四季循環從此不止。

    也不知滄海桑田變幻了多少次,終於,陸地之上出現了第一個生命,從此以後,由一變二,由二變四,十生百,百生萬……從此生命繁衍。

    此時,就見丹之域的塌天橋上,那一座八階的塌天橋,赫然自動地長出一階,成為了九階塌天橋。

    「恭喜左道友,自悟九道,自可成神,自此以後,左道友就與我二人無異了!」神君一直看著左衝的變化,此時心中瞭然,出言恭喜道。

    「魔君,這一次是我贏了!」神君轉頭笑看著魔君說道。

    「是啊!是我輸了!」魔君雖然輸了,但是臉上並沒有太多沮喪之意。

    「魔君,其實自一開始你一直在讓我是嗎?要不然,也也不會假借孽疾之手將黑暗之甲送給左衝,沒有了黑暗屬性,左衝也不可能悟出九道的!」神君神情溫柔地看著魔君。

    「神君,輸了就是輸了,哪還有什麼理由,只要自今以後我倆人同心同德,再無生分,我就心滿意足了!」魔君也同樣溫柔地看著神君。

    「魔哥,是我的錯,是我太過執拗了,害得與你生分了三千年之久!」神君神色淒淒,眼中全是悔意。

    「神妹,三千年了,終於聽到你再叫我一聲魔哥!」魔君微笑著。

    「可是?你的命之道全完了,你一生所悟都被我毀了!」

    「我與你相守一萬年,區區一個命之道又何足掛齒!」

    左衝已然成神,自然也明白了如何將遲遲等人復活的辦法,此時看到兩君情真意切,忍不住開口道:「兩位,其實你們誰也沒有輸!」

    「什麼?道友有何高見!」

    「其實命與運緊密相連,命者,運也,就如日月之陰陽,各行其是卻又密不可分,命中無運,則不是命,運獨行之,而不是運,而決定命運的,決非命運本身!」

    「那是什麼?」

    「情!」

    「情!」

    「不錯,所謂情,乃是人對外物的牽掛,無情之物,確是僅有命而無運,而有情之人,命運會因情而變,如同我一般,我能夠墜下武當山,到了中武界,是因為我對神君化身的女子動了惻隱之情,我能夠反出五峰派,一路坎坷磨難,達到今日成神,是因為我能遲遲產生了愛慕愧疚之情,若是我當年眼睜睜地看著神郡掉下山崖,也不會有今日的故事,若我不對遲遲產生愛幕之情,也不會有今日的成就,所以,我的命運,皆是為情而變!」左衝侃侃而談。

    「是否只是個例而已!」神君緊皺眉頭思索道。

    「不然,我想兩位也是一樣。雖然沒見親眼所見,但是據我判斷,兩位青梅竹馬,正是因這一份傾慕之情,才令你們二人相伴相守,達到極高的修為,但是又是因愛太深,用情太癡,以致於傷痛雙方,因此才有了不同的道,才有了執著的賭注!」左衝旁觀者清,見二人心底都願為對方傾心吐膽,可是因為誰也不願服輸,才產生了隔膜,這一切,如同互相摟抱取暖的豪豬,因為離對方太近,才會用自己的刺扎到對方。

    見兩人仍然不所不解,左衝一指下方丹之域的眾人,此時他已經成神,自然目視萬里,他看丹之域眾人,如同近在咫尺一般。

    「左道友所說不差,我因對神妹愛慕太深,以至於在修道之時,強求神妹與我悟同樣的命之道,這才令神妹心有不甘,為日後分歧埋下了伏筆!」

    「魔哥,這也是我的不對,當日你面提命授,將你對命之一道的感悟完完全全告訴了我,這對於別人是渴望之極的事,可是我卻認為你過分控制了我的自由,才自悟了運之道,若當時我聽你的話,這三千年來也不會受這相思之苦!」神君同樣婉順地說道。

    「神妹,我們都不必自責了,如今煙消雲散,神妹,我們還像以前一樣好嗎?」

    說著,魔君伸出了他的堅厚的大手,抓住了神君柔弱的小手,神君順從地將手放在魔君手中,兩人四目相對,眼中全是恩愛溫柔之情。

    兩人轉過身去,互相看著對方,一步一步向道之域深處走去。

    「左道友,我有一事求你,我與神妹將閉關萬年,感悟情之一道,我武界之中還需有一個管理,就請道友代為選擇一人吧!」

    「請放心,我也有一事未了,想去我出生的那一界還卻一個心願!」

    「道友出生之地名叫水運界,無論何事,道友自便就是!」

    神君和魔君相依相守越走越遠,茫茫中整個世界之大,再無他人,只是對方一個身影,已佔據了整個心神。

    三千年後。

    你終於再次拉起我的手。

    我願從此往後。

    與君纏綿悱惻。

    至死方休……

    左衝目送兩人離去,一閃身,離開了道之域,再次出現在丹之域之上。

    「真武道君!」

    眾人見神君和魔君沒有出現,只有左衝一人出現,不知到底兩君和左衝說了什麼?又不知道神子之的身份到底是不是歸於左衝所有。

    在萬眾矚目之下,左衝輕輕落在了千手和打磨身旁。

    「兩位,神君和魔君托我代為選擇神之子,不知兩位誰願意擔當此任!」

    左衝此話一出,眾人皆驚,最過氣惱的當屬五德道君。

    「左衝,你假傳兩君之意,神君和魔君怎麼可能讓你代為辦理此事,論修為,我當屬第一,要說神之子,要我當才對!」

    左衝渾如沒有聽見一樣,只是看著千人和打磨,等待著兩人的回答。

    「你聽到沒有,我要將此稟報兩君,你先將你拿下,再請兩君治你個不敬之罪!」五德道君現在別無他路。雖然知道自己未必是左衝的對手,但是加上自己勇者盟的五名道君,當有一戰之力。

    所以,五德一使眼色,他身後五名道君一同出動,齊向左衝攻來,其中五德道君和其餘三人攻出左衝,別外兩人分別攔向千手和打磨。

    「左衝,當心!」萬寶道君出言提醒道,只是,他們要出手幫忙卻有些來不及了。

    就見五德六人已經到了左衝身後,可是?左衝就如同沒有看到一樣,只是輕輕說了一個字:「定!」

    五德六人赫然就定在了半空中,一動也動彈不得,就連眼皮要眨一下,也是癡心妄想。

    「兩位,你們還沒給我答案呢?若是都願承擔此責,那就都是神之子就是了!」

    眾人還沒有從左衝一個字就困住了五名道君的事情上醒悟過來,又被左衝隨口承諾兩名神之子而震驚。

    神君和魔君到底和左衝說了什麼?又作了什麼?左衝為何前後短短一盞茶的時間判若兩人。

    「左兄,神之子就由千手兄來承擔吧!」打磨微微一笑。

    「不,打磨兄弟,左兄弟即已說了兩名神之子之事,那麼必然能夠作到,不如我們兩人共擔此任吧!」千手道君還以為打磨謙讓。

    「不,兩位,我剛剛悟了慈悲之道後,心如古井之水,波瀾不驚,這慈悲一道博大精深,我需要閉關再悟,事間凡事已與我無緣了!」打磨一臉平淡地說道。

    「哈哈,好,打磨兄弟前途不可限量,千手兄,此神之子就由你來擔當吧!」左衝說著,右手一抬,就見虛空之中一片白光彙集,瞬間在左衝手中化為一塊玉珮,左衝手掌一拍,一掌這將玉珮拍入千手道君胸膛之中。

    就見千手道君全身氣勢猛然大漲,漲到了一個極高的高度,就是萬寶道君看了,也都暗暗心驚,甚至面對這種氣勢,感覺自己如同大山下的一隻螞蟻一般。

    「見過神子!」在萬寶道君的帶領下,眾人齊聲致禮。

    「左兄弟,你……」千手道君修為大增之後,才發現自己看向左衝,仍然如同看向一團迷霧一般,看不透真實修為。

    這時,眾人也都反應過來,左衝隨手能將千手真氣化為神之子,那麼他本身到底達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境界。

    難道是神。

    左衝微微點了點頭:「千手兄,我在這兒的親人,還請為我代為照顧!」

    「左兄弟放心,包在我身上!」千手神子恭敬地回答道。

    「打磨兄弟,你悟要悟慈悲之道,還是跟我去一個地方吧!」左衝轉而對打磨說道。

    「好!」

    兩人騰空而起,左衝手指一點,在兩人前方出現了一個漩渦通道,通道的盡頭,赫然是一座星球。

    「水運界,打磨兄弟,我們走吧!」

    兩人進入漩渦之中,通道隨即關閉。

    「神舉,神舉,真武道君竟然成神了!」

    ……

    左衝帶著打磨飛入水運星中,水星中,七成是水,三分是陸地,所以稱為水運星。

    兩人進入水運星,在天空飛行。

    當飛行至一處之時,打磨突然聽住了。

    「左兄,我就留在這兒吧!」打磨一指下方。

    左衝見下方是群山環抱,風景秀麗,特別是在一個山峰之上,長著一棵茂盛的參大巨樹,而打磨所指的,正是這棵巨樹。

    「打磨兄弟可知道這樹之名!」

    「請兄賜教!」

    「此樹名叫菩提!」

    「菩提,好,從今日起,我就坐在這樹下悟道,道不悟,而人不離樹!」

    打磨飛身落在樹下,雙腿盤膝坐下,雙目微閉,打坐感悟去了。

    左衝看著樹下的打磨,心中笑道:「打磨兄弟,下次再見你之時,你定會是令一番成就了!」

    左衝繼續向前飛行,不多時,來到了武當山。

    就見武當山山勢峻嶺,迎客松風中而立,還是那一番仙樂之境。

    左衝正在飛行間,忽見武當山下正有一少年在舞劍。雖然劍勢威赫,但是明顯修為不足。

    左衝微笑著,從天而降,落在少年面前。

    少年先是一愣,但接著就棄劍在地,跪在左衝腳下:「請大仙收我為徒!」

    「你且起來吧!」左衝淡淡說著,卻隨手拿起了少年扔在地上的劍。

    「你且看好了,我的這一式劍法!」左衝隨手揮動,寶劍在左衝手中劍光閃閃,劍式飛掣,直看到少年驚喜連連,卻急忙凝眸注視,不敢漏下一招一式。

    左衝舞完了劍,將劍插在地上,接著掌一立,一招起手手開始,打起了八卦掌。

    八八六十四掌,左衝如行雲流水一般,直至收勢。

    「你且看明白了!」

    「弟子明白了,求大仙收我為徒!」少年跪地磕頭。

    「不必了,你能因我這一掌一劍悟道大道,其成就必不低於我,望你成功之後,記住四個字,勇者尚武,並傳於後人,望後來之人能夠以武修身,拋卻**貪慾,免得死後落於修羅地地獄!」

    說完,左衝騰空而起。

    「求大側賜教姓名,弟子好日夜焚香祭拜!」

    「今日見我之事,不可告之他人,不過,告訴你名字也無妨,我的名字叫作真武!」左衝說完,消失在天際之中。

    「弟子張君寶,謹守師命!」少年再次向天空扣謝。

    後來,張君寶自創一道,成就果然非凡。

    後改名三豐,其與他人談論之時,自稱夜夢真武大帝,為其傳道,並日夜供奉真武之像。

    左衝離開水運星,越飛越遠,轉眼間飛離了武界,來到了外太空之中。

    他回頭看去,武界就是一顆巨大的星球,而在其旁邊,圍繞著360粒稍小一點的星球,是為保護之勢。

    左衝微微一笑,心念一動,就見他體內金丹動轉,同時光芒萬丈,接著,就在左衝身前,赫然出現了一顆金色的星球,在星球之內,青天、白雲、黑土、白日、黑衣,修羅地獄,一應俱全。

    左衝飛身上了星球,隨手一揮,自己身前頓時出現了一個冰棺,而冰棺之中,遲遲栩栩如生躺在其中。

    「遲遲,我的愛人,此時不生,更待何時!」話音一落,冰棺破碎,遲遲睜開了雙眼,笑盈盈地看向左衝。

    「遲妹!」

    「沖哥!」

    兩人渾如分離了幾萬年,又如同時時刻刻也沒有分開過。

    「哈哈哈,真是有情人終成眷屬啊!」天空之中大笑聲響起,竟然是谷雲風、龍章、陵雀、虎兵、明蛇和龜執六人。

    大笑聲中,整個星球上人聲沸騰,歡聲笑語,鞭炮聲聲。

    這在此時,金丹星球億萬里之處的一座星球上,一人看向左衝金丹星球所在的方向。

    「竟然又誕生了一名初級神,是不是過去走一遭,把他歸於我的勢力之下呢?」

    (全書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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