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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百四十二章 得手 文 / 果芭

    兩道青色真氣,結結實實地打在已經「死去」的左衝身上,立即將左衝包裹,瞬間形成一塊冰坨將左衝凍在其中。()

    「將軍,你這是!」大嘴不解地問道。

    戴擱又看了看被冰住的左衝,皺了皺眉道:「這人總是給我一種很危險的感覺,不過,現在看來我好像多慮了!」

    「將軍要是不放心,我把他頭砍下來!」

    「不必了,被我真氣封住,必死無疑,不用管他了,想辦法取到化靈術!」

    「是!」

    戴擱又仔細看了左衝兩眼後,才轉頭對吳將軍說道:「化靈術在哪個門中!」

    「就是中間的這一個!」吳將軍連忙指著其中一個門說道。

    「怎麼打開!」

    「這個,我確實不知道,每次都是綠波王親自開門,門上的陣法玄妙,我也搞不清楚!」

    「沒用的東西,戴擱喝斥了一句,轉頭看向剩下的一名武者:「齊大師,這個陣法你能破開嗎?」

    那名武者原來是一名陣法師。

    「能破開,不過需要時間!」

    「沒問題,盡快破開!」戴擱催促道。

    「是,將軍!」

    陣法師立即走到門前,仔仔細細地破解陣法。

    在眾人的焦急等待中,一個時辰過去了。

    戴擱終於忍不住問道:「還沒好嗎?」

    「好了!」陣法師手指一點,只見門上的陣法圖流水一般消失,鋼門自動打開。

    「怎麼這麼慢!」戴擱一邊往裡走,一邊怨道。

    「若不是提前有研究,一兩天也未必能解開!」陣法師擦了擦頭上的汗說道。

    戴擱很快走進鋼門內,還沒走上兩步,突然腳底泛出一片紅光,一道光幕突然出現在戴擱面前,接著,鳴叫之聲大起,響徹了整個綠波王府。

    戴擱一撞在光幕上,立即被彈了回來。

    「混蛋,你不是說只有一屋陣法嗎?」戴擱怒罵吳將軍道。

    「我……我也不知道,我從來沒進去過……」吳將軍還要解釋。

    就見戴擱兩指放在唇邊,吹出一聲奇怪的聲音,聲音未落,就見吳將軍一捂肚子:「啊喲,饒……」

    第二個「命」字還沒說出來,就見吳將軍臉色突然變綠,雙目上翻,氣絕身亡,接著,從吳將軍鼻孔中鑽出一條綠色的小蛇,在吳將軍臉上爬了兩圈後,聽到戴擱再次吹起奇怪的哨聲後,才不情願地飛回到戴擱手上,鑽入界中戒中。

    這時,陣法師已經察看了被觸動的陣法。

    戴擱急問道:「多長時間能破解!」

    陣法師臉色難堪地說道:「最短也要三天時間!」

    「等不及了,反正已經暴露了,打破陣法!」戴擱雙掌齊揚,青色真氣不斷地從掌心飛出,擊在陣法上,大嘴同樣雙掌齊出,白色真氣擊打在陣法上。

    兩人此時不再珍惜真氣,全力以赴,想要趕在綠波王府救援的人趕到之前打開陣法。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就在戴擱兩人臉色蒼白,真氣就快枯竭之時,陣法應聲而破。

    戴擱率先衝了進去,大嘴緊隨其後,其他人和陣法師自知進入無用,都留在原地等候。

    留在原地的煉體者、武者和陣法師,一邊聽著戴擱和大嘴進入門中後,裡面不時傳來轟鳴之聲,知道門中還有陣法,另一邊,眾人又緊張地看著外面,生怕綠波王府救援的人突然衝進來。

    陣法師來來回回地踱著步子,無意間向地上一看,眼睛突然瞪大,手指著地下,結結巴巴說道:「看……看……」

    「看什麼?」離他最近的一名煉體者煩躁地說道。

    「冰……將軍的冰化了……」陣法師終於說明白了。

    「怎麼可能,將軍真氣成冰,千年不化……真的化了……」這名煉體者順著陣法師的手指看去後,也尖厲地叫了一聲。

    只見躺在地上的左衝,原本身上厚達數寸的冰不如什麼時候竟然只剩下薄薄的一層,就是這麼薄薄的一層,還在迅速地融化著,眨眼間就消失不見了。

    堂內所有的人,都被吸引過來,這六個人不知所措地看著身上的冰雖化,卻依然直直地躺在地上、雙目緊閉的左衝,手中舉著兵器,不知是該向前還是後退。

    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就在這六人心中的恐懼達到極點之時,躺在地上的左衝突然睜開雙眼,嘴角微微一笑。

    「啊……」不知是哪一個人先尖叫了一聲,轉身就跑。

    受到這人感染,堂內眾人一齊調頭就跑。

    躺在地上的左衝雙手十指輕彈:「呲呲呲」幾聲輕響,六道青色真氣從指尖彈出。

    接著聽到「噗哧」幾聲響,逃跑的六人沒跑出幾步,立即被凍成冰塊:「光當光當」摔倒在地。

    左衝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心中暗叫僥倖,若不是戴擱同樣修行冰屬性真氣,自己怕還沒那麼容易矇混過關,萬一真打起來,容易打草驚蛇不說,解開鋼門的陣法怕還要費一番周折。

    聽到鋼門中不停地傳出戴擱和大嘴的惱火的吼叫聲,左衝微微一笑,身形飄動,如風一般無聲的潛入鋼門之中,一進門,就見一條曲曲彎彎的長廊,只不過每隔百米,就能看見殘破的陣法,以及扔在地上同樣殘破的法器。

    「法器!」左衝眉頭一皺,法器是將陣法圖紋繪製在特殊材質上,讓原本普通的兵器可以被真氣驅動,增加極大的威力,像自己手中的紫鉑剪,就是一件將陣法圖繪製在紫鉑上的法器。

    但是法器並非人人易得,首先製作法器的材質難尋,其次更要有一名陣法師製作法器,所以,普通煉氣者能得到一件法器那是珍惜無比。

    而前面的戴擱這兩人,竟然用法器硬拚陣法,讓兩者兩敗俱傷,這樣一來。雖然進度快了,但是法器卻也算是報廢了,一般的煉氣者哪會有這樣的底氣和財力如此揮霍,而且,與他們同行的還有一名陣法師。

    能讓陣法師作臥底沖在危險的前沿,本身就能說明這個戴擱身份不一般。

    想到這兒,左衝更加小心,腳下無聲卻又迅速地向前移去。

    前邊轉彎之處,戴擱和大嘴的吼叫聲和真氣爆裂的聲音越來越清晰。

    戴擱和大嘴現在也是鬱悶不已,本來已經探明的路途,沒想到中間竟出現了這以多陣法阻礙,好在自己早有準備,只是,毀了這麼多的法器,自己也有些肉痛。

    最不爽的是警報被觸動,前面雖然有自己的人牽制,但是綠波王也非愚昧之人,警報一響,立即會想到這是聲東擊西之計,到時候關門打狗,自己逃都逃不了,不過,好在只剩下最後一道陣法,這一道陣法一破,化靈術就到手了。

    到了現在,戴擱和大嘴也顧不得節省真氣了,兩人雙手各持一件法器,貫注全身的真氣,將這件法器的威力激發到最大,不斷在擊打著面前的這個陣法。

    陣法激發出的半弧狀如同倒扣的碗一般的光幕下,靜靜地擺放著兩塊與左衝從蓋烴身上得到的一模一樣玉板,。

    在不斷擊打下,光幕漸漸暗淡下來,戴擱和大嘴心中一喜,雙手用力,猛地一下重擊,就聽「噹啷」一聲清脆的破碎之聲,光幕應聲而碎,化為片片光片,飛入空中不見,地面上顯示出一個破碎的失去光澤的陣法圖。

    與此同時,戴擱和大嘴兩人手上的法器也「膨」的一聲,如火炬燃燒完最後一點燃料,熄滅前的爆燃一樣,在「膨」的一聲響後,斷成兩截。

    不過,現在的戴擱和大嘴兩人根本就不在乎什麼法器了,兩人雙眼緊盯著近在眼前,並無半點阻隔的玉板,就在光幕消失的一瞬間,戴擱兩人快速向前一探手,分別抓向其中一塊。

    可是?兩人雙手還未碰到玉板時,兩塊玉板猶如活了一樣,突然飛起,繞過兩人,向外飛去。

    「快追!」戴擱大叫一聲,自己飛身而起,抓向其中一塊,大嘴也向後一躍,抓向另一塊。

    這裡空間窄小,其中一塊玉板飛起後沒多遠,立即被戴擱抓在手中。

    戴擱一喜,急忙轉身向後看,見另一塊玉板雖然將要飛過轉彎之處,但是大嘴快要追上,而且右手已經探起,一抓必得。

    戴擱臉上這才露出笑容,煞費苦心,今日終於成功,可是?戴擱臉上的笑容剛剛舒展之時,立即僵在臉上,同時,眼中現出又驚又怒的神色。

    「當心!」戴擱只來得及說出這兩個字。

    大嘴眼中一直緊緊盯著眼前那塊玉板,右手作虎抓之勢,將玉板罩在手掌之中,心中早已將玉板當成是囊中之物。

    這時,戴擱驚惶失措的一聲「當心」也傳入耳中。

    大嘴心中一凜,情知不變,不再猶豫,右手的速度又加快了兩分,猛得向玉板抓去,就要手掌即合未合之時,突然眼前如憑空一般出現的一隻手,快如閃電,一把抓住玉板,將幾乎到手的玉板抽出。

    「找死!」大嘴大怒,雙目圓睜,抬頭向前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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