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老祖手拿勇者令哈哈大笑:「勇者令,我終於得到了,哈哈哈!」
「恭喜父親得到勇者令!」范祭頗走到范那螄身邊,慇勤地說道。
「頗兒,這次你作的也不錯!」范那螄心情大爽,竟然誇了兩句。
「多謝父親誇獎!」
而蕭鄂諸人眼睜睜看著范那螄搶走了勇者令,卻是誰沒有膽量敢去搶回來。
范那螄看了看蕭鄂等人,冷笑了兩聲,就要離去。
突然,一個聲音突然響起:「等一等!」
「嗯!」范那螄眼神一冷,向發生聲音的方向看去。
只見左衝慢吞吞從石凳上站起來,手中仍然一拋一拋的扔著一個小石頭,一步一步向范那螄方向走來。
「你是什麼人!」好久沒有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如此無禮,范那螄冷冷問道。
「他就是左衝!」范祭頗連忙說道。
「原來是你!」范那螄眼中凶光盡消,哈哈一笑:「我還要多謝你給我送來勇者令,剛才不敬之罪就暫不追究你了!」
「你以為你拿到勇者令,勇者令就是你的了嗎?」左衝不屑一顧地說道。
「怎麼,你還要搶回去嗎?」范那螄譏笑道。
「回來!」左衝一抬手,只見范那螄手中的勇者令竟然「嗖」的一聲騰空而起,繞過眾人,直接飛回到左衝手中。
「什麼?大膽!」自從成為周天者後,還從來沒有誰能從自己手中搶東西,范那螄怒吼一聲,身形一晃,一眨眼的功夫,竟然突然出現在左衝身前,大手一伸,一把抓住了左衝手中的勇者令。
左衝向後一退,可是手中勇者令卻拿捏不住,又被范那螄抓在手中,這次,范那螄多了個心眼,立即將勇者令收入到如意戒中。
左衝人退後了十幾步,哈哈一笑:「你以為這樣就能留住勇者令了嗎?」左衝再次一抬手,只見勇者令竟然自已從范那螄的如意戒中飛出,再次飛回到左衝手中。
「到底怎麼回事!」這次,連范那螄也呆住了,其實,眾人並不知道,勇者令與主人心神相通,可以說是主人身體的一部分,所以,自然隨左衝心意而動。
見左衝搶回勇者令,笑看著自己,范那螄反而靜下心來,盯著左衝,慢慢說道:「小子,竟敢戲弄老夫,不怕我殺了你!」
「哼哼,我並非要戲弄你,主要是我看是對勇者令一知半解,怕你不會用,所以用這種辦法叫住你,另外,你拿了我的東西,也不說一聲謝謝,我怕勇者令也會不高興!」
「這麼說,老夫倒是失禮了,還請不友告訴我勇者令的用法!」范那螄不動聲色地說道。()
「告訴你也罷,不過,我的勇者令既然要換主,自然是找一個比我還強的主人!」左衝煞有介事地說道。
「我看你只是煉氣者,老夫已是周天者,難道不比你強嗎?」
「未必,如果你能接我一招,勇者令自然讓你拿去,如果接不了,那就抱歉了!」左衝搖了搖頭說道。
「哈哈哈,這麼多年了,還從來沒有哪一個人敢跟老夫叫板,你也算第一個,好吧!那我就接你一招!」范那螄口中說的客氣,心中卻道:「一旦我學會勇者令的用法,看我怎麼收拾你!」
「好,不僅是你,在場的所有人,只要能接住我這一招,勇者令奉上,如若接不上,就別怪我下手無情!」說到這兒時,左衝臉色一寒,先將勇者令收入如意戒,接著右手抬起,掌心中出現了一朵紅色火焰。
「烈炎真氣!」在場的人都識貨,立即有人說了出來。
「不過,招式卻平常!」蕭鄂先是搖了搖頭。
左衝手中的火焰本來只有拳頭大小,隨著左衝陰陽真氣運轉,越來越大,變到西瓜大小,變到臉盆大小,最後,變得竟有一人多高,而左衝的臉色卻有些慘淡。
面對這麼大的一團真氣形成的火焰,除了范那螄和蕭鄂外,其餘的人都是緊張不已,生怕左衝將這團真氣擊向自己。
蕭鄂心中卻也驚歎:「傳言這個左衝修為不凡,今日一見,果然不假,單單這一團火焰,就要耗費多少真氣,即使我是高階煉氣者,作到也難!」
范那螄看著左衝,說道:「小友,你的真氣雖然較一般煉氣者雄厚,但要憑此打敗我,卻是癡人說夢!」
「這只是序曲而已!」左衝說完,左手突然中指一彈,將剛才一直在手中拋來拋去的小石子彈到半空中。
「嗯!」眾人都不知所以,只有范那螄看的清楚,小石頭的表面繪有複雜的陣法紋路。
「不好!」范那螄雖然不知道這陣法是什麼意思,但是從其紋路複雜程序來看,絕對不是普通的陣法。
沒錯,這塊石頭正是左衝從冰鱗蟒頭頂取下的界中石,今日左衝敢來這裡,所依仗的正是這塊界中石。
界中石到了空中,左衝右手的烈炎真氣隨之衝上天空,擊中了界中石,這塊本來看似普通的石頭,被烈炎真氣擊中後,表面突然發出一陣猩紅色的光,本來只有指頭肚大小的石頭,竟然在一瞬間變得像一間屋子那麼大,石頭表面的複雜紋路不斷閃耀,接著,石頭表面裂開一個黑茫茫的洞口,一股巨大的吸力從中而出,真撲向范那螄等人。
「不好!」眾人這才發覺不妙,可是巨大的吸力來得太快,幾個初階煉氣者根本來不及反應,立即被吸了起來,無論身上真氣運轉,身體都像不受控制一樣,直接被吞到界中石中。
餘下五個人,都拚命運轉真氣,抵抗洞口的吸力,可是?洞口吸力實是太強,僅僅堅持了十秒,剩下的三個中階煉氣者,一聲慘叫,也被吸入洞口中。
現在,場上只餘下范那螄和蕭鄂兩人,蕭鄂苦苦支持,而范那螄體表泛起紅色的護體真氣,看樣子尚能堅持。
左衝一咬牙,右手再次射出一道真氣,打在界中石上,界中石上紅光更加耀眼,洞口吸力又增加了一倍,直接將蕭鄂吸入界中石中。
而范那螄雖然仍在堅持,但明顯得比剛才吃力的多,處於一種岌岌可危的境地。
「哈哈哈,左衝,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法寶,等我殺了你,這些東西都是我的了,哼哼,不用撐了,你的烈炎真氣已經枯竭,我只有再堅持一會兒,陣法就會關閉,我看你還拿什麼跟我鬥!」范那螄早就看出左衝臉色慘白,體內真氣已然不多。
左衝慘白的臉上笑了笑,說道:「范那螄,你說的不錯,烈炎真氣確實已經不多,可是?我還有後手!」左衝說完,左手抬起,一團青光在掌心亮起。
「什麼?冰屬性真氣!」范那螄瞪大了眼睛,死死盯著左衝手中寒冰真氣,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