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中原人士嗎?你的名字好奇怪。」為了減輕包紮傷口帶來的痛苦,羅薇薇故意用說話來引開他的注意力。
「不是,我來自很遠的地方,在我們那裡是一片一望無際的大草原,我們在那裡放牧,騎馬,蒼穹和大地都是我們的家,你以前學過包紮嗎?」看著羅薇薇純熟的手勢,扎木西楓很奇怪。
「學過一下。」
「你不像我見到過的中原女子,她們可絕不敢像你這樣單獨和一個男子在一起,還幫他做這樣的事情。在你們這裡這可是敗壞門風的事情。」
「在我這裡沒這個規矩,這個規矩都是你們這些欺負我們的男人定的,你們那裡也好不了哪裡去。天下烏鴉一般黑,下至每一個有錢的大戶人家,上至國王帝主都一樣,都讓我們女人為他一個活著。為他傷心,為他難過,為了得到他的愛寵和其他女人爭個你死我活,到頭來還是只有一份虛無的愛,好了。」羅薇薇一邊說一邊站起來別過頭去,雖然她不是一個守舊的人,但面對著眼前一個身材健碩的男人,女孩子的嬌羞還是讓她覺得不自然。
看到羅薇薇難得露出的嬌羞,扎木西楓笑了,他也不是中原那些只會吟詩作對,附庸風雅的文人騷客,蒙古民族特有的豪放和霸氣讓他對中原女子的嬌弱和順從不屑一顧,中原女子只是溫室的花朵,不堪一擊,而蒙古的女子就像生長在草原高山上的山丹花一樣,熱情奔放,無懼一切狂風暴雨,而眼前這個女子,既有中原女子的柔弱,但身上卻透著一股堅韌不屈的毅力,讓人在不經意間被她所吸引「在我們那裡,女子和男子一樣高貴,甚至乎比男子還要重要,因為女子象徵著生命的維繫,一個男子要是讓一個女子為他傷心難過,那是一種恥辱,我們那裡的女子和男子沒有分別,一樣騎馬放牧,遨遊在天地之間,蒼穹之下。如非特別原因,我們會一生一世守護著自己的愛人,就像我們蒙古的汗血寶馬一生只認一個主人一樣。」扎木西楓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向羅薇薇說這麼多的話,只知道他有一種被她深深觸動的感覺,她一個不經意的牢騷也會讓他不安。
「你們那裡的女子都像我們這裡一樣都要纏腳嗎?」一股衝動的好奇讓羅薇薇就很想知道這個時代的女子是不是都一樣有纏腳的習慣。」
「在我們那裡,女子纏腳會讓人瞧不起的。」聽到扎木西楓的回答,羅薇薇心裡舒了一口氣,在她心裡已經有了一個目標,有機會出去要去一個讓大家活的坦坦蕩蕩,無拘無束的地方。對,去蒙古。
看到羅薇薇一臉釋然,扎木西楓心裡奇怪,正想詢問,門外卻傳來了小翠的敲門聲「小薇姐,開開門。」
「有事嗎?」羅薇薇一邊應著一邊扶著扎木西楓躺在床裡面,又把被子把他蓋了個嚴嚴實實,低聲說了句「別做聲。」回過身趕緊把屋裡收拾了一下,才打開了房門,只見小翠就站在門外,一見到她,小翠趕緊低聲說「小薇姐,宮裡來人了,正候著呢。」
「出什麼事了?」
「聽說宮裡出了刺客,大內總管小德子公公和御林軍統領劉謙劉大人奉皇上的旨意搜查各宮各院,現在正在小堂子的房間裡面,林公公讓我趕緊過來告訴你一聲。」
正說著,只見一隊御林軍手持著火把已經走了過來,前面是一個身穿盔甲的中年將軍,在他旁邊是一個年輕的公公,正當快走到羅薇薇面前時,中年將軍一舉手,身後的御林軍停了下來,規規矩矩的兩邊站立,中年將軍和太監走到羅薇薇和小翠面前,看了他們兩個一眼」麻煩兩位稟告瑤妃娘娘,御林軍統領劉謙和大內總管公公奉皇上聖旨搜查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