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虛驚一場之後,蕭媛的負罪感總算消失了,鬆了口氣說:「我先回房休息了,你也早點睡吧!」她真覺得何以琳就是一個易碎的瓷娃娃,一碰就會碎的那種,蕭弈可是難得會用那種吃人的目光看她的,嚇得她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看來以後還是跟何以琳保持一點距離會比較安全。懶
女傭們已經結束了手裡的事情,去另外一棟樓休息了。
何以琳徑直去了景炎的房間,見他屁.股朝天的趴著睡,不由蹙了蹙眉,輕手輕腳的上前替他調整好睡姿,摸了摸他的頭,她滿足的笑了笑,只要孩子可以無慮無憂的成長,她便別無所求了。
吻了吻他的額頭,何以琳便返回自己的臥室。
這時,蕭弈也已經洗完澡出來了,身上只圍著一條雪白的浴巾,上半身毫無遮掩的裸露在空氣裡,光潔的身上沒有絲毫瑕疵,只有心口處,那道已經淡去的疤痕,幾乎已經看不見了,卻藏匿著清晰震撼的回憶,那一刀,她差一點就要了他的命,雖然她不是故意的,可是現在想起來,還是會心有餘悸。
他們不是第一次在一起了,可是今時今日,她還是會有一種無法單獨面對他的惶然,下意識的雙手交握:「……我先睡了。」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扯,將她反身抱在懷裡,背脊緊緊地與他結實的胸膛貼合滿滿的,都是他的體溫。蟲
「你在害怕我?」聽起來是疑問的口氣,但實質上則是肯定,她一向都對他心存懼意的,儘管時隔四年,她還是沒有忘掉他留下的陰影吧?
「……沒有。」其實是有的,只不過她不敢說,因為她已經感覺到了他情緒不佳,有了以前的經驗,她即使學不會討好奉承,但也盡量避免去火上澆油了,何必要跟自己過不去呢?在這樣強勢的男人面前,倔強是最要不得的,只要沒有超越她的底線,她都是可以忍受的。
他笑了,有點曖昧,有點詭異,微微鬆開她,轉過她纖瘦的身體,與她正視:「你好像很回味在拉斯維加斯的日子?跟那個姓費的在一起,很幸福?嗯?」
「不是的,你聽我解釋……」
他打斷她:「不必了,我不想聽,不管你跟他怎麼樣,但是你現在給我看清楚了,站在你身邊的男人,是我蕭弈,而不是費文澤。」
她不是不生氣的,他老是懷疑她跟費文澤有姦情,那麼在他的心裡,她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不管是什麼樣的,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在他的眼裡,她不是一個值得去信任的女人!
也對啊!誰會相信兩個從陌生人的關係開始同居了四年的男女會是清白的?換作她也不會相信,可是,過去,她可以泰然自若,不去顧慮別人心裡是怎麼想的,但是現在蕭弈這麼說,她心裡真的很低落,怎麼也不能裝作無所謂的樣子一笑置之,因為,她開始在乎了,在乎他的想法,在乎自己在他心裡是什麼樣的人!
「你跟文澤……」
他怏怏不悅的低叱:「閉嘴!」想起在大排檔的時候,她提起費文澤時那難得溫馨的笑容,他心裡就有股莫名的怒火瞬間點燃,每個角落都透著灼傷的痛楚,甚至是害怕的,害怕在她的心裡,連恨的位置都無法佔據。
她怔怔的看著他,不再說話。
空氣死寂般的沉默,兩人對望了良久。
蕭弈才緩緩開口:「嫁給我,跟我做,你無法接受是不是?」
她垂下眼簾,喃喃低語:「我不是……已經嫁給你的嗎?」他這樣的人,要一下子接受本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已經努力的去適應了,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她會很認真的走下去。
他失聲輕笑:「為什麼?」
「……」她靜默不語,為什麼?她也這樣問過自己,在知道害死自己父親的人是元菁之後,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無措,她以為她跟他結婚只是為了讓元菁嘗到失去的滋味,同時也可以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可是後來發現,不是這樣的,她不是一個會隨便那自己的婚姻開玩笑的人,否則,她也不會考慮是四年還是無法接受費文澤了,因為沒有感情,所以她沒有辦法將就,那麼對蕭弈,或許是有感情的吧?
見她沉默,他忽然抱起她往水床/上一扔,跟著傾身壓了下來:「因為……報復元菁,才勉為其難的跟我結婚是不是?」
她震驚的看著他,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這樣問,但是不可否認,剛剛開始確實也有這樣的一個因素存在的。
「不說話?默認了?」他目光炯炯,以居高臨下的姿態凝視她。
何以琳調整一下呼吸,說:「是。」
他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就好像雷電交加的雨夜,讓人心驚膽戰。
她又補充一句:「同時也是為了炎炎,他……需要你。」
他竭力隱忍著:「還有呢?」
還有就是:我好像喜歡上你了。
當然,她也只能在心裡這麼想想,以她那樣呆板無趣的性子,要她說出這樣濃情蜜意的話語,恐怕這輩子都是不可能了。
「……沒有了。」
他清冽的眸底閃過一抹黯然,其實本不該失望的,因為從一開始就沒有過什麼期盼不是嗎?他要的,也僅僅只是把她留在身邊罷了!試問誰的胸襟能夠如此大度?可以對他過去的所作所為完全沒有計較?所以,他從來不會期望得到原諒什麼的,如果做魔鬼可以將她圈在身邊,那麼即使靈魂永遠被封印在黑暗裡,他也在所不惜!
「很好,那你就乖乖的做你的蕭家少夫人吧!」說著,他便矍住她的唇,撬開她整齊潔白的貝齒,勾.纏住她還來不及退縮的舌尖,炙熱的吻,翻江倒海,彷彿整個地平線都一動了起來。
她下意識的想推開他,但一考慮到他右手還有傷,應該不能把她怎麼樣,或許他就是親親她而已,於是她難得乖順得配合著他,只是儘管他以身示範了這麼多次,何以琳還是不知道怎麼接吻,只能木訥的任由他予取予求。
他沿著她的嘴角一路滑至她的頸項,而她從頭到尾都表現得難得的順從,於是他頓住了,薄唇貼著她光滑的肌膚,問:「不反抗了?」
「……」她被他華麗的吻弄得意亂情迷,突然聽他這麼問,理智又瞬間聚攏了起來,不免有些窘迫,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就算想反抗,在他面前,那又起得了什麼作用嗎?
「不說話,那就當默認了……」
她被迫仰著脖子,心跳的厲害,時至今日,她才相信,面對蕭弈這樣妖孽的男子,饒是再如何坐懷不亂的女子,也會忍不住心生歹念,儘管何以琳家教優良,做什麼事都是規規矩矩、本本分分的,可終究還是一個人嘛!是人都逃不過世俗的羈絆。她對感情懵懂無知,所以無慾無念,生活單純得如同一張白紙,不染纖塵。
可惜,她偏偏遇見了蕭弈,從此,篡改了人生的格局,再也無法覓得平凡的軌跡。他教會了她太多情感,先是怨恨,後是愛.欲,他在她生命中的關卡裡分分寸寸設下陷阱,誘她沉陷,最後被死死地黏貼進他的生命裡,從此,再也無法剝離……
鬼使神差一般,她含糊的應了一聲:「……嗯。」
他眉峰一挑,邪魅揚唇:「我給過你機會。」
她有些懵了,水汪汪的眸子撲閃了幾下,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別有深意的俊臉,只覺得那笑容晃花了她的眸。
兩秒,他解除她的疑惑:「以為我手上有傷,所以不能把你怎麼樣?」他再度吻上她被他吸吮得紅潤的雙唇,口齒不清的低喃:「太單純啊……不過……我喜歡……」
「……」何以琳瞪大眼睛,似乎有點後悔自己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
而他也不打算給她後悔的機會,動作不溫柔也不算粗魯的扯去她的睡衣,細密的吻如同雨點一般落在她滑膩似陶瓷一般的肌膚上,溫熱的大手以磨人的速度順著她光滑的背脊緩緩下移。
何以琳感覺到他手上薄薄的紗布,略顯得粗糙的觸感,自她後項一直下滑至腰部,她的呼吸在他的親吻下漸漸凌亂,不安的提醒:「你手上有傷。」
他有那麼一瞬間心花怒放,但不愧為以冷血動物著稱的蕭弈,即使高興時臉上也可以冰冷得沒有一絲情緒波動。薄唇貼著她的鎖骨:「以琳關心我?」說話間,他已經進入她,不需要她的回答,不給她思考的權利,便叫她承受了他全部的情與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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