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女銀!」景炎看見她刺傷蕭弈,自然不會這麼善罷甘休,將手裡啃了幾口的蘋果狠狠地向她砸去。
元菁吃痛的摸了摸膝蓋,忽然靈光一閃,一把抱起景炎,威脅蕭弈說:「讓他們退開,否則,我就掐死他!」
「炎炎……」何以琳面對這一連串的異狀,情緒一直維持在高點上。懶
蕭弈橫伸左臂攔住了她。
「你放開我,炎炎在她手裡……」她知道元菁什麼事都幹得出來,萬一景炎有個三長兩短,她非瘋掉不可。
蕭弈暗中給了名政一個眼神,名政會意的點點頭。這次他帶來的都是一些心腹,跟隨了他好幾年了,非常有默契,只需一個眼神便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幾個人趁著混亂小心翼翼的靠近元菁,準備伺機而動。
為了分散元菁的注意力,大家都很配合的左一言右一語了起來。如果不是因為今天是大喜的日子,還有就是顧及到何以琳脆弱的心理承受能力,名政早就一槍解決了,也犯不著這麼廢事。
元菁只看見前面的人退開,卻不料身後已經危機四伏,脖子被重重地一擊,她頓覺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到底是訓練有素的閻幫,力道掌握得如此精確,一下就叫她昏迷。其中一人順勢接住景炎,交給了何以琳。
何以琳抱緊孩子,心裡總算踏實了下來。蟲
眼看著閻幫的人要把元菁帶走,元伯母還是萬般不捨的乞求蕭弈手下留情,畢竟是她的女兒,她真的不忍心連唯一的女兒也失去了。哭著說:「蕭弈,你看在伯母的份上,網開一面行不行?不能讓閻幫的人帶走菁菁啊!求求你了!行行好吧!我就這麼一個女兒了嗚嗚……」
蕭弈面無表情,無所動容,一旦他決定了的事情,是不會輕易改變的。淡然開口:「伯父、伯母,請回吧。」
元伯父氣哼哼的說:「你怎麼可以喜新厭舊?你難道忘記了這幾年菁菁為你付出了多少嗎?還有欣兒,你們在一起的時間不是很長,可她曾經也救過你的命啊!你就忍心讓她在九泉之下不得安生嗎?」
他覷著深邃的眸子,神色又陰暗了幾分:「我有做過需要我對她負責的事情麼?」
元伯父怔了怔,大有心寒之意:「你……太冷血了。」
他不以為意的冷笑:「如果不是因為欣兒,恐怕元菁早就屍骨無存了。」
元伯母泣不成聲:「我求求你,放過她吧!我保證,她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了。」
見蕭弈絲毫不為所動,她又看向何以琳:「何小姐,你心地好,不管菁菁過去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希望你可以原諒她,她是因為太愛蕭弈了才會這樣的,我求求你們放過她好不好?」
沒等何以琳回答,崔妍就激動的搶先說:「原諒她?換作是你你能夠原諒她嗎?我們是人,不是聖人,你女兒做了那麼多傷害我女兒的事情,還害死了我丈夫,她就算死千萬次也是罪有應得!」
元伯父侷促的說:「你別胡說,菁菁怎麼會害死你丈夫?」
崔妍輕蔑的瞥了他們一眼,冷笑道:「你們還不知道?哼,如果不是你們的寶貝女兒使計刺激到我丈夫,他也不會心臟病突發死亡,這種心腸歹毒的人渣就該下地獄去!」
何以琳不想多說什麼,如果元菁沒有害死她父親,她或許還可以原諒,可是現在,她完全沒有辦法去同情他們。
元伯母仍不死心的盯著蕭弈,忽然跪了下來:「我給你跪下行嗎?求求你就放過我女兒吧!」
何以琳不忍不去看,出於一個做母親的立場,元伯母確實是值得同情的,只可惜,元菁做了那麼多錯事,是不值得被原諒的。縱使像何以琳這樣容易心軟的人,也不禁恨她入骨。
元伯父掙扎了許久,也跟著「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作為父母,為了子女,真的可以什麼都犧牲了!
好好的一個婚禮被弄成這樣,換作誰心裡也不會高興,即便是這樣容易令人產生惻隱之心的場面,蕭弈也能夠做到無動於衷,冷冷的交待一句:「清場。」然後攬著何以琳大步離去。
蕭正琛留下處理殘局,楊詩妍則負責安撫元伯母的情緒,發生這樣的事情誰也不樂見,只是誰也想不到元菁會瘋狂到那種地步,就連跟她常年生活在一起的父母也不敢相信她會害死自己的親姐姐。
費文澤看著蕭弈的車子即行漸遠,心裡一陣落寞,他以為自己可以笑著祝福她的,可是現在事實擺在眼前,他才發生,想起來有多容易做起來就有多難。默默地坐在車裡沉思良久才發動引擎離開。
回到別墅,蕭弈一言不發的進了主臥室。
何以琳把景炎交給女傭看著,便翻出醫藥箱跟著進了臥室。但見他似怒非怒的坐在床腳,顯然在為剛才的事情感到不快。
她沒有多言,只是默默的替他處理著傷口,以前景炎也會因為貪玩而割破手,對於輕度的割傷她都很有經驗,只不過蕭弈手上的傷口很深,深得幾乎露骨。她替他上藥的手都不禁隱隱顫抖。
「……去醫院吧。」她小聲提議。
他波瀾不驚的晲向她,想要從她的表情裡讀懂什麼,那一絲慌亂的神色,讓他心裡多了一份安寧,不緊不慢的開口:「你在關心我?」
她抿了抿嘴,拜託,你一定要問得這麼露骨嗎?明知道她會不好意思,卻還是一針見血。她避開他的視線,渾身不自在:「……嗯。」
他薄唇微揚,伸出左手扣住她的下顎,迫使她與他對視:「因為什麼?感情?還是感激?嗯?」精緻的臉上依舊的冷漠的底色,他始終懂得如何隱藏自己的弱點,只有這樣,才不至於一敗塗地。
她知道他還在介懷她跟費文澤的事情,可是她不知道該這麼解釋,他始終不會把心裡的感覺跟她坦白,而她也看不透他真正的心思,為了避免再次發生衝突,她比以前有長進了許多,懂得如何轉移話題:「今晚還有宴席,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氣氛非但沒有緩解,反而變得更加緊張了起來,何以琳不禁有些無措的看著他,那唇邊的笑意明顯在擴張,可是她卻一點也不覺得他是在笑。
幾秒後,她被用力帶入他的懷抱,嚇得低呼一聲,本能的瑟縮著身子,有點戒備的看著他。
那清冽而華麗的音質再次響起:「聰明了嘛,還知道轉移話題了?」
「……」那還不是被他逼的?正如他所說,如果她有其他女人一半聰明,四年前也不至於混得那麼淒慘了。只可惜,偏偏他不是其他男人,她也不是其他女人,那點小心思怎麼會逃得過他敏銳的視覺呢?
「你是不是想說,你沒有?」見她欲言又止,他玩味的笑著。
她啞然無聲,他是如此的瞭解她,連她習慣性的口頭語都能夠猜得如此透徹,讓她有種很沒安全的感覺,好像不管她想藏什麼,都會被他一眼看穿。
「……我去叫林醫生過來給你看看。」說著她便要離開他的懷抱,和他在一起,空氣都會變得緊張起來。
熟料他將她桎梏得更緊,僅僅一隻手,便叫她動彈不得,一片陰影罩了下來,他既快又狠的矍住她柔嫩的唇瓣,剛剛都沒有好好的吻她,又發生了那麼掃興的事情,現在他自然是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她推拒著,剛剛擺脫,下一秒就又纏了上來,斷斷續續的說了一句:「等一下……還要……去祖宅呢……」他的氣息滿滿的籠罩著她,唇間微妙的觸感令她一陣酥麻,不知道何時起,她對他似乎越來越沒有抵抗力了。
他頓了頓,貼著她的唇輕笑:「我也沒想做什麼,你以為呢?」
她的臉「唰」地一下紅到耳後根,玩情、玩欲,他都是高手,哪怕不用什麼技巧,光是那一張魅惑眾生的外表就叫人意亂情迷,僅此一個眼神,也可以將你深深地吸了進去。
------------
tt表說偶更得少哦,不管一更兩更或者三更,字數都是六千多哦,不會打折扣滴o(n_n)o~更是一定會加滴啦,每次乃們米滿足偶滴要求還還是加了更滴(☉o☉)哇8過存稿需要時間滴,表急哦,話說,月票距離偶定滴數還少十五張,太可憐遼嗚嗚~~~~(>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