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駛到山下方才停下。()
何以琳怔了怔,這裡是何敬遠下葬的墓園。
他二話不說,拉著她就往山上走去。
她忘記了掙扎,心裡忐忑不安,知道他一定又想起了什麼,被他拉著走到何敬遠的墓碑前。懶
他指了指階梯:「就是在這裡的一次意外,讓我失去了一年多的記憶,忘記了你,你敢說不是?」
她抿唇不語,這個時候說再多也變成了掩飾。
「無話可說了嗎?」
她沉默幾秒,看向他:「蕭弈,你為什麼一定要想起來?就忘記那些不愉快的回憶不是很好嗎?我想忘記,卻還做不到!」
他稍微平息了怒氣問:「你終於肯承認了?」
她搖搖頭:「我們現在都過得很好不是嗎?」
他冷笑:「那是你以為的好,如果我們互換立場,你忘記了一切,你的兒子叫你阿姨,身邊所有的人都瞞著你想要知道的那段過去,你心裡會是怎樣的感受?」
「蕭弈,不管你怎麼說,我的答案都只有一個,我們沒有任何交集。」她想要的只是平凡簡單的生活,而跟他在一起,注定了不會平凡。
她轉身就走,蕭弈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她,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你放開我。」
他眸光陰沉:「我連這個地方都記得,你還想騙我?」蟲
「我說不認識你就不認識你。」
她說的話他很不愛聽,手一用力,將她帶入懷裡,俯首堵住她的唇。
何以琳沒想到他又會突然吻她,反應遲了幾秒,才想起反抗,雙手被迫垂放在身側,跟連推他的機會都沒有,只能拍打著他的背脊,可是她的力氣對他而言無疑是撓癢癢。
他的舌掃過她嘴裡每一個角落,龍捲風一般吸取著她所有的芬芳,她的味道依舊那樣的熟悉,美好得叫他欲罷不能,用力的將她按向自己,彷彿要將她溶入自己的骨血。
漸漸的,她放棄了反抗,任由他強勢的索取,因為她真的沒有力氣了,每次和他抗衡的結果都是必輸無疑。
他慢慢的結束了這個熱吻,輕輕放鬆她的身體,彼此都可以感應到彼此強烈的心跳。
她完全陷在他結實的臂彎裡,流逝的體力慢慢恢復了一些,才微喘著說:「你現在可以放過我了嗎?如果你缺女人,我想一定會有很多人等著排隊。」
他邪肆揚唇淺笑,伸手理順她凌亂的髮絲,這樣的她看起來風情萬種,他已經有些把持不住了,四年了,他真的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每次元菁向他示好的時候,他心裡總是有些牴觸,完全提不起興趣,甚至幾度懷疑是不是哪裡出了問題,但是現在已經有了正常反應,只可惜選錯了地方。
「可是怎麼辦呢?我只對你感興趣。」他壞壞的笑著,像個沒心沒肺的大男孩。
何以琳自然是不會相信一個正常男人會耐得住這麼久寂寞的,一想到他可能跟元菁親密的場面,心裡揪得厲害,但很快她隱去了那莫名其妙的感覺,不以為意的說:「誰信?」只是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短短的兩個字竟然蘊藏著一股酸酸的味道。
「不信你摸摸。」他挑了挑眉,笑得越發邪魅,抓住她的手摸向他的胯下。
她先是一怔,繼而觸電般的抽回手,羞窘的別開臉不去看他:「變態。」
他忽而心情大好,咬了咬她的耳朵:「你闖的禍,你要負責解決。」
「你應該去找元欣。」他這麼可以這樣?丟臉死了!
他臉色一沉:「你不必刻意製造假象了,她是欣兒的妹妹,元菁。」
她震驚了看著他。
他輕笑:「怎麼?很驚訝?」
她心虛的垂首:「我該回去了。」
「如果你堅持要等我完全想起來的那一天,那我們就彼此耗下去吧。」
何以琳知道他一向都是不講理的,可是還是無法忍受:「請你不要干擾我的生活。」
「我只相信證據,除非你讓炎炎跟我去做dna鑒定,證明他確實不是我的孩子,證明我們過去確實不曾有過什麼,我就放過你。」
她當然不能答應,那樣百分百的穿幫。
見她猶豫了,他冷笑著問:「不敢是嗎?因為你害怕,害怕真相擺在面前的時候,你連否認的機會都沒有了。」
「我只是覺得沒有必要,我自己的孩子我最清楚。」她就是死不認賬,反正他現在也拿她沒辦法。
「你應該知道,只要我想的事情,就沒有做不到的,除非你拿出證據證明我們之間真的什麼都沒有,否則,在我想起來之前,她注定無法擺脫我的掌控。」他理所當然的說著。
「你你怎麼能這麼不講理呢?你今天的行為,我可以告你性騷擾!」
他無所謂的聳聳肩:「你儘管去好了,我倒要看看誰敢受理你的案子。」
她知道他財大勢大,連殺人都不算什麼,更不要說是這點小罪名了。
他玩味的說:「或許,你可以去告訴那個姓費的,讓他幫你出頭,我真的很想看看,當他知道自己的未婚妻被別人佔便宜的時候,會是怎樣的表情!」
她早該知道的,他就是那麼的可惡,那麼的專橫,本以為自己四年前僥倖逃過了他的掌控,卻不曾想四年後的今天,她會再度淪為他眼中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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