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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難以啟齒 文 / 塵菲煙

    楊詩妍視線掃過他們每個人:「他發現我們欺騙了他四年,能不火嗎?」

    客廳鴉雀無聲,眾人瞠目結舌。()

    齊旭下意識的握緊雙手:「他都想起來了?」

    「沒有,只記得欣兒的葬禮,但是還連貫不起來,只不過這已經證明了元菁這四年一直都是用假身份留在他身邊的,而我們,都成了幫兇。」楊詩妍有些埋怨的瞪了蕭正琛一眼。懶

    蕭正琛抿了抿嘴:「你幹嘛用那眼神看著我?我那還不是為了弈兒好嗎?」

    「你明知道弈兒最討厭的就是欺騙,況且,他喜歡的人是琳琳,就算知道欣兒死了也不會太難過的。」楊詩妍一想到那麼可愛的孫子心裡就氣蕭正琛,如果當初不是蕭正琛執意趕走何以琳,說不定她還可以促成他們。

    蕭正琛冷聲說:「你別忘記了,弈兒那個時候根本就不知道何以琳是誰,他完全就不記得她了嘛!」

    楊詩妍不贊同的說:「你這人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感覺啊?你也看見了,弈兒跟菁菁在一起四年,完全就是兩國的人,一個月還不知道能有幾次獨處的機會,他每天說工作忙,那都是借口,為什麼?因為他心裡是排斥這段虛構的感情的,可他跟琳琳在一起的時候你就應該清楚,不管多忙,他都會准點下班。」

    齊旭掙扎良久才說:「我上去看看吧。」蟲

    蕭媛也起身:「我也去。」

    楊詩妍拉她坐下:「你就別去添亂了,讓小旭好好跟他談談。」

    蕭媛不放心的嘟了嘟嘴:「可是你也知道哥的脾氣,我擔心」

    楊詩妍捏了捏她鼻子:「你有什麼好擔心的?你哥又不會吃了他。」

    「咚咚咚」齊旭倚在門邊看著單手叉腰站在落地窗前的蕭弈。

    蕭弈回頭淡淡的掃了他一眼,然後當作沒看見似的,轉過頭去。

    齊旭無奈的咧了咧嘴,而後緩步靠近:「還在生氣?」

    「換作是你,你不會生氣?」如果不是再次遇見了何以琳,他心裡長眠的某種情愫也不會這麼快就甦醒,他簡直不敢想像如果真的跟元菁在一起後會怎麼樣,只是更多令他驚訝的還在後面,他目前只是知道元菁騙了他而已。()

    「我也會生氣。所以,我不想勸你什麼。」齊旭倚在落地窗前看向窗外的景色。

    蕭弈詫異的看了看他:「那你上來幹什麼?」

    齊旭笑了笑:「我希望你全部想起來,但是又擔心你想起來之後,會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他是怕蕭弈再一次傷害到何以琳,所以他也一直很矛盾,如果蕭弈一直想不起來,那麼何以琳依舊可以過她想要的平靜生活,可是他心裡清楚,他們對彼此都是有感情的,更何況,還有的一個可愛的孩子,所以他很希望他們可以幸福的在一起。但同時,他最擔心的是蕭弈的脾性,蕭弈是不會輕易原諒何以琳四年前不顧一切的離開他的,並且還瞞著所有人帶走了他的孩子,儘管,何以琳當時自己都不知道。

    費文澤一回來就聽說了景炎從滑梯上摔下來的事情,立刻訓斥了幾句。

    崔妍比較護頭,抱過景炎說:「算了,小孩子都比較貪玩,吃了這次苦頭,他以後肯定不敢了。」

    景炎急忙配合的點點頭:「蕭叔叔讓我不要人多的時候玩,我這幾天都沒有再玩了。」

    費文澤怔了怔,看向何以琳:「你們又和蕭弈見面了?」他心裡說不出的失落,不管怎麼說服自己,可還是會患得患失。

    崔妍很希望撮合他們,自然是擔心他會有什麼誤會,於是解釋說:「文澤,蕭弈只是輸血給炎炎,沒什麼的。」

    費文澤無力的勾唇:「我知道,那沒什麼事我先回酒店去了。」

    「別呀!留下來吃完飯吧,以瑞待會兒就回來了。」崔妍抱著景炎起身。

    何以琳也說:「是啊,你不是常誇我媽做的菜好吃麼?」她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正好,我也有話想跟你說。」自從景炎的身份被楊詩妍知道之後,她每天都提心吊膽,生怕哪天蕭正琛就會衝過來要人。雖然她相信楊詩妍,但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所以這幾天她考慮了很多,只要能夠守住景炎,哪怕自私一次也無所謂了!

    「什麼話?」費文澤摸不著頭腦的問,很少見她這樣凝重的樣子,一定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情。

    「待會兒再說吧。」她有點緊張的扣了扣手指。

    費文澤拍了拍她的肩說:「跟我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行吧,那你待會兒告訴我好了。」

    院外傳來車子的聲音,不一會兒何以瑞就開門走了進來。

    景炎興奮的奔過去:「舅舅!」

    「哎呦炎炎!」何以瑞俯身將他舉了起來:「今天有沒有調皮啊?」

    景炎搖搖頭:「我很乖的,不信你問外婆。」

    何以瑞與他頂了頂鼻子,然後將他放下,走過去跟費文澤打了個招呼:「文澤來啦?什麼時候到的?」

    費文澤拍了拍他的肩說:「剛到沒多久。」

    飯後,費文澤喝得有些醉意,何以瑞便讓他留宿一晚,何以琳則取把客房整理了一下。

    「你先將就一晚吧。」本來打算跟他商量的,可是現在他卻喝醉了,她只好改天再談。

    誰知道費文澤伸手攔住她,帶著些許酒意說:「你不是有話要跟我說嗎?」

    「改天吧!」她希望等他清醒的時候再說。

    費文澤似乎看得出她的顧慮:「你放心,我沒醉。」

    她咬了咬唇說:「我想讓你成為炎炎名義上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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