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嬸正在上菜,見他們回來便笑道:「少爺,你們回來啦?快去洗手準備用餐吧!」無意間瞥見蕭弈手上的血跡,驚呼道:「少爺,你流血了!」
蕭弈應也沒應一聲,拉著何以琳大步流星的走向臥室。
曾禾與徐嬸對視一眼,繼而無奈的搖搖頭,看來何以琳又把蕭弈惹急了。懶
順手鎖上房門,他一臉陰沉的將她推倒在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想讓自己好過點,就乖乖的呆在我身邊,說不定哪天我玩膩了,你就自由了。」
她自嘲的笑了笑,怎麼可以因為他替她擋了一刀,就忘記了他是誰呢?他是蕭弈,是那個冷酷無情的蕭弈,他救她,只是為了掌控她,靠傷害她來傷害齊旭而已。
「三個多月了,你還沒有玩膩嗎?」她的眸光有那麼一瞬間是空洞的,明知道他禁錮她只是為了方便羞辱她,可心裡還是忍不住難受。
看著她死寂般的眼神,他心中閃過一絲不安,但臉上依舊是一片森寒:「三個月算什麼?還不及我所承受的四分之一。」
「讓你受傷的人不是我,為什麼要我來承擔那些本不該我承受的?你覺得這樣對我公平嗎?」他是因元欣而心痛,可是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她不曾參與他的過去,就因為齊旭喜歡她,所以就這樣凌虐她的身心?難道他就真的一點也不會覺得愧疚嗎?蟲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公平的。」自從認識了她,他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了,真的討厭死了這種感覺,他反覆提醒自己,絕對不能再被她影響。
「你有錢有勢,就可以這麼欺負人嗎?別人的痛苦,真的能夠令你快樂嗎?」一抹苦澀滑過心田,她眼眶微紅,三個多月了,她成為他的玩具,沒有尊嚴的活著,可他折磨的不僅僅是她的身體,更有她的心。
「只要齊旭痛苦就好,你要怪,就怪他不該愛上你。」他憤然說道。
她悲涼的笑著:「愛情如果可以控制的話,那就不叫愛情了,像你這種殘忍無情的人,是永遠也不會理解的!」他留她在身邊唯一的理由,就是因為她可以令齊旭心痛,所以不管怎麼掙扎,她始終無法擺脫成為被他利用的命運。
他氣得臉色鐵青,咬牙切齒:「我殘忍無情,齊旭溫柔多情是不是?所以他喜歡你,你還覺得很慶幸了?」對她,他不知仁慈了多少次了。
這些日子以來,不管受到什麼樣的委屈,她都強忍著,不管多麼的痛苦,她也絕口不提,她以為只要他膩了,就可以自由了,可是三個月了,他不但沒有放手的意思,反而將她桎梏得更緊,被圈在一個狹隘的空間裡,那種感覺,窒息一般的難受。
「隨便你怎麼想,你總不能囚禁我一輩子,我是一個人,不是你的寵物!」她已經不奢望他可以良心發現,魔鬼怎麼可能會有良心?
氣氛越來越壓抑,他犀利的眸光漸變陰鷙,一副暴風雨來臨的氣息:「你這輩子,注定要淪為我掌間的玩物,你的生與死,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想逃開我?做夢吧!」
晚風穿過半掩的窗扇串了進來,陰涼卻勝不過心寒。她倔強的與他對視,但是委屈的淚水還是不爭氣的溢出了眼眶。
「被你這樣的人愛著,我真替元欣感到可憐!」她語聲沉寂如一潭死水,似是走到了絕望的邊緣。明知道這句話會觸怒他,可她還是說了出來。
他此刻看起來如同地獄走出的修羅,語氣中充滿了濃烈的火藥味,一觸即發。「你說什麼?」
她淚眼含笑的說:「難道不是嗎?你的愛真的太廉價了!口口聲聲說你愛她,可是卻拿報仇為借口,跟別的女人發生關係,你這不僅僅是rou體上是背叛,更是心靈的出軌,真正愛一個人,絕不會像你這樣!」
「你找死!」他怒不可揭的揚手,可是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模樣,這一巴掌怎麼也揮不下去。
她仰起脖子,閉上眼睛:「你打吧,反正殺人對你來說都不過是一場戲劇。」
他強忍著怒意,雙手緊緊扣住她孱弱的雙肩:「何以琳,你記住了,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憤怒的極點,便是詭異的平靜,他唇邊漾開一抹殘冷的笑意,繼續說:「你以為你是什麼?一個下jian的情-婦,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置喙我對欣兒的感情?知道別人的情-婦是怎麼當的嗎?就如你所說的那樣,只是供男人發洩的工具而已!我想,你應該是最不稱職的一個了,從現在開始,我會好好的教你,怎麼去做一個『合格』的情-婦。」他刻意加重了「合格」二字。
對於她,他給了太多的縱容,知道她對那種事產生了陰影,所以他一直忍著,給她適應的時間,可是這個女人,簡直是太不知好歹了,既然她認定了他是冷酷無情的魔鬼,那麼他也沒必要仁慈了。
修長的手指慢慢挑開她雙排扣的韓版風衣,她震驚的睜開眼睛,想要推開他,每次都是這樣,瘋狂的蹂.躪她的身體,讓她卑.賤的躺在他身下求饒,這種羞辱她已經受夠了。
「你放開我!蕭弈,我看不起你,你就只會用這種方式對付女人嗎?」她哭喊著推開他的手。
他強勢的扯掉她的外衣,扔到地上:「用這種方式對付你,再合適不過了。」看不起就看不起吧,他也沒指望她能夠將他奉為天神,跟聖人比起來,他還是比較喜歡做禽.獸。
「你這個畜.牲,放開我!」她拚命的掙扎,卻怎麼也擺脫不了他的鉗制。
他冷笑著反問:「你都說我是畜.牲了,人類的語言是無法溝通的。」討厭吧!恨吧!都無所謂了,碰上他,只能怪她自己不幸。
她揮舞著雙手,用盡全身的力氣拍打著他的胸膛:「放開我,不要碰我」淚水模糊了視線,她絕望的閉上眼睛。
「鬧什麼?你別忘了,你是我的情人,我高興什麼時候碰你,就什麼時候碰你。」她的力氣對他而言不過是花拳繡腿,單手便扣住她的雙腕拉過頭頂,將她死死的定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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