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嬸正在廚房忙碌,何以琳閒來無事,便想出去走走:「徐嬸,他回來吃飯嗎?」
徐嬸笑得一臉慈祥:「少爺剛來電話,跟客戶有預約,不回來吃飯了。」
她思忖著說:「哦,那我也有點事,待會兒你們先吃吧,我出去一下。」
徐嬸點點頭:「好,早點回來。」她一直把何以琳視如己出,什麼事都給安排得妥妥當當的,她知道何以琳跟著蕭弈心裡是委屈的,只不過,但凡蕭弈看上的獵物,最後都沒有逃脫的可能。
她微微一笑,如果晚飯時間沒有回來,蕭弈肯定又會小題大做一番。()
跟姚沫沫在休閒餐廳坐了會兒,兩人隨便點了杯熱飲。
姚沫沫興致勃勃的問:「以琳,你男朋友好man哦!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你才回國沒多久啊!」
她苦澀的笑了笑:「他不是我男朋友。」
「他那天看見你相親,連醋罈子都打翻了,還不是你男朋友?」
認識蕭弈的人都不會這麼想,一個冷血無情的人會吃醋?那簡直是天方夜譚,她輕描淡寫的解釋:「他只是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而已。」
「起碼證明他在乎你,鄭琪就從來不會介意我和哪個異性接觸。」她聳了聳肩,表示無奈。
何以琳不以為然的抿了抿嘴:「哪天我們互換立場的時候,你就會知道自己有多幸福。」在暴君的統治下,再高傲倔強的人,也會變得卑微、渺小。
「有人在乎你還不知足,我看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何以琳垂下蝶翅般的睫毛,一臉正色的問:「如果我說,我當上了他的情-婦,你會不會覺得不可思議?甚至開始鄙視我。」
姚沫沫倒沒什麼反應,抓住吸管吸了一口,漫不經心的說:「如果你把『當』和『的情-婦』去掉,我或許會有點被嚇到。」
何以琳反應遲了一拍,隨即白了姚沫沫一眼:「不正經。」
「這年頭,做人家情人也是有很高的標準的,我想當還不夠格呢!」
她想了想,問:「你跟鄭琪怎麼樣了?」
「分了。」
「真的沒有轉圜的餘地了?」其實她也覺得鄭琪很對不起姚沫沫,他們在一起三年了,姚沫沫一直都是忠於這份感情的,但鄭琪卻總是拈花惹草,緋聞不斷。
姚沫沫睨了她一眼,恍然大悟說:「你該不會是給他當說客的吧?」
被她一語道破,何以琳無奈的揚唇:「他好像很後悔的樣子,求我幾次了。」
「你告訴他,求誰也沒用,我姚沫沫說話不是放p,況且,我已經找到下一個目標了。」
何以琳詫異的問:「誰啊?」
姚沫沫很神秘的一笑:「說起來還要謝謝你,因為那個調包事件,你無意中給我牽了紅線。」
何以琳很無語,乾笑著說:「紀旻幻?他,好像也不是讓人省心的主啊。」
「沒辦法,我天生就是一個馴獸師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