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子欣聽到她的話,臉色一沉,趁她們不備的時候,從茶几上拿走了那把水果刀,緊緊的揣在身後。
顧落聽到她的話,覺得那樣也對,反正也不再勉強她了。
「嗯,那行吧。隨便你,那我們走吧!」顧落點點頭,然後撥通了楚墨的電話,這件事就交給他來處理了。
就在唐婉墨和顧落準備出門的時候,喬子欣突然好想瘋了一樣,握緊水果刀直刺唐婉墨的心口。
就在唐婉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顧落一把將她推開,然後一把抓住了喬子欣的手,但是因為喬子欣本來就是想置唐婉墨為死地,所以動作非常的快,那把水果刀雖然沒有刺中顧落的胸口,但是還是被刺中了胸口一下的位置,血慢慢的浸了出來,染紅了白色的襯衣。
這個時候李虎也從背後抽出了一把砍刀,直接向顧落砍過來了。
「小心。」唐婉墨看到嚇的心驚肉跳,臉色已經煞白了。
顧落用力一撇,直接將喬子欣的手臂折斷了。
顧不得身上的傷口,快速的轉過身,拿起旁邊的椅子直接擋住了李虎的砍刀。
動作一氣呵成,唐婉墨甚至都沒有看清楚他是怎麼行動,就看到他已經擋下了拿把刀。
看著顧落沒事,她才微微放心一點,但是一顆心還是揪了起來,眼睛一眨都不敢眨,直愣愣的盯著打鬥的顧落和李虎。
只見到顧落空手開始和李虎打鬥,但是因為顧落的身子靈活,李虎的身體肥胖沉重,行動緩慢,很快顧落就將李虎搞定了。
就在這個時候楚墨突然過來了,見狀也來不及細想就開始去對付李虎。
顧落見狀才鬆開了鉗制李虎的手,起身走到了唐婉墨的身邊。
唐婉墨看著顧落的臉色好像白紙一樣,一點血色都沒有,而且額頭上全是汗水,再看到胸口被染紅的襯衣,心裡咯登了一下。
「顧落,你怎麼樣了?你沒事吧?」她看著顧落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走路的身子也有點站不穩了。
「沒事,回家。」顧落感覺到傷口在隱隱作痛,而且剛養好的傷又復發了。
「哦,我扶你。」她不敢再耽誤了,一把將顧落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希望能減輕一點他的重量。
顧落看著只到他下巴的唐婉墨,此刻正費力的扶著他,明明很吃力卻好像一點事都沒有。
再看著兩個人的動作,嘴角浮起了一絲笑容,硬撐著身子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我送你去醫院吧,你先忍一下。怎麼流了這麼多血啊!」唐婉墨將顧落扶到車上,然後看著他的胸口已經濕了一大片了,心裡越來越擔心了。
簡直有點手足無措了,只能快速的上了駕駛位置,想要先送他去醫院再說。
「不,不用了,回家。」顧落並不想去醫院,那個醫院他都呆膩了。
其實最重要的一點是他知道唐婉墨肯定送他去中心醫院,他不想徐澤勳和唐婉墨見面,他作為男人很明白徐澤勳的心思,所以他並不希望他們兩個再見面。
「可是,可是,你受傷了啊。」唐婉墨不知道這個時候顧落是怎麼回事,急的都快要瘋了。
「我家裡有私人醫生,回去。」顧落的體力越來越弱,一句話都不想再說話了,所以這句話他說的很重。
唐婉墨見狀也不好再繼續說什麼了,一腳踩在油門上,直奔顧落的別墅區去了。
只是一路上她都很擔心,總會不經意的瞟兩眼顧落的狀況,害怕臨時出事了。
她的心七上八下的,說不出的不安和害怕,還有一絲心疼。
好不容易到了顧落的別墅,她看著已經快要昏迷的顧落,也來不及細想,一把將他的身子全部靠在她的身上。
一步一步的往別墅裡面送去了,她都不知道這個時候她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少爺,少爺。」管家大伯看到顧落了,趕緊跑過來了,幫著她一起扶著顧落。
「去叫醫生,他受傷了。」她艱難的說道,身上的力氣都要用光了。
很快管家找來了家庭醫生,醫生快速的幫顧落止血,然後處理傷口。
她一直都站在一旁看著,一步都不敢離開,心裡一直在祈禱上天保佑顧落沒事。
「醫生,他怎麼樣了?有沒有生命危險啊?」她一把抓住醫生的手,然後緊張的問道。
「小姐,顧總沒生命危險,只是失血過多昏迷了,我已經將傷口處理好了,要慢慢的調養,他前面受了很重的傷,以前的傷有復發了,一定要小心的調養,不然身體很難痊癒的。」醫生雖然不知道唐婉墨的身份,但是看著她的緊張程度,應該和顧落的關係不淺,就將顧落的情況告訴她了。
她聽到顧落的傷好像還挺嚴重的,看了一眼昏迷的他,心裡越發的擔憂了。
「嗯,謝謝你醫生,你一定要好好的治療他,不管付出任何代價都要治好他。」她真的好害怕,害怕顧落會有事。
她不知道為什麼她會那麼擔心,那麼害怕,甚至會心痛,但是她真的不想顧落有事。
「小姐,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的治療顧總的,你先放開我,我抓痛我了。」醫生看著被她已經快要抓出血的手臂,實在是受不了了。
唐婉墨聽到醫生的話,看了一眼被她抓住的手臂,上面確實有不少的指甲印,馬上就要出血了,趕緊將他的手放開,尷尬的笑了兩聲。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她笑著道歉。
「嗯,沒事。這個是藥,兩天換一次,你好好的照顧他吧。」醫生拿出了一瓶藥和一把棉簽,然後遞給她。
她趕緊接了過來,看著醫生離開後,她走到了床邊看著昏迷的顧落。
看著他英俊的面孔,那雙彷彿可以攝魄人心魂的眼睛,此刻緊緊的閉著,心裡真的好擔心。
「顧落,你為什麼要救我?你幹嘛要讓自己受傷啊。」她坐在床邊上自言自語起來了,心裡再也不平靜了,好像波濤洶湧一般,一點都平靜不了。